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再动就把你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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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再动就把你办了
就是因为她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传统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女人的所有都属于他。.
而她不但不是处,而且还生过孩子。
果然,江景琛抚摸着她腿的手一顿,“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她眸光微黯,随即笑靥如花,手指在他的胸前衣服上打圈圈,眼角一挑,满是风情,“难道你忘了吗?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很多的男伴。其实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我的第一次给了谁。”
她怎么可能会告诉他,自己的第一次都是被他给强壤夺了呢?
而且就算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的,像他这样的男人,本来已经失忆了,自然就更不容易相信任何人。
江景琛眼底闪过一抹幽暗深邃的暗芒,似乎有火焰在里面跳动,他掐着他腰的手猛然一紧,“女人啊,你可真会激怒我。”
“我只是不想欺骗你,难道你要的不就是坦诚?”她淡然的一笑,并没有把他的怒火放在心上。
江景琛眯起眼睛看着风情万种的女孩,“你的确是够坦诚的。”
“坦诚一向是我的优点。”她抬起脸庞,看着他漠然的五官,漆黑的眸,隐着自嘲的笑,“与其以后被你发现暴跳如雷,还不如现在坦诚相告,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
“太过聪明的女人并不讨男人喜欢。.”他面沉如水的盯着她,露出笑容的弧度,“女人还是蠢萌一点更讨喜。”
她看着男人淡漠至极的侧脸,“曾经的愚蠢已经让我吃过不少亏了。”
“是吗?”江景琛垂下冷峻的脸庞,温和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哄她一般,“那就乖乖做你的江太太吧。”
她轻笑一声,垂下了眼睑,语气却很清晰,“你我都清楚,你的江太太并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他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语气低沉好听,“我一再的给你机会,你可别让我失望。”
安然缓缓地调整着呼吸,看着他的眼睛,“你我结婚不过是迫不得已的选择,所以哪怕我们结婚后,我们彼此的生活都是自由的。”
他紧紧的看着她,挑高眉,意味深长,“哦?何意?”
她笑了笑,让自己显得很大度,“意思就是无论江公子婚后干什么,我都不会管,同理,我的私事你也不要干涉。”
江景琛英俊的五官一下子就阴沉了下去,“这么说来,跟我结婚,还委屈了你?”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继续说道:“既然我答应和你结婚,又何谈委屈?不管这条路有多么的崎岖,都是我自己选择的,哪怕是跪着,我也要把它走完。”
“从来没有女人觉得跟在我的身边这么的委屈。”男人紧挨着她,看了她半响,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你是第一个。”
“打击到你的自尊心了?那还真是抱歉。.”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只是在让彼此看清现实。”
江景琛凉凉的语气在她的耳畔响起,“这么说我被你嫌弃了,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她笑了笑没说话。
“安然,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也并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当我妻子的。”他不疾不徐地开了口,偏头看向她,“聪明的女人该知道任何事情过犹不及,该适可而止。”
“你这是在警告我?”安然不闪不避的直视他的双眼。
他没说话,站起身来,看向了浴室,“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安然听到他说这话,惊得跳了起来,“我们还没有领证,我不要在这里睡。”
男人强势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难道你想洗鸳鸯浴?”
看他的姿态就是不容拒绝的。
安然恨极了他的专制霸道,可是无可奈何。
毕竟现在主动权还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而且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今晚也已经别想再回去了。
她气愤地说出这三个字,掰开他的手,最先走进了浴室,“我先去。”
在浴室中一边脱衣服一边想,事情是不是发生的太快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很快就清洗好自己,裹上的浴袍走了出去。
走出浴室的时候,就见江景琛穿着黑色的浴袍坐在床沿边。
“过来!”男人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
安然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伸手抓紧了胸前的衣襟,“你、你干嘛?”
江景琛没有回答她,反而挑了挑眉梢,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威胁之意,“是你主动过来还是我来抱?”
这个该死的男人!
安然在心中腹诽着。
只得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他的面前。
他似乎很不满她的磨蹭,伸手一拽,就将她拽到大腿上坐下。
安然强忍住即将出口的惊呼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江公子,你不觉得我们的关系进展的太快了点吗?”
他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答非所问:“我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男人一把搂住她,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弹跳着想要逃开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可是男人又怎么允许她逃离?
他的大手紧紧地箍在了她的腰上,低沉的嗓音中极尽危险,“安分点,再动,我就把你办了!”
她身体一僵,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男人的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感受着,高挺的鼻息嗅着她的幽幽体香,“你的手感和味道很……熟悉。”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疑惑。
安然生怕他想起来什么,大气都不敢喘,语气中难掩讥讽,“熟悉?是你的女人太多了吧?”
她可不相信,他就只有过自己这么一个女人。
像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富二代玩儿的可开放了。
男人并没有再多做言语。
安然逐渐感觉到他紧搂着自己的手,略微松了,疑惑的侧过头来,发现耳边传来了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江景琛?”
叫了几遍,竟然没有把叫醒,可见他睡的有多熟。
他这样的男人竟然对一个只见过数面的女人如此不设防。
该说他太自信了,还是说他太信任她,对她太放心呢?
她看着男人熟睡的俊颜,几不可闻的呢喃:“江景琛,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想起一切,那样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