第319章 不一样的宫旭灏
宫旭灏额头滴汗,满脸的无语,反问道:“那不然,你以为我们还能发生点什么?!”他妈可真的是亲妈,这么快就想他和白紫七之间有点什么了,他也想啊,但是可惜没发生什么啊。
唔,至于他冲动之下,亲吻白紫七额头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告诉母亲的!
“额……好吧。”夙苏染有些可惜,也有些遗憾,然后拍着宫旭灏的肩膀鼓励他道:“那你就继续再接再厉,争取早日把白紫七给追到手,让我快点有儿媳妇。”
“万一没追到手怎么办?”宫旭灏开玩笑道。
“怎么会没追到?为什么会没追到?白紫七不是答应给你一个追求她的机会了吗?”夙苏染有些惊讶,旋即满脸的嫌弃,“如果这样的话,你还不能把白紫七追到手,那么只能说明你无能,你没用,你情商低,你就一辈子单身,一辈子光棍吧,一辈子孤独终老吧,反正我是不会同情你的,你这是活该!”
宫旭灏:“……”
他妈可真是毒舌。
他不由得无奈的道:“妈,我是开玩笑的。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把白紫七追到手的,不会孤独终老的,你就放心吧。”
夙苏染眉头轻挑,似笑非笑的道:“我才不担心你呢,就算你最后真的是孤独终老,也不关我的事情。哦,还有,刚刚的话我也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宫旭灏成功的没有了任何声音:“……”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白紫七昨晚上那么累,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干,所以我要为她煲煲汤,补补身子才行。”说着夙苏染便是走向了厨房,厨房里倒是应有尽有,而且东西都是最新鲜的,正好!
宫旭灏有些惊奇:“妈,我是你亲儿子,怎么没见你对我那么好过?您可从来没有给我煲过任何一丁点儿汤啊!”他妈虽然看起来有些毒舌,也有些暴力,但是煲汤绝对是一流的,很少人比得上。
不过吧,平时家里,有厨师、有佣人等等,夙苏染是绝对不用动手的,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阔太太而已,平日里逛逛街,买买衣服,赏赏花,和朋友喝喝下午茶……
素来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但是偶尔,她性质来了之后,会给他那不苟言笑,面容冷峻冰冷的父亲熬上一锅美美的浓汤,香气飘香十里,味道也一流,然而父亲很小气,每每都是自己独吞,他想喝上一碗都不行。
所以坑爹的,从小到大,他也就喝过一碗母亲熬出来的高汤,至于专程为他熬汤,那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也绝对不会有的事情。可是现在母亲却亲手为白紫七熬汤,可见白紫七在她心里的重要性,嗯,要甚过于他。
不过说真的,见母亲对白紫七那么好,宫旭灏其实很高兴,也很开心,觉得就应该这样才好。
知道宫旭灏这小犊子是在跟她开玩笑,夙苏染不由得白了他几眼,没好气的道:“哦,因为你不是我的儿媳妇,更不是我的亲儿子,你是充话费送的,行了吧?你就别再贫嘴了,不要在这里打搅我熬汤。”
这就扎心了。
宫旭灏感觉自己中了好多毒箭。
而后见母亲真的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宫旭灏也识趣的不再打搅她,不再开玩笑:“那好,妈,你好好煲汤吧,辛苦您了。”说完便是远离了厨房,准备出去放放风。
夙苏染则是继续低头忙碌着,其实她这么做,也是为了宫旭灏好。
俗话说的好,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抓住一个人的胃。
指不定白紫七看在她这个未来婆婆能熬出这么美味的浓汤的份上,看在她这个未来婆婆对她那么好的份上,一个冲动,就答应和宫旭灏在一起了呢?额,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好吧。
不开玩笑的说,其实她对于白紫七好,一是的确很喜欢白紫七,很心仪她,想让她做自己的儿媳妇;二是她对白紫七好,白紫七心里感动,再加上礼尚往来,然后也会对她好,这样一来,两人一来一往的,就会有更多的接触和交流,然后她再耍点小手段,让白紫七和儿砸单独相处,增进感情,那不是小case的事情?
夙苏染眉眼染笑。
说真的,自从儿砸回来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生动了,灵动了,活泼了,话也多了,像是一个人了。这不,刚刚还会跟她开完笑呢,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以前的宫旭灏,怎么说呢,高贵是高贵,妖孽是妖孽,但是总有一股淡淡的疏离感,他不愿意去亲近他们,也不愿意去亲近任何人,给人一种距离感,虽然近在手边,却让人觉得咫尺天涯,看不透摸不着。
就算自己身为她的母亲,也觉得看不透他,难以靠近他。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
因为白紫七的影响,宫旭灏真的是变了,他开始慢慢地懂得感情,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亦或是友情,也开始愿意亲近他们,她真的是很喜欢儿砸这样的变化,所以她绝对是一百个支持白紫七和宫旭灏在一起的。
她对白紫七好,其实也在相当于间接帮助自己的儿砸。
至于离开校草部城堡,准备外出放风的宫旭灏,倒是没想到,他在门口见到了一直站在那里的夙寞枫,他的面容微微有些冰冷,看向自己的眼神稍稍有些异样。
宫旭灏一怔,而后道:“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夙寞枫没有任何隐瞒的点点头,“所有的话,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原来,第一个看到你真容的人,真的就是白紫七,为什么我们之前问你,你沉默不吭声?”
之前,在英帝见到宫旭灏的时候,特别是见到他脸上没有再带着那银色的面具,便是问过他这件事情,可是那时候他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们。他也猜测白紫七可能就是第一个见到宫旭灏真容的人,只是心里还存有几丝的幻想和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