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暧昧
美色当前,王炳炎开始对着雪儿大下其手,先是褪去雪儿白色的长统靴,看着那白若冰雪的美足,王炳炎颤巍巍伸出长满老茧的手握住了雪儿完美的玉足,呆呆的看着。
女儿家的脚一向是最敏感的部位,雪儿被王炳炎这一下弄得羞愧欲死,但此时自己已经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悲愤的瞪着握住自己双脚的王炳炎,然而王炳炎并没有看到雪儿悲愤的表情,他的目光被眼前精美绝伦的美足勾住了神魄。
光洁的脚面上隐约可见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十根玉趾如同粉雕玉琢一般整齐而乖巧地排列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足弓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脚踝微微突起,显得很性感。整个脚白嫩柔滑,很娇小的玉足,王炳炎的大手刚好能够包裹着,仔细闻闻,空气中似乎飘荡着玉足散发出的幽香。
王炳炎开始捧着雪儿的玉足,伸出舌头在白嫩的脚背上来回的舔着,并将玉趾一根根含在嘴里吸允,雪儿很想反抗,但是却全身无力:“淫赋...住手....”
王炳炎并不答话,只顾捧着一双玉足巴细细品味着,他的舌头很粗糙,雪儿甚至感觉到了舌苔划过自己娇嫩的脚背的触感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挣又挣不脱雪儿流着泪渴求谁能救救自己。早知道就把挟留在自己房子里的,呜呜呜,挟,救救我。
王炳炎抬起头来,一副淫猥邪恶的面容,看着雪儿哭得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淫笑道:“别挣扎了,我的大美人,刚才我给你下的是独门秘药,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而且全身都使不上劲。”
雪儿此时看向王炳炎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美人,哥哥来啦!”说完,手脚并用,顷刻之间雪儿就被剥成了大白羊,颤巍巍饱满的雪白白兔,光滑纤细的柳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腿,圆润修长的洁白玉腿,全部展露在王炳炎面前,王炳炎望着雪儿几乎完美的身躯,这简直就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呀,不禁感叹道:“小爷采花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美人,却从未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与你相比。”
雪儿杏眼几乎要瞪出血来,银牙紧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王炳炎。
王炳炎也不去看雪儿,只顾上下其手世,把玩着雪儿完美无暇的身体,他双手各握住一只饱满的大白兔,轻轻揉捏着,大白兔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王炳炎低头靠向雪儿的颈间,一股犹如兰花般的体香传入鼻中,王炳炎对雪儿心里更是爱不释手,对着雪儿颈间不断舔咬,感觉口中触感细腻柔滑,高兴的舔的更带劲了,双手也不闲着不断玩捏着那对一手拿捏不住的白兔。
并对着白兔上的那两粒已经硬挺的樱桃使劲的捏了一-下。
“呜鸣呜.....“雪儿此刻心里完全绝望了。她此时双目已经变得空洞,好像木偶般没有了生气,王炳炎觉得前戏也差不多了准备提枪上阵时,一阵怒吼传来!
“我要你的命....!”
冷寒州将雪儿交给他的剑芝吃了后,运功一会儿,魏无言造成的伤势已经恢复完毕了,冷寒州看着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腹中感觉有些饿了,一想起雪儿也没吃饭,就想着叫上雪儿一起吃点东西,然而他到雪儿房间的门前时,发现雪儿房间里传来蜡烛的光亮,感到奇怪,怎么雪儿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冷寒州推开门,就发现雪儿全身赤_裸,泪流满面的躺在床上,名穿着黑色夜行衣,裤子半解的男子正准备压向雪儿身上.....
冷寒州看到此等场景,顿时怒不可遏怒吼着,一掌拍向了王炳炎,王炳炎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被冷寒州满含怒火的全力一掌拍到了一边不省人事。
“雪儿,雪儿,你怎么了?雪儿,你不要吓我。“冷寒州将散落着穿上的雪儿衣服掩盖在雪儿身上,看着雪儿空洞无神的眼睛,焦急的问着雪儿。
“挟...你...我...我呜呜鸣...“听到冷寒州的声音,雪儿从屈辱和绝望的深渊里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披上了衣物掩盖住了自己的身体,被冷寒州紧紧抱在怀里,感觉到冷寒州那宽大安全的怀抱,以及刚刚自己受辱的遭遇,雪儿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自从那次在古墓收到血刀门人的侮辱时,雪儿就一直想把那件事情遗忘掉,可是今天,若不是冷寒州及时来救,雪儿恐怕.....
