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老祖转世?
大雪纷飞,寒冷的冬风如同刀子一般割在行人的脸上。
街上尽是嘈杂喧闹的人声,吆喝声,叫卖声,喝彩声,嘻闹声。
月生穿着一件厚厚的棉袄走在白色的大街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行人,脑海中一片混乱。
这已经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八天了,脑海中的记忆碎片仍旧混乱不堪,不过这些记忆碎片并不是他的,而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
他本身本来只是另一个世界上一个小小的程序员,嗯,很小的那种。
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则是清宁城一个帮派帮主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死亡,当然这次‘也许’只有他自己以及那不知道有没有的凶手知道。
不过更加让他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他脑海中似乎还有另外一个记忆,偶尔流出却又似乎没有,不过这个记忆当中流出的一个意思月生却是大致能够明白。
那就是这具身体是一位老祖转世之身。
“还真是麻烦……”
月生轻叹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了解这个世界。
这八天以来就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反复在街上走着,后面跟着两个帮派的人。
这是他父亲月古天派来保护他的,五大三粗,相貌凶恶,听他父亲说还是两个强大的外炼高手。
强不强大月生不知道,不过他却知道一点,有这两个人在至少没有人敢靠近他。
街上每个人看见这两个人后都如同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避之不及。
“就算你是老祖转世,那好歹也留下一两本绝世武功呀!就这么在脑袋中留下是老祖转世有什么用?”
月生心中暗骂了一句,这具身体的前身不喜欢习练武功,他可不一样。
这个世界一看就不是什么和平的世界,仅仅这八天城里就死了两个人了,让整个城里人心惶惶的,就连衙门的捕快也是束手无策,查不出凶手。
“看来只有去便宜老爹那里看看有什么功法可以学一学了,亏我还期待了这么久。”
心中有些无奈,你说你一个老祖转世怎么就没有一两本绝世功法呢?
一缕暖暖的香气从风雪中飘过他的鼻尖,让他轻轻嗅了嗅,眼睛微微瞥向香气飘来的方向。
雪花酒坊四个大字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雪花酒,这几天他也略有耳闻,是采集还未落地的雪花做成的一种酒。
一经下肚,一股暖流将会流经四肢,令全身暖和起来,是这清宁城最受欢迎的一种酒,他那便宜老爹就经常喝这种酒。
不经意间他就走到了雪花酒坊前,他身后的两个身体魁梧的彪形大汉很自觉地就为他推开了眼前排队的进去的人。
本来被推开的人还想回头骂嚷一下的,不过看着面前两个人,以及他们胸口上那赤金标志,顿时脸色就是一白,哆哆嗦嗦地离开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在清宁城当中,赤金帮的名头谁人不知,不过这个名头可不是什么好名头。
月生踏上雪花酒坊青色的阶梯,一个穿着麻衣的小厮笑脸迎了上来。
“原来是月少帮主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去叫天字号厢房的客人挪一挪,将厢房让出来。”
小厮连忙对着一旁的另外一个小厮说到,清宁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赤金帮。
另一个小厮连忙踏上楼梯,叮叮咚咚地就慌张地跑上了楼上,赶去天字号厢房,显然他也没聊到月生会来这里。
“月少帮主,您随我来,天字号厢房已经为您腾出来了。”
小厮谄媚地笑到,给月生在前面领路。
月生点了点头,这八天以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了,无论走去哪,只要在清宁城,所有人都是对他如此。
或是畏惧,或是谄媚。
“看来我那个便宜老子在清宁城权势很大呀!”
月生低喃着,虽然现在他脑海中原主人的记忆碎片已经完全被他消化。
但说实话,就连这具身体原主人自己也对自己老爹了解不多,而且不愿习武,每天只知道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月古天很是头疼。
“这位客人,您看看那是赤金帮少帮主,您能不能将天字号厢房让出来一下,我们那边还有一间地字号厢房为您准备着。”
一踏上楼,月生就看着之前那个小厮在小声地给一位白面公子说着什么话,声音很低,如同蚊子一般。
而那个白面公子却是频频回头看向他,眉间还不时皱了皱。
“少帮主,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
在月生左侧的彪形大汉弓下身来,在他耳边说到,眼睛看向白面公子,意思不言而喻。
不过还未等月生说什么,那个白面公子却直直向着他走来,手中纸扇轻摇,脸上神色并不好看。
“小子,你想干嘛?”
看见白面公子走过来,两个彪形大汉立马拦在月生身前,眼中神色不善地盯着面前的白面公子。
“我只是想要看看谁这么嚣张,本公子占了的厢房也胆敢来抢,赤金帮,哼!不过只是一个乡下的小帮派也敢如此嚣张,真是不知死活!”
“你说什么!?”
听到白面公子的话,两个彪形大汉顿时一怒,他们虽然明面上只是月生的保镖,但另一层身份则是赤金帮的精英,一人足以干翻十几个成年壮汉的外练高手。
“好了,好了,没关系,我也仅仅只是想要喝点雪花酒罢了,也不一定非要什么天字号厢房,这样,小厮,你给这位公子准备的地字号厢房在哪,带我过去。”
看见白面公子有恃无恐的样子,月生立马拦下两个想要动手的彪形大汉,笑嘻嘻地说到。
“这位公子,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这里的钱就给你赔个不是了!”
说着,月生就将一张百两银票塞进白面公子手中,看得两个彪形大汉脸上一阵肉疼,两个小厮更是羡慕异常。
随后他就跟着一脸胆战心惊的小厮来到了地字号厢房,坐在一张暗红色的木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