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创收
但是肖逸却并不这样的认为。他可以感觉的到,小白不同于其他种类的妖兽,这不仅是因为它神秘的种类和神魂,更在于小白的灵智相当之高。
即便只是处在幼年时期,肖逸也感觉得到,小白的灵动与聪明。
所以肖逸更愿意将小白看做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工具。
因而肖逸没有多想,直接就选择了第二种,与小白建立了平等的神魂契约。
随着契约的建立,一种玄妙的感觉在肖逸心中升起,在那一刻,他与小白达到了一种奇异的契合,自己甚至可以感受得到小白的心跳和情绪。
即便它依旧无法说话,但是肖逸也能知晓它的想法,知道它的感觉。
这时的小白依旧在沉睡,但肖逸却清晰地感觉到它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奇异的变化,那些被它吞入腹中的丹药和真元石内蕴含的庞大天地元气,已经开始了对它身体的改造。
这个过程可能会相当的漫长,但是一旦结束,小白的各个方无疑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所以肖逸也不去打扰,将它小心地安置在了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后,肖逸则将目光投向了冯酉,他没有多想,便将庞流云那里得到的“御兽决”和一千真元石交给了对方。
毕竟若不是冯酉出面,他估计就被庞流云用两千真元石直接打发了。
不过见到肖逸的举动,冯酉却是连连摇头,露出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出言道:“大高手你也太拿我当外人了吧,我可不需要你的酬劳。”
看着冯酉脸上不高兴的样子不似作假,肖逸倒是也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将真元石收了回去,但是“御兽决”却没有收回,而是出言道:“御兽决我已经掌握,已经没有了多大的用处,倒不如你带回宗门,也算我提前支付使用传送阵的费用了。”
冯酉看肖逸这次态度坚决,便没有再做推辞,将烙印着“御兽决”玉简收了起来。
然后,冯酉便转向了那老船头。
经过她的一番审问,才知道这利欲熏心的老头,离岸前便和同伙串通好了,通过传音玉符不断发送肖逸的位置讯息,并将其大肆售卖给那些要找他的“乱修海”天骄们。
“你这老头,姑奶奶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今天就给我游回北门岛吧!”冯酉听完之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作势便要将那老头扔到海里。
不过却被肖逸给劝阻了下来。
冯酉还以为肖逸是因为心软而不愿惩罚对方,不过却见肖逸对那老船头说道:“你的传音玉符不要停,之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
那老头闻言愣了一下,还以为肖逸说的是气话,连忙边叩头边说道:“请真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过肖逸却送出一股真元将对方拉了起来,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我没有再说气话。你就继续向外界传递我们的位置信息,如果做得好了,我还会给你奖赏。”
那老头不禁更加迷惑,但是看着肖逸的表情不似作假,最后也只好点了点头,不敢有丝毫的异议。
而冯酉则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肖逸,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肖逸见此只是微微一笑,淡淡出言:“我现在很缺真元石……”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重新踏上了旅程。而老船头也像之前那般继续向外界传递着消息。
第二天,随即又有一波人马来追了上来。
他们三个穿着统一的服饰,一出现便朝着肖逸高声大喝。
“那个姓肖的小子滚出来!”
那三人修为皆在先天一层,但是看上去年纪比庞流云还要大上不少,恐怕少说也在三十以上。
“你们也是十大高手?”肖逸见此诧异出言。
领头那人却冷哼一声:“我等淡泊名利,不争十大高手的虚名!来此只是要将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好生教训一番,让你明白天有过多高,地有多厚!”
“这是赵氏三兄弟吧!他们几个都是‘乱修海’的散修。平日里就爱争名逐利,但是却因为年龄超过了三十岁,而不能进入十大青年高手的行列。”冯酉见到三人随即向肖逸出言介绍。
“二弟三弟,只要们今天将这小子狠狠收拾一番,那我们三兄弟就能名震整个‘乱修海’!”三兄弟中领头的大哥此刻也在出言。
而肖逸听了冯酉的话语,顿时猜到了这几人是想将自己当做出名的踏脚石了。
对此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开心,又有人来给自己送真元石了。
“你们三个一起上吧。”肖逸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淡淡出言。
领头的大哥顿时被激怒,他脸色瞬间阴冷,向着肖逸直接冲来:“小子你找死!”,而肖逸也是目光一闪,飞身迎上。
海面上顿时爆发出了不小的声势……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大海早已重新平静了下来,站在船上的肖逸负手而立,衣衫整齐,仿佛没有经历过任何战斗。
不过在他身前,却七扭八歪地躺着赵氏兄弟三人狼狈的身影。
“一条命一万真元石,不然就去下海喂鲨鱼。”肖逸淡淡出言,脸上满是漠然与冰冷之色,配上眼中还未退去的血煞红芒,宛若没有感情波动的死神,让人丝毫不怀疑会将威胁说到做到。
“没有真元石的话,等价值的宝贝也行。”冯酉这个时候不忘凑上了补充了一句。
赵家三个兄弟艰难地爬起来,三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苦色。
“我这里有一千。”
“我这里一千五,那件战刀值两千……”
“大哥的衣服还值十块……”
……
三人你一些我一些,最后几乎是掏光了口袋,连衣服都脱了下来,才勉强凑出了一万真元石。
“念在你们三人初犯,这次就饶尔等一死,滚吧。”看到这三人实在是榨不出油水,肖逸才将他们放走。
三人则如临大赦,身上只穿着一件亵衣,面红耳赤地逃离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