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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报复

    独孤夜本就不是和他人讲道理的人碰到刚刚锦无恙的那样一番说辞,也懒得理会,他没有时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分神去吵架,而是去想解决问题的办法。:efefd

    李叔索性就充当这个维护的角色,也避免在今后的日子里,锦无恙会得寸进尺。

    锦无恙闻听李叔的话,知道他在暗讽自己顾己不顾他人,想要开口辩驳两句,待看到独孤夜投向自己的冰冷目光,唯有闭上了嘴。

    别说独孤夜在这儿,他不想节外生枝,就算独孤夜不在,身后这么多的士兵看着听着,他也不会再说出任何不利于士兵的话,否则,被抛弃的不是他所不顾及的士兵的生命,而是自己。

    试问,有哪个士兵愿意跟着一位不怜惜部下的将领。

    李叔也正是因为利用了锦无恙的这一心理,干脆一讽到底,让锦无恙有歪理也说不出。

    气氛陷入了僵局,独孤夜和欧阳山狐望着江面一句话也不说。

    羌御史不得已,磨磨蹭蹭走到独孤夜面前,说道:“夜王殿下,虽然在下不知道信件为何没传到,或者是传到也没有船来接应,但是在下还知道另外一条道路,也可以抵达瞿州,只不过路途凶险了些。”

    独孤夜望着他,目光带着质疑:“虽然本王并未和西陵交过手,可从地图中,也从未看到有另外的路,羌御史又是从何得知”

    感受到面前传过来的压迫感,羌御史强自压制住内心的惶恐不安,硬着头皮答道:“夜王殿下,此路不在地图上标注,正是因为太过凶险。此刻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不若就从那条路上走吧。”

    独孤夜盯着他不禁反问:“既然你都说了太过凶险,本王为何既要浪费时间,还要冒着同样损耗兵力的前提下走这条路”

    “这”羌御史被呛的回答不出。

    欧阳山狐在一旁说道:“羌御史,你倒是说说看,那条路凶险在何处”

    羌御史似是有些为难地看了独孤夜一眼,欲言又止。

    欧阳山狐不觉皱起眉头,对独孤夜都有所顾忌,又是何事

    顿了半晌,羌御史才缓缓开口道:“沿着埔唐江往北,是一带钱山脉,而之所以称为“钱山”,是因为它大大小小几十个匪窝,都是以劫财为生,钱山,是他们的落脚地。”

    羌御史说完这话,偷眼看向独孤夜,眼神中都是怯懦。

    独孤夜闻言冷哼一声:“本王确实听闻皇上曾派人前去剿匪,原来就是钱山地带。怎么,到如今,也还是没有丝毫的进展”

    欧阳山狐忽然明白过来,羌御史为什么对独孤夜有所忌惮了。从独孤夜不屑的眼神中就可窥一二。

    恐是当初皇上派遣人前来剿匪,但是却没有任用极有把握的独孤夜,白白牺牲了那么多的人,羌御史是惟恐这话说出来,惹来独孤夜对皇上的不满。

    羌御史擦了擦额头的汗,急忙应和着独孤夜:“是是,因为匪窝盘踞时间很长,根基很稳,所以”

    “你的意思是,穿过钱山脉,我们便可以抵达瞿州”独孤夜没有理会羌御史的解释,开口问道。

    羌御史稍顿了下,缓了缓思维开口道:“是这样的,穿过钱山脉,北侧有一处山与山之间天然形成的石桥,可以横跨埔唐江。”

    这样说来,当前他们有两种选择,第一是搭建船只,运送士兵到对岸,还有一种就是剿灭山匪,然后渡过石桥。

    无论是哪一种,都势必会造成损失,不过就是一个死得没有价值,一个死得其所罢了。

    众人把目光投向了独孤夜,眼下就看他的决定了。

    独孤夜望着江面良久,望眼欲穿,不消片刻的时间,传来他深沉的嗓音:“举兵前往钱山。”

    除了锦无恙,众人似乎对这个决定没有丝毫的怀疑和犹豫。

    锦无恙几步走到独孤夜身边,语气颇为不善:“夜王殿下,你最好考虑清楚,我们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楚墨离,并非是什么山匪,若是因为这一次多余的剿匪行动而损兵折将过多,朝廷是不会再派兵过来的。”

    锦无恙过于强烈的反应令独孤夜不悦,侧头对上锦无恙焦急的目光,独孤夜说了一句立竿见影的话:“你如此强烈的反对,莫不是那匪山上有锦大人的人”

    锦无恙眼睛瞬间瞪大:“你”

    却是闭了嘴不再说话,独孤夜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钱山,他是非去不可。

    召集兵马,大家转头前往钱山。

    欧阳山狐经过锦无恙身边时,语中带笑地说了一句话:“锦大人,你见过夜王殿下做无把握之事吗”

    只是一句,就已经点透了还在纠结中的锦无恙。

    也对,独孤夜从不做浪费时间的无把握之事,更何况现在是救纳兰明若,若非有自己的思量,他又怎么可能有那个闲功夫去和匪贼周旋。

    钱山比想象中的地势更加险峻,在距离钱山五里的地方,独孤夜命众人安营扎寨,而他,只独自带领了两千精兵,前往钱山。

    欧阳山狐紧跟其后,想要随独孤夜一同前往钱山,被李叔拦下。

    “若非是夜王殿下要求,你最好还是莫要去。不让你去,说明夜王殿下心中有谱,你不去,他一个人也能应付过来。”

