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他一向疼我,我不想让他难过
第287章 他一向疼我,我不想让他难过
季南风向来会在长辈面前撒娇卖好,这种哄长辈的话是张嘴就来,而且说的是脸不红,气不喘,表情就跟真的似得。
若是搁以往,笙歌还真就被他模样给逗乐了,可她现在,她是真的没有心情看小哥耍宝。
倒是吴雅兰被季南风逗笑了:“你这孩子就是嘴甜,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小四月应该还没醒了,你正好上去叫她起床,时光,你也上去洗漱,不就是做了个噩梦,都这么大了还吓成这样,快别让你小哥笑话!”
季南风其实一直在悄悄的看着笙歌,听吴雅兰说是做噩梦了,这才放心,一进来看到笙歌抱着岳母,眼睛也是红的,还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呢。
两个人一起上楼,才刚转过楼梯,季南风就一把抱起笙歌。
笙歌没想到季南风在家里居然这么大胆,忙道:“你快放我下来!”
“你都没穿鞋子,地上很凉的,你放心,要是妈看到了只会高兴,她巴不得我这么喜欢你呢。”季南风可是把吴雅兰的心思摸的透透,只有对笙歌和小四月好她才是对喜欢的!
笙歌听季南风说这才注意到刚才下楼太着急了,鞋子都没穿。
“做什么梦了,吓成这样?”季南风问道。
笙歌明显不愿意告诉他,转过头回避他的视线:“没什么,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你一大早的眼睛都哭红了,不然,我今晚来陪你,这样你肯定不会再做噩梦了!”季南风一本正经道。
“不要!”笙歌摇头,眼神中的惊恐多过于害羞。
季南风只当她是害怕,也没多想,把她抱回房间,在床上放下才道:“妈这个周末陪奶奶去庙里还愿,我让她给你求个平安符回来放你枕下,肯定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笙歌点了点头,却是有些心不在焉,想着有什么办法才能让小哥这几天少来这里。
她不是包庇母亲,而是希望她的身份晚一点查出,妈妈昨晚告诉她,左康那个幕后已经快要等不及要跳出来了,就再给妈妈一段时间,也让她们母女能再多在一起些。
她说服不了妈妈,只能希望一切能如妈妈所愿。
“你去叫小四月起床,我进去洗漱!”笙歌支开季南风,生怕被他看出些什么。
季南风哪里会把那些工作上的事和笙歌联系到一起,自然也只当她是做了噩梦,心情不好。
不过,倒是奇怪,妹妹什么时候这样多愁善感起来了。
盛莹莹终于见到了傅叶辰,其实,能见到他还是有希望的,他毕竟还是要顾及大伯的想法 。
“傅大哥,我听说你去了凤城,玩得还开心吗?”盛莹莹开口。
凤城是古城,是全国都出名的旅游城市,盛莹莹自然以为傅叶辰去凤城是去玩的。
“你还有个姐姐叫盛卿卿,为什么一直没听你提起过!”傅叶辰话音一落,盛莹莹手中的咖啡杯险些打翻,眼神闪过明显的慌乱。
自从五年前盛卿卿死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了,可自从夏笙歌回来之后,这个名字便频频被提起。
她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甚至怀疑傅叶辰记起了那些事,可又很快否决。
如果傅大哥真的记起了六年前的事,以他对盛卿卿的感情,只怕就不会问她这个问题了。
可他突然提起,很显然,已经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
大伯和傅家人自然是不会说这些的,所以,只有可能是夏笙歌。
盛莹莹心里更恨了,这个女人真是讨厌极了。
回来抢了她喜欢的男人,抢了属于她的事业,现在又来挑拨她和傅大哥的关系了吗?
“傅大哥,这中间的事情很复杂,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怎么给你说!”盛莹莹的这句不知道怎么给你说却是包含了一些意思,很明显,她现在还不确定傅叶辰知道了多少,自然是不能先开口。
“是吗?”傅叶辰这两个字声调极轻,却被他说出了几分逼问的味道。
盛莹莹很快让自己平静了下来,毕竟,当年的事,要说错,那也是傅伯伯和她妈妈有错,怎么都扯不到她身上。
最关键,若不是她告诉他,盛卿卿被带走了,他也绝不会知道,而且,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她妈妈是有错,但一码归一码,在这件事上,他是该谢谢她的。
想到了这里,盛莹莹便有了底气,点头道:“当然,只是,这几年傅大哥一直没有想起这些事情,而且,长辈们们也并不想让你知道,我也不想他们不开心!”
这长辈自然指得是已经过世的的傅元森,还有现在傅家的主母和她的大伯傅斌。
傅太太虽然不是傅大哥的生母,但关系处得还不错,她是聪明人,有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在,傅家才能更稳固,以后女儿嫁人,夫家自然不敢小瞧。
从古至今都一样,像这样的大家族,女孩子在夫家过得好不好,体不体面,很大一部分在于娘家立不立得起。
最关键,这位傅太太希望自己的侄女嫁给傅叶辰,不然,她和傅叶辰也不会有婚约在身一直没有结婚的打算,家里却不催。
大家各取所需,有些事情不必说破,只看谁能得偿所愿而已。
“哦?”傅叶辰依旧是一副淡淡的语气,像是漠不关心,可盛莹莹却不敢掉以轻心。
他这个人盛莹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惯会不动声色的杀人于无形。
当年他就是不声不响的创立的自己的公司,后来,入主傅氏,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扫清障碍,又在上位后从那些老股东中拿回实权,成为傅氏真正的主人。
傅叶辰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她一定不能出错。
“傅大哥,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只是,这件事,暂时不可以让大伯和伯母知道,我没有拿我们的婚约做要挟的意思,但你知道,如今,大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他一向疼我,我不想让他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