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能赚能败
“那真是太可怕了。”齐莎对鼠疫的了解是在后世的影视剧中,战争时期,关东军臭名昭着的731部队就是对他们华夏百姓传播鼠疫来消灭华夏的人口,可见鼠疫的可怕程度。
“那还是不要抓蛇了。姐,我们抓了这么多蛇没有关系吧?会不会遭灾呀!”齐莎现在反而担心起了自家的生态平衡被她们破坏。
“才二十几条没事的。”
拿了钱,齐璇就去药房,这个时候药房已经开门,听说两个小姑娘要卖蜈蚣,药房的人把齐璇和齐莎引到了药房的后间,齐璇拿出晒好的蜈蚣,她的蜈蚣都是一根一根放在席子上晒起来的,非常的干净,而且她抓蜈蚣的时候都是逢大的抓,放过小的,每一条起码在十五厘米以上。
药房的人看了齐璇的蜈蚣相当的欣喜,因为质量都太好了,一般的蜈蚣每一条的收购价在五元,不过像齐璇这样的蜈蚣属于上等品,药房的人大笔一挥就给了齐璇六元八毛一条的高价。齐璇一共拿过来了两百条蜈蚣,算了下价格最后结账一千三百六十元。
看着齐璇手中的钱,齐莎的嘴巴始终没有合拢过。
齐莎觉得上辈子她实在是白活了,她还想着养鸡买鸡赚钱,可她二姐转眼就收入了两千六百多块钱。
“齐莎,你嘴巴再不合起来就要脱臼了。”齐璇提醒。
“二姐,你打我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齐莎傻傻的说道。
“不就这么点钱,实在太不经花了。”齐蔓已经来到柜台前,看上了一套放在柜台极为角落的金针。盒子都有些沾灰,可是标注的价格确实相当昂贵的,金针一共是九枚,放在一个檀木盒子里面,价格是两千五百元整。
等于买了这套金针,齐璇刚到手,还没有焐热口袋的钱就要付出去了,不过对齐璇来说金针这可是吃饭的家伙,想也不想的,齐璇就把两千多元钱给了柜台。
“我要这套金针。”
柜台柜员听齐璇说要金针,整个人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小姑娘,你别开玩笑了,这可不是玩具,这可是要很贵的,也不能玩,只有专业人士才能用。”
齐莎看到齐璇把钱递给别人的时候,总算是整个人从呆愣中醒来了,“阿姨,我家姐疯的,傻得,你千万不要听她的,她闹着玩的,我们用不上这玩样。”齐莎死死抱住齐璇的手。
“我是认真的,你们到底这套针是卖不卖的?”齐璇皱眉。
“卖,当然是卖的,可是你花这么多钱你家人同意吗?”柜台的人还是很负责任的。
“这些钱可都是我自己赚来的,要什么家人同意,而且就算是家人还在,也会支持我的决定的。”齐璇所指的家人自然是前世自家的爹爹了。
金针等于是老爹的命,他宁愿是给她卖一套也不愿意让她指染自己的那套。
记得爹爹说过,除非等到他死,她才能继承那套金针。
可惜,现在也不用等了,两人都是一起挂的,她想看在她家老爹医术超群的份上就算是去见了阎罗,阎罗也应该不会亏待他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齐璇第一眼见到这套金针就觉得很像是老爹的金针,不过都几百年过去了,肯定不可能是老爹那套的。就算是在,恐怕也已经是被岁月腐蚀了吧!
齐莎还想要阻止,不过被齐璇轻轻的一拨,齐莎忽然感觉整个人麻痹了一下,而这一下下,齐璇已经和柜台人员交易成功了。
齐璇捧着那盒金针,爱不释手的绑在了身上。
“小姑娘,以后你还有蜈蚣就拿过来我们药店买吧,你家里肯定也是行医的吧!”
药房里面的坐堂医生慈眉善目的问道,如果不是家里人是行医之人,只怕小姑娘也不会买这套价格昂贵的金针,可不是谁都能用金针的,否则也不会这套金针躺在这里这么久还是无人问津,而且价格又这么的昂贵。
齐璇点点头,她也并没有多说,她拿到金针最想要做的现在就是去试针了,手都忍不住痒了起来。
等到齐璇把齐莎拉出了药房,齐莎整个人才恢复过来。
“姐,你为什么要买这么一套毫无用处的针呀,你知不知道两千五百元能买多少东西?甚至还能改变你我的命运。”齐莎想到前世自己就是被父亲为了区区的几千元卖掉的,如果有这笔钱,她就能逃出升天,可是现在一些都毁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冒牌二姐赚钱能力超群,败家能力更是厉害。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不就是两千多元钱,对你来说这是两千多元的钱,对我来说这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钱永远都是赚不完的,可是命只有一条知道吗?你年纪轻轻的,戾气不要这么重,走咱们身上还有一百多元钱,你想要吃什么?姐带你去吃?对了你身上的衣服也够破的,咱们也要去买上几套。”
这么一算,等到回家,咱们还真的可能一分不剩了。齐璇呵呵的一笑。对钱她从来没有什么概念,和爹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愁过钱的问题,他们两父女出门,那可是从来不用带钱的。遇到土豪富绅那就狠狠的宰上一笔,遇到贫苦之人,可能还会把身上的钱倒贴。
不行了,不能再想爹爹了。唉,这一世注定什么都是要靠自己了。齐璇长叹一声。
“二姐,不用去买衣服这么浪费,你还是给我买几块布料来,我自己做就好了。”虽然齐莎也心疼钱,可是她更加向往新衣服,只不过一件新衣服很贵,买布料就不同了,自己做能省下不少钱。
齐璇也没有反驳,反正自己都花了两千五,还有一百多就让齐莎做主了。
齐莎这回真是心疼狠了,连肉包子都不舍得买,只买了两个白馒头,在齐璇郁郁的眼神之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掏钱买了十个肉包子,不过这也是她急极限了,再花,她是说什么都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