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卖狗头金
太阳照常升起，大魔都开始了新一的喧嚣。
隍城庙，老凤黄金，新任店长于淑敏正在给员工们训话。
她身着粉色礼服，打着粉色蝴蝶结，踩着粉色高跟，如同朝阳中的一朵粉莲花，那饱满浑圆的胸脯，那盈盈一握的白丝腿儿，还有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儿，阳光一照，给人一种无穷的瞎想。
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讲的异常卖力。
只是下边的员工们并不怎么买账，尤其是几个颇有资历、又自诩比她更好的主管，店长讲话，他们交头接耳，高声咳嗽，打哈欠，打喷嚏，各种搞怪，各种状况。
不知何时，门槛上多了一个青年，其一手拿着油条，一手拿着豆浆，边吃，边打量着金碧辉煌的营业大堂和眼花缭乱的美女服务员，特别是看见了那个粉色礼服的大美女后，就再也挪不开脚了。
于淑敏赶忙结束了训话，浮起微笑，迎了上来。
依照老凤楼的惯例，每日第一位进店客人，无论是谁，都由店长亲自接待。
还未散开的员工们开始评头论足，那几个主管更是窃笑加冷笑，这些人自诩有着丰富的阅历，一眼便看出，来人是个毫无购买力的穷**。
“呵呵，随便瞅瞅。”**丝青年大口咽下豆浆，扔了盒子，哽着脖子讪笑。
“您对哪方面感兴趣？我是本店的店主，可以给您作详细的介绍。”
“真的吗？那多不好意思，老实，我瞅了好多家，就你家美女最多，店面最气派，很有吸引力，我对你们店里的所有东西都很感兴趣啊，呵呵！”
**丝青年话音未落，大堂里一片喷笑声，有人已经蹲在柜台下边笑抽了。
于淑敏不为所动，继续微笑着，将**丝青年迎入堂内。
**丝青年揣着鼓胀胀的裤兜，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二人沿着柜台一溜溜看过去，金饰，银饰，翡翠，珠宝，有一样一样，于淑敏均耐心解，而**丝青年听得也津津有味，不时拿出一两样来端详。
半个时过去，店里来了不少客人，渐渐地，大家将目光从二人身上挪开。就在于淑敏以为要结束她第一次店长接待工作时，**丝青年指了指玻璃柜台：“于店长，帮我把这只玉镯包起来吧。”
啊？于淑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神了好几秒。
“顺便问问，可以打折吗？”**丝青年又追问了一句。
“可以，可以。先生，之前我已经给您介绍过，这玉镯水色上乘，做工精致，是咱老凤楼的大师傅亲手打造的，适合20~40岁年龄段的女性，标价，我给您打八五折，。”于淑敏笑容满面。
“一万吧，我给现金。”**丝青年从裤兜里摸出一扎老人头，直接拍在了柜台上。声音不大，反响很大，偌大的大堂里静谧了至少十秒。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交易顺利完成。那几个看笑话的主管狠狠地瞪着**丝青年，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给撕了。
**丝青年揣好玉镯，晃悠悠往外走，于淑敏热情地送到大门口，眼看就要出门。
“对了于店长，刚才好像听你过，你们店里还收黄金。”
“收呀，收购和提炼黄金是老凤楼的重点业务，怎么，您有黄金转手？”于淑敏只是随口问问，并未当真。
**丝青年神秘兮兮地瞅瞅左右，见没人关注，捣腾了几息，从裤兜里摸出半截破布，打开一角，露出一方暗黄色的金属轮廓。
这是？于淑敏迎着光线看了几秒，脸色微变。
老凤黄金的每一个店长，都有独到一面，绝不是靠关系靠脸蛋就能上位的。
她作为老凤楼最年轻的店长，同样资历颇丰，既是拍卖师、鉴定师，还在欧洲分部担任过一年的见习店长。仅从半个轮廓，她可以推断，这年轻人兜里的家伙，是货真价实的狗头金。
