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反将刁奴耍心机
刘妈妈寒着脸瞪了一眼香草,可这一罚不要紧,香草眉头一皱,虽委屈,可还是听刘妈妈的话,想伸手自罚,谁知那徐不但不怕,眼中一扫而过的欣喜,香草眉头一皱,未想明白!
哪个奴婢做错事,不都害怕被罚,可这小丫头反而高兴,岂不反常。
正想着就见徐撒野起来,嘴一张哭的惨绝人寰的,失心裂肺,“继夫人可不能这样呀!才进门就要打,要杀的,奴婢可怎么活呀!求求继夫人饶了奴婢吧!”
噗通,噗通跪倒在地,随着徐哭叫,后面几个奴才也大喊大叫,磕头求饶,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继夫人多狠毒。
刘妈妈这一听脸色大变,宅院的黒心招数又不是没看过,“胡说什么?你们做错事还抵赖,还不知悔改 ,若敢在放肆,罪加一等!”
那徐眼珠一转,哭道,“何错之有?要罚要打的?求继夫人开恩!饶了奴婢吧!”
“是呀!继夫人,奴婢们不敢了!”
“……”
江一涵没想到这真是天上掉下是非堵人心,不理都不行,起身离开桌子向门口走去。
巧玉阴着脸,紧跟其后,心里却暗骂,活腻了是吧!
屋外的刘妈妈见她们胆敢威胁,尤其是气的她们如此诋毁夫人,刚新婚,这名声可不能毁,想要说出是自己说的与夫人无关,却不想门突然开了。
江一涵冷眼盯着门外跪在地上的几人,真是歹毒的,古代可最重名声,若传出这本就是个懒姑娘的农家女,不知不珍惜嫁给将军府,还新婚上吊,打骂奴仆,这岂不是坏女人的形象,狠毒一个,日后哪还有好日子?
本就对穿越不满,又嫁个二货,有子有妾,当谁媳?还值得争抢,此时还的受窝囊气,若其她古代女子恐怕就得忍,可江一涵却不想这样平白受了冤枉气,人家都说自己要打,要杀了,不来点儿真格的,恐怕对不起他们不是吗?
“继夫人,求求你,饶了奴婢吧!奴婢给您磕头了!?
徐见继夫人出来,咬咬牙,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狠朝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咚得一声响,听着江一涵都觉得痛,长的也不错,没想到宁愿破相也要做,这跟原主又没仇,那就是因财,这江月不过占了一个地而已,难道是挡了某人的不成!
江一涵心里不由又开始思量,想着如何解决?
这徐见沈将军不在,不由借机生事,磕一个都不成,又要磕第二个。
江一涵心里一沉,新婚之夜,相公有事不回,新娘被人吊死,江一涵才穿越过来,占了其身,如今还未消停,刁奴又闹事,若不是有人指使,怎会如此?至于这人吗?不用想也跑不了这将军府的两个妾身上,争风吃醋致新夫人于死地,谁的好处?谁就是那行凶之人!
见那丫头,头上已见血,红红的血刺激着江一涵的神经,让江一涵又想起自己死时,满地血色红梅,心里不由一痛,也惹来一片哀求,“继夫人,求求你饶了奴才……”
“为何饶你?你犯错了嘛?”江一涵笑着看向徐。
江一涵这一问不要紧,让徐心里想好的词忘了,不知该如何接了,支支吾吾起来,“奴婢,奴婢没,没犯错!”
“哦…!?没犯错?那你为何要跪呀?”江一涵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徐。
徐一时不该如何回答,突赶后身一痛,眼中突然一闪,脸色已变,不由赶紧继续喊冤,“夫人,明察,奴婢求夫人饶了奴婢吧!”
徐这一变脸不要紧,后面的奴才也继续喊道,
“求夫人,给奴婢一条活路吧!”
话落,江一涵真想就踹死这帮狗奴才,睁眼说瞎话,姐又没打你们,更没罚你们,可就咬住不放是吧!
“大胆,你们……”
刘妈妈也气的手指这帮奴才,敢威胁主子,岂有此理!
香草也面带恼怒 ,却不敢造次,看夫人如何处理?巧玉也望向江一涵,想从看似平静的江一涵脸上寻到一丝异样,可却很失望,不由移开眼望向某处。
江一涵冷笑的看着奴才一眼,顿时众人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跪地的奴才还未弄懂,江一涵竟转身离开,往内室走去,让你们冤枉本夫人,活不起还死不起,我就不信了,不就想让本夫人死吗?好哇!就死给你们看,一哭二闹三上吊,姐不用学也知道,上吊而已又不是没掉过!
巧玉,刘妈妈一头雾水,见夫人不语脸色难看甩手走了,互看一眼也随即跟上。
香草气的瞪了眼丫环徐,骂道,“小蹄子,真是不想好了,是吧?敢给夫人下套,你活腻歪了!”
“香草妹妹何处此言?奴婢求夫人开恩,饶了奴婢们吧!”
“你……”香草一听气得一跺脚,转身追进内室,却留一地奴才得意的互看,不过起还是不起?都看向徐,而那徐微微摇头,在嗑头在哭,可这回磕的就没用力了,还未挨到地就抬头哭喊,依旧是那几句,不过心里却担心真要破相了怎么办?
“夫人,你这要干什么呀?”
巧玉见夫人正要上凳子上,手里拿着白凌,心里顿时崩溃,夫人不会是……
江一涵没想到一连抛了三次白凌都只搭了个边,不由叹气想寻个死还不易,看向巧玉手一指,“你过来,把它给我搭上。”
刘妈妈忙拉过巧玉走向前,“夫人,老奴的不是,现在就去发卖了她们,……”
江一涵冷笑的盯着刘妈妈,眼微冷,让人心生畏惧,“发卖?你是闲我的名声不够坏是吗?我一个小小的农家女嫁你们将军已经够高攀得了?是我江月无福消受,自杀可以吧?不用费经心机的都想毁了本夫人的名声!本夫人自不能选择封住被人挑事的嘴,还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死吗?虽然很窝囊,可也是只剩的一点自尊,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夫人这一出哭闹自杀,心思细腻得巧玉不由乐得配合道,“夫人万万不可,这些奴才平日懒散惯了,敢奴大欺主,夫人放心,将军定会将她们发卖了去!”
“是呀!夫人,你可不能就这么上吊呀!”
刘妈妈也明白过来,这夫人想要将这刁奴一军,可解其围,但担心别伤到自己。
刚才还劝江一涵的巧玉,突然两眼看了江一涵一会,又直勾勾的盯着房梁,一会移到白绫和江一涵的手上,不由脸色凝重,“夫人搭不上去吗?”
这有什么奇怪?江一涵抬头瞅瞅房梁,再看看自己,这明显自己够不着,本能地点点头,可在点到一半时,江一涵突然想到自己穿越那天便是吊在房梁上,如今自己够不着,那么,岂不是根本不是自己上的吊?那是谁?心里慌乱,不过,也许原主能吊上也说不定?
不知情况的香草,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这回到聪明起来了。“那夫人你怎么吊上去的?”
一句话说出众人不解之事?
江一涵一愣,还用说吗?脑海中一双眼睛恶毒的冲击着神经,冲口而出,“被人吊上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