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7章 结局(2)
女孩?千里迢迢来看望她?
陆琦搜刮了脑中所有的“可疑人”,最后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和她在同一作者群的好基友——唐乐。
果不其然,在她拿到手机后发现,虽然收到不少人发来的消息,但大多也仅仅问那么两三句便没后续了,只有唐乐在她昏睡一年里,不间断地发信息给她,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就都没有上线?
还在微信说很担心她,准备来S城看看她,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这么看,来看望她的人的确就是唐乐。
“唐乐,我回来了。”
当她把这条信息发给网络另一端的唐乐时,唐乐几乎是秒回:“陆琦,你醒了,真的是你吗?唔唔唔,太好了。”
陆琦笑着给她发语音:“是我,我没事了,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健康,能吃能喝能蹦能跳,就算有大风刮过来,都刮不倒!”
唐乐很快回复她,话语里充满关心:“我去医院看你,阿姨说你是熬夜导致脑出血昏迷不醒,我当时都觉得懵了,还好你现在没事了。”
“我也没想到啊,我竟然会昏睡这么长时间?”陆琦感慨的笑:“记得我没昏迷前,编辑还在催我开新文呢,喔,对了她还推荐我去看,我们网站特别大火的《霸道总裁撩上瘾》,让我去模仿别人的套路。”
“哈哈,那篇文啊,人气是很高,但感觉太恶俗狗血,我看了几章就看不下去了。”唐乐也改用语音同她聊起来。
“唉。”陆琦故意叹气道:“我为了学习别人的套路,硬着头皮看完了。”
“那看完有什么感受?”唐乐笑着问道。
“有句话说的好,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虽然情节老套,但一环又一环的套路用的是相当之妙啊!”
陆琦回忆了一遍那本书中的内容,忆到里面恶毒女配的悲催下场,胸口莫名觉得堵的慌。
“那等你修养好身体,也赶紧写一本。”唐乐笑嘻嘻地提议道。
陆琦“嗯”了一声,然后犹豫着说道:“唐乐,你有没有过这样的一个情况,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然后在梦里对自己说我一定要记住这个梦,可是醒来的时候,却对这个梦完全没有了印象,就仿佛记忆断了层一样。”
“有啊。”唐乐立即回答道:“我经常做到非常有意思、堪比小说情节的梦,但一醒来就全忘光光,只知道自己做梦了,可具体是怎样的梦却根本不记得,这种现象很多,不足为奇。”
“也是。”陆琦在心里叹口气,可她却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叹气。
从醒来后,她总感觉自己像是丢掉了什么东西,心里时常突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日子一天天过,陆琦已经习惯这种平淡。
每天写写文,和唐乐聊聊八卦,或者讨论讨论剧情,闲暇时跟三两好友出去逛逛街,吃吃喝喝,日子过的也是相当惬意。
但在某天陆琦却收到一张结婚请柬,竟然是她曾经交往不到三个月便分手的前男友陈岩寄来的。
对于陈岩会给她寄请柬,陆琦感到无比意外。
陈岩是她的高中同学,也是她青春年少时期的暗恋对象,对,暗恋,当时她胆小的连告白都不敢。
后来上大学,她还对陈岩颇为关注,知道他交往了漂亮女朋友,两人爱的是轰轰烈烈,分分合合无数次。
中间也有那么几个人对她告白过,但她并没什么感觉。
大学毕业后,某次的高中同学聚会上,她遇到了陈岩,得知他早已和女友分手。
因为这次聚会,她和陈岩联系开始频繁起来,几乎是水到渠成的,渐渐地走到一起。
但这段恋情还没到三个月,陆琦便发现陈岩和他前任吴思彤仍然在联系。
只是普通联系的话,倒并没什么,可这吴思彤时常在他们约会吃饭或者看电影时,打电话过来诉苦或者求助。
而陈岩每次接完电话,丢下她便立马赶去。
两人这么暧昧不清,令陆琦很窝火,直接告诉陈岩,要他和吴思彤一刀两断,否则就分手。
结果陈岩却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说他仅仅是处于道义,去帮无助、而需要照顾的吴思彤解决不好解决的麻烦而已。
还说她疑神疑鬼,根本不信任他。
而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陆琦也发现,他和她之间三观有些不合,他太大男子主义(颇直男癌),认为她不够善解人意和体贴。
最终,陆琦忍无可忍,选择同他分手。
有时候陆琦想想,也不由得自嘲一笑,是她把初恋的感觉想象得太过美好,等到真正相处两人之间的种种问题全部暴露出来,才发现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看到请柬上面的新娘名字并非她意料的吴思彤,而是一个陌生的姑娘,陆琦这下不止是意外,还很困惑不解。
她记得,她和陈岩交往期间,陈岩对吴思彤可是念念不忘,情深意重的,照他们俩对彼此的“真爱”程度,还以为他们会走入婚姻的殿堂呢?然而结果新娘却是另外一个人?
陆琦突然对这新娘滋生出一丝同情。
她不知道陈岩邀请她去参加婚礼是什么心态,反正她是没啥兴趣去参加。
把请柬扔进垃圾桶,陆琦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可没过几天,陈岩竟主动给她打来电话,邀请她去参加他的婚礼。
陆琦推辞说自己有事无法参加,陈岩却意味深长地笑着问她是不是对以前的事还无法释怀,所以不想来参加?
无法释怀个妹啊!
陆琦翻了个白眼,对他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心态表示无语:“咱们老同学一场,你放心我会去参加的。”
婚礼当天,陆琦给自己化了个还算精致的淡妆,换上黑色小礼服裙,便拿着包包出发了。
到达酒店,她才发现陈岩邀请的高中同学,还真是不少,个个成双作对,貌似只有她是独自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