    李叔表情很坦然,对欧阳山狐平静地说道。

    欧阳山狐望着独孤夜的背影,唯有点头返身回到营地。

    锦无恙在一旁看到这情形说着风凉话:“钱山匪贼并非浪得虚名,夜王这次的自信也未免太过满,若是有去无回,此次讨伐西陵的重责,可就落在本大人身上了。”

    李叔和欧阳山狐互相看了看,只当他在说疯话,谁也不理会他,转身回了营帐。

    被晾在一边,锦无恙有些讪讪,可终究记得在夜王府所受的屈辱,他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而眼下,似乎是最好的机会。

    夜半,锦无恙叫来李海,吩咐道:“我让你带的东西,都带了吗”

    李海点头:“带了。”

    锦无恙点头,冲着李海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耳语几句,李海应声走出营帐。

    秋末的早晨来的晚,湿气重,加上接连多日的奔波劳累,鲜少有在这个时候醒来的人。

    在天际鱼肚白的映衬下,一个黑影窜入临时搭起的灶台帐中,一闪而过,被破坏掉的水墨画也在一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早餐还是最寻常不过的馒头,大锅菜,锦无恙一直以来都是个人自成一桌,不与欧阳山狐他们一起。

    今日照旧,欧阳山狐与李叔在帐中同吃,锦无恙在自己的帐中独食。

    撤去早饭之后,锦无恙在帐中研习兵书,却在时刻注意着外边的动静。

    半个时辰之后,外面一如既往地响起操练兵马的声音,锦无恙的眉头不禁皱起,手中兵书“啪”的一声摔在书案上,召唤李海进入营帐中。

    “外面是谁在操练兵马”锦无恙厉声喝道。

    李海有些踌躇,才答道:“回大人的话,是欧阳大人。”

    锦无恙死死盯着李海,即使声音压低也掩饰不住他极度的愤怒:“你没有按照昨晚我要求的去做吗,为什么欧阳山狐现在还好好地在那儿操练兵马你别告诉我你确实做了,他确实吃了,但是百毒不侵。”

    李海面色为难,但是不难看出,锦无恙一语中的。

    锦无恙愤怒地拂袖走出营帐,来到了训练场地。

    五十万大军,因为场地的限制,总是分批训练,而李叔和欧阳山狐就是训练的总头目,在训练的队伍之间大体勘察一番,具体的,要交给各个营阵的领头军人。

    锦无恙一眼就看到了一脸笑模样的欧阳山狐,手里拿着一把瓜子,在临时搭的看台上来回走动,手和嘴都是不停的。

    锦无恙回头瞪了一眼跟着自己出来的李海,举步来到看台。

    “欧阳大侠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矍铄啊”锦无恙口是心非地说道。

    欧阳山狐看锦无恙这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贱兮兮的模样,把手中最后一颗瓜子磕完,拍了拍手,叉腰看着锦无恙,笑眯眯道:“是啊,托锦大人的福,好的不得了。夜王殿下眼下去钱山剿匪,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我若是不养好了身体,怎么能随时恭迎夜王殿下,并随他并肩作战呢”

    欧阳山狐话里有话,目光别有深意地看着锦无恙,看到他嘴角不自然地抽动,又是哈哈一笑:“现在时局紧张,若是我真出了什么事情,牵连无辜人岂不是造孽吗”

    锦无恙尴尬笑笑,心中打鼓,口中却是试探着问出口:“欧阳大侠所说无辜人,又是什么意思”

    欧阳山狐伸了伸懒腰,眼神慵懒:“在这种地方出意外,唯有一种,被害。”

    说这话的时候,欧阳山狐目光中透着一丝倦怠,最后的两个字说的极慢,语气中还带着别样的隐晦之意。

    “夜王的门客遭受了被害,第一个无辜受牵连的就是厨子,以夜王殿下的脾气,会给予什么样的惩戒那就不好说了。”欧阳山狐打了个哈欠,转身欲离去。

    “欧阳大侠何以见得敌人就是在饭菜中下毒暗害您”锦无恙忍不住问出口,颇有几分心虚。

    欧阳山狐前行的身影顿住,转身看着锦无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锦大人,我可没说是敌人要害我,我也没说是在饭菜中下毒害我。所以,您瞧,不用我言明,锦大人不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吗”

    锦无恙哑口无言,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没少做,而这次,在欧阳山狐面前,似乎太过明显。

    “欧阳大人此话什么意思”即便已经被戳穿,锦无恙还是硬着头皮问出口,誓死不承认是他固用的伎俩。

    欧阳山狐了然地笑笑,不再看锦无恙面上稍显局促的表情,双臂环胸绕着他缓缓转了一圈,用两人都能听到的低音道:“名人不说暗话,锦大人应该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山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举步欲离开却又似仿佛想到什么事情止住脚步,补充一句,“对了,忘记提醒锦大人一句,软筋散以后放量要注意,过量的话,味道太浓,容易辨认。这样的常识,锦大人应该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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