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总统重选
.
这是怎样一个概念?
婚礼上的炸弹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可截止到目前,我们对这件事背后的凶手都没有一点头绪。.如今在短期内又爆发了总统遇刺身亡和7˙11事件,我们便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调查之前的爆炸一事。
“我也觉得可能会是同一批人。”我想了想,认同了银政的说法。
每一个局都被布置得十分巧妙,当我们接近真相的时候,便会爆发出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让我们措手不及的同时也来不及再处理之前的问题。
环环相扣,步步紧逼。
看来对方的目的,不仅仅是我和银政的私人恩怨那么简单了。可是直到现在为止,我们连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行,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银政蓦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坚定的盯着我看了半晌。旋即紧紧攥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向了大厅。
银政看着忙碌的众人,眼神一一扫过他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所有人都听得到声音的语气说道:“你们先停下手中的动作,听我说!”
有些人停了下来,有些人依旧在自己的世界中忙碌着。.仿佛没有听到银政的话,场面依旧混乱。
银政好看的眉毛皱了皱,神情明显不悦了起来,他扯开了嗓子叫到,“停下手中的动作!”
银政的话音一落,原本嘈杂不堪的市政厅内便瞬间安静下来。这时不知是谁手中的玻璃杯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哐哐”的声音。玻璃杯没碎,那人忙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便弯腰下去捡。
“现在国会相当于被国家孤立,我们没有资源、没有人脉,但我会坚守在我的阵地,为国会含冤昭雪!”银政的声音响彻在大厅内,让人不自觉的激/情澎湃起来。
就连我只是一介女流,心中竟也萌生了要跟着他血战到底的冲动。
银政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表情严肃,“我不会说服你们留下来。所以现在的时间是你们的。”
“要走,就在三个小时之内搬离柏娜丽宫;要留,就好好的给我待在工作岗位上,继续奋斗!但我告诉你们,若是国会有朝一日翻身,留下来的你们便是国会的栋梁!”
“现在你们要走要留的请自便。”银政说完,便又回到了之前位置。独自坐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三个小时后,原本上百号员工竟只有数十人留下来。.我看着这些有些丧气的员工们,心中突然感觉到了无尽的凄凉。人走猢狲散,大抵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银政站在我身旁,眼神微微眯了眯。他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来,安慰着众人,“十一个人,加上我、顾深、白素,绰绰有余。”
银政虽然说得信誓旦旦,但大家都知道其实心里多多少少是没有底的。这些人能够留下来,基本都是看在银政的面子上才做出这样的选择的。
“还有我。”这时一个许久未见的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众人不禁眼前一亮。是了,他们还有一个重要人物没走,那就是程颢然,我们的代理总统。
尽管程颢然在处理工作问题上不如银政,但却是能够站在公众面前的人物。有时候总统的作用不仅仅是做出重大决策,还有他是个民族,乃至一个国家的信仰。
虽然人不多,但有银政这样的领导人物在,有顾深这样的技术骨干在,还有程颢然这样具有说服力的人在,他们脸上严肃的表情缓和了很多。而我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尽管只有十五个人,但银政还是根据他们所在的部门作出了一个迅速的分工。各司其职、各就其位。
我被银政安排在他身旁当秘书,负责记录重要的疑点和新闻。只要有我觉得有用的信息,就迅速的通知他。
但我们刚安顿好公司的事情,民众却爆发了新一轮示威游/行。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柏娜丽宫前,强烈要求国会重选总统。
因穆司礼之前和阿酋比是公平竞争,由人民选举出了自己爱戴的总统。可现在的程颢然虽然有一定的声望,但坐上这个位置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很多之前支持银临党派的人便开始呼吁全国重新选举总统。和上次一样,公平竞争。
这个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如果没有了总统作为精神支柱,相信我们的处境会更加的举步维艰。
但民众的愿望就是一个国家的行动指南,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不管是国会还是什么,都会遵从。所以银政虽然十分忧心这件事,但却也无可奈何。
“总统重新选举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如果程颢然选举成功,这无疑是对我们莫大的帮助。你们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谁能拿到民众的信任,谁就是最后的赢家。”银政在站台上,做着思想动员。
果然,原本十分萎靡的士气立马变得高涨起来。银政总是能够抓住最重要的一点,激发他们的心底里的小怪兽。
十几个人从没有方向,到井然有序的工作,其中银政的功劳最大。虽然内部处理好了,但在很多方面我们仍是处于劣势。
原本消失匿迹的银政带着阿酋比重新出现在了公众的面前,因其之前有一定的支持率,再加上国会爆出内部贪污,许多意志不坚定的人都临阵倒戈。银临党派一下声势浩大起来。
而相较于他们的活跃,我们便显得安静了许多。
银氏集团由于疏于管理,业绩一直下降。但如今仍在顾深手中,而银临,除了有姣好的名誉之外,其身后并没有资金足够他的候选人穆司礼去进行演讲。
纽约是一个自由的国度,任何人都有机会成为总统。但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金钱,去全国各地进行演讲演说。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了。
我把这些资料都整理好,然后递交给了银政,“银氏集团虽然业绩大不如从前,但足够支付程颢然前期演讲费用;而银临党派并没有任何资金来源。”
“你确定?”银政接过资料,随口问了一句。见我十分肯定的点头,他便笑着指了指一旁的电视机。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他拿着话筒在进行激烈的演说,下方是一阵一阵的浪潮,“阿酋比!阿酋比!”
“怎么会?”我疑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