“收吗？”**丝青年追问。
“先生，可否借一步话？”于淑敏神色凝重的点头。
“借一步是哪儿？你可不能诓我。实话跟你，我就靠它回去娶媳妇呢。”
“噗嗤！”于淑敏没能忍住，喷笑而出，“先生，您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有点不像，我闻到你身上纯纯的香气，就觉得你是个好人，走吧，就借你一步。”**丝青年耸耸肩，跟着于淑敏回到堂内，径直穿过大堂，在众多二次错愕的目光中，上得二楼。
二楼是老凤黄金的雅室，非贵宾客户和高级主管不得入内。
推开一间布置素雅的办公室，于淑敏边泡茶，边指了指沙发：“先生贵姓？”
“高，高睿的高。”
“高先生在哪儿高就？”于淑敏差点又喷笑了。
“唉，别提了，失业了，刚刚被老板撵出来。本来已经买好了去花都的飞机票，结果机场保安，飞机上不能带黄鱼，就又回来了，真是伤脑筋，想想还是把它兑现了方便。”高睿看了一圈办公室，从裤兜里将金坨子摸出，打开破布，搁在茶几上。
于淑敏怔了怔，趁着倒茶水之机，悄然按了几下手机。
回到茶几旁，于淑敏：“高先生，老凤楼的确收黄金，但是，也不是什么黄金都收，比方，来历不明的，非法所得的，我们不仅不收，还会配合公安机关调查。如果您是非法所得，趁我还未看清楚时，赶紧包好离开。”
高睿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悠悠道：“于店长，这家伙是我从山沟沟里捡的，非法吗？”
“山沟里捡的不犯法，就怕是偷的，抢的。”于淑敏挑挑眉。
“这么你刚才已经报了警？”高睿眯眼笑问。
“差不多吧，我已经通知了保安部，老凤楼的保安，大多是特种兵出身，比普通警察厉害得多，你还有一分钟可以出去，再迟，我也爱莫能助。”完，美女店长抚抚裙子起身，明显是逐客的意思。
高睿却不为所动，眼睛还睁大了三分，兴奋道：“老凤楼的保安真的有这么**？”
于淑敏忍俊不禁，指着他的屁股：“没你**，偷东西都不带剪商标。”
卧槽！高睿看见挂在屁股后的商标，满脸的黑线。
“我不是吓唬大的，你尽管让保安来吧。”高睿拽下商标，扔在茶几上。
“真的不怕？再提醒一下，这块狗头金不错，至少价值300万，一旦定罪，十年跑不掉，有可能你一辈子就呆在耗子里了。”于淑敏的口吻已经不像是威吓，带着俏皮的味道，如同打了数年交道的生意伙伴。
高睿翘起二郎腿，翻着白眼：“你这人有完没完？我是看在你人美心善的面子上，才跟你做生意。实话告诉你，即使你掏再多钱，这宝物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卖给你，必须附带两个硬条件。一：由你亲自送我回丽水农庄，还必须带上几个很**的保安。二：带上现金，在丽水农庄交易，由女魔头做担保人。”
女魔头？美女店长对这个人物很是吃惊。
高睿赶忙又解释：“呵呵，是我老板啦，丽水农庄你应该听过吧？”
“不好意思，没听过，我一直在国外，前几才调回魔都。不过，我是地地道道的魔都人，一直留洋在外而已。另外，我对狗头金有很深的研究，还亲手鉴定和拍卖过三块狗头金，最高一笔成交额为三千五百万美金。”
三千五百万，还美金？高睿狠狠咽了咽口水。
美女店长一眼就看穿了高睿的鬼心思：“高先生别瞎捉摸，拍卖和转手是两码事，国内和国外又是一码事。不同大和不同质地的狗头金价格也有壤之别。你这块个头不大，即使在国外，也拍不出大价钱。”
“是吗？至少三百万以上吧？”高睿贼兮兮的笑。
“喝茶，我再瞧瞧您的货。”于淑敏眨眨眼，起身拿出了一套检测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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