“嗯...真疼......算爷倒霉。”被冷寒州一掌拍的不省人事的王炳炎此时苏醒了过来,认识到此时自己已经栽了跟头。而且刚刚拍自己一掌的那个人武功比他高出不知多少倍,事到如今,只能先撤了。
“挟!“雪儿指着跃窗而逃的王炳炎。
冷寒州会意,他绝对不会人这个玷污雪儿的人活着,冷寒州将雪儿平放在床上,立即运起轻功追向了王炳炎。
,突然感觉到自己体内气血翻腾,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然而在此时,王炳炎捂着自己胸口快巴速在房子上飞檐走壁逃跑着,王炳炎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一角,从里面露出了内衬是一件金丝软甲。
“辛亏有你,要不然刚刚那一下早就死了。”王炳炎轻松了一口气,他身为开封府王家三少爷,自然是不缺钱的,采花贼这个职业再怎么说也是有风险的,王炳炎惜命,所以花了重金买了这个护心甲,每次采花时都会穿在身上,也多亏这护心甲,要不然刚刚冷寒州那饱含怒火的一掌足以将王炳炎毙命。
“受死吧!”一阵冰冷的声音传来,王炳炎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双腿被两枚石子击中,顿时松软无力,从房屋上掉到了地上。
冷寒州看着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的王炳炎,一步一步向他走去,冰冷的目光无尽的杀意,让王炳炎感觉就像是索命的无常一样,瑟瑟发抖。
王炳炎只有轻功了得,其它的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看着渐渐逼近的冷寒州,王炳炎也不顾什么了,连忙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是开封府王崇义,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然而冷寒州根本不理会王炳炎的话,他一脚踢向王炳炎的漆盖,将漆关节活活踩碎了。
“啊啊啊啊啊..“王炳炎捂着自己的腿哀嚎着,然而冷寒州并不打算轻易饶过他冷寒州对着王炳炎冰冷说着:“你的手碰了雪儿。”
随即一脚踢向王炳炎的双手,将王炳回炎的双手踩的变了形,又将王炳炎的手掌踩成了肉泥,然而这还不算完,冷寒州俯下身子,看着因痛苦而面色扭曲的王炳炎语气冰冷的说着:“你看了不该看的。”
一下挖出了王炳炎的双眼,将那一对回恶心的肉球丢在地上踩成了肉末。
王炳炎此时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下去了,对着冷寒州大喊着:“给我来个痛快的吧!啊啊啊啊....”
冷寒州冷冷的看着双眼眶空洞流血的王炳炎,冷冰冰的说着:“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随即一手呈爪抓向王炳炎的胸膛,却被反弹了回来。
冷寒州皱眉看着自己有些发麻的右手,扯开王炳炎的衣服,冷冷说道:“护心甲!怪不得呢..”
冷寒州右手凝聚真气,一爪抓向王炳炎心脏处,竟是把护心甲给活活穿透,把王炳炎还在跳动的心脏给挖了出来。
“你死有余辜..”冷寒州将还在跳动的心脏丢在一旁的野狗边上,任野狗叼走了王炳炎的心脏。
看着在地上死的不成人形的王炳炎,冷寒州冷哼一声,在一处水井边打了水清洗了染血的手,回到了客栈内,当冷寒州回到雪儿的房间看到雪儿胸前染血的衣物时,心又提了起来。
“雪儿,你怎么了?”冷寒州惊恐的将雪儿抱在自己怀中,可是当雪儿睁开眼睛时,双目平时的冷清与灵动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含春意的魅惑。
“呜呜呜,寒....我要....我要...
”雪儿在冷寒州怀里不停扭动着,隔着衣服的完美娇躯不停摩擦着冷寒州的身体,含着春意的魅惑声音足以人任何男人疯狂。
冷寒州当然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是他不能就这样占有雪儿的身体,那样对雪儿太不公平了,可是眼下雪儿被弄得神智不清,袒露的修长美腿在冷寒州身体两侧要命的摩擦着,让冷寒州气血上涌。但是冷寒州却一把点住了雪儿的灵台,雪儿被冷寒州的这一下弄得昏睡了过去。
但是,王炳炎的烈性春要依旧折磨着雪儿,雪儿即使在昏迷状态中依旧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修长美腿仍在相聚摩擦着,嘴里咛叮着勾人神魄的呻吟。
冷寒州见状,只能从客栈外的井里打回了整整一浴桶的凉水,将雪儿放在浴桶中,自己也褪去衣物,让雪儿靠在自己胸前,一手抱着雪儿,一手在雪儿小腹中不断运送着内力,希望能将春要的药性驱离出雪儿体内。
雪儿不安的在冷寒州怀里不停磨蹭着,最终,在冷寒州怀里沉沉睡去,而冷寒州此时也非常疲惫,就这样抱着雪儿在浴桶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