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南宫汐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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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司王府,现在是初心每日最苦恼的事,特别是她昨天在街上碰到了梁怀天那对狗男女,她不确定她是不是看错了,如果真的是那两人怎么办?心里有些烦乱。.
“青羽,你知道那个九皇子是怎么傻的吗?”初心想到昨日的北冥宸,不由的头疼。
“听说九皇子一开始并不是傻子,好像是他八岁那年,和其他皇子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回来后发了一场高烧,就烧成傻子了,他的母妃是个宫女,生下他就被先皇处死了,所以九皇子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成了傻子,先皇就彻底不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灭,不知为何,所有人都害怕司王爷,只有九皇子不怕,所以两人就走近了一些。”
青羽在院子里陪宠儿摘葡萄,那颗葡萄树结不少葡萄,已经八分熟,几人每天都会摘些吃。
“噢,是这样啊,那他挺可怜的,”初心想到昨天那一幕,心里的郁气散了,有些心疼那个俊秀的少年。
从小没娘疼爱,亲爹也不爱,还生在帝王家,少不了那些阴谋诡计,想必他摔下马也不单纯。
“是啊,傻子肯定可怜,走到那里都会被人欺负,若不是司王爷罩着九王爷,九王爷现在在不在世上都不知道。”青羽不以为然。
初心点点头,这么说来,司帝还有一丝人情味。
“心姐姐,你今天怎么还不去王府找银子,去晚了小心司王爷生气!”
“生个毛线!”初心一时嘴快,她够憋屈了,她现在想起司帝那张欠扁的脸,就浑身不舒服。.
“再等等我就去,我怕路上下雨,”初心看着天色暗沉,估计马上就要下雨了。
“要去就现在去,如果下雨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停,否则到时候大雨把你困到司王府,你今晚就不用回来了,”青羽眼里闪烁着坏坏的笑意。
初心一怔,在司王爷不用回来?她宁愿淋雨,也不想在司王府多待一分钟。
“那你照顾好宠儿,我这就去!”初心赶紧换好衣服,她今日晚去一些,就是怕再遇到那个北冥宸,要是缠着她要鹦鹉,她要到那儿找去。
初心一到司王府,就去司帝的院子,发现冰一站在门口,顿时一喜:“冰一,你家王爷在忙吧!我就不打扰了,一会儿就劳烦冰大哥代为通传一下,天快下雨了,我先去装银子了。”
冰一看着初心,嘴角抽了抽,冰大哥?这女人也太自来熟了吧!
初心看天空中乌云似乎更低了,脸上堆满笑容:“那我先走了啊!”
“让她进来,”没容冰一说话,屋里就传来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
冰一听了,立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面无表情:“姑娘请!”
初心磨牙,这人一定是故意的。.
“王爷,民女来找银子,”初心直截了当的看着司帝,福了福身子,脸色有些不自然,明明是她应得的,却搞得她像个要钱的似的。
“今日怎么晚了些?”司帝抿了一口茶,抬眸看了一眼初心,嘴角勾起一抹淡淡邪意。
初心一愣,这人在监视她?
“回王爷,怕下雨,所以晚了些。”话音刚落,外边就开始电闪雷鸣,雨点开始落了下来。
初心朝外看了一眼,听着哗啦啦的雨声,眼里闪烁着惊讶,这也太乌鸦了吧!
“你叫初心?”司帝听着雨声,眼里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意。
“嗯……”
“你与江逸是怎么认识的?”冰一告诉他,他在初心的家见过江逸。
江逸的事,是所有官宦之家茶饭之后的趣事,而今江逸从新回到江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次得到了皇上的默许,当初对江逸落井下石的那些人都想除掉江逸,生怕江逸会再次翻身。
而且江逸在京都的名声,几乎家喻户晓,对于初心和江逸走的近感到费解。
初心心头猛震,抬头望着司帝,他是想说五年前在雅倌的事吗?
司帝一直不开口提五年前的事,是想等她先开口吗?
眼里闪过无措,紧紧攥着手指头,“我当年……”
“王爷,南宫小姐来了,”冰一进来打断了初心的话。
司帝眼里一冷:“她来干什么?”
“南宫小姐的丫鬟说,她们去看首饰回来的路上遇到下雨,路过王府,就想着进来避一下雨……”
司帝听了没有说话,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扣着,眼里泛着冷意,冷峻的面容透着冷漠,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初心眼里闪过错愕,冰一口里的南宫小姐,就是司帝的未婚妻南宫汐吗?
那个与她交换圣旨的女子?
避雨!
心里有些佩服南宫汐的借口。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慌乱,福了福身子:“王爷,民女下去领银子了。”
她宁愿出去淋雨,也不愿意和司帝说五年前的事,人家未婚妻来了,她总不能当电灯泡吧!
“你就不想看看,与你交换圣旨的人长什么样吗?”司帝淡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光,意味深长的看着初心。
“当初换东西,是她情我愿,没什么好奇的,”初心不明白司帝为何对圣旨咬住不放。
“好一个她情你愿,”司帝走到初心身边,冷冷的看着初心,有些不悦:“外面下着雨,你确定你要出去?”
“民女确定!”初心极力装作镇定,对于司帝的阴晴不定,她心脏有些受不了。
司帝瞳孔缩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初心,朝着门外走去。
冰一看了,赶紧拿了一把伞跟上,顺便塞给初心一把伞。
初心看着司帝的背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手里的伞,心里微微一暖,暗道还是好人多,打着冰一给她的伞出去。
双脚踩在雨水里,初心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她刚刚差点说出她是在雅倌认识的江逸。
说实话,她看不透司帝,但是总觉得司帝那里有些不对,比如司帝第一次在街上见到她,神情几乎是陌生的,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能一眼认出司帝,司帝没道理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是她记得很清楚,司帝当时对她没有表现出一丝熟悉的感觉。
说不定她把那里搞错了?
她总觉得她把那个地方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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