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回归
赤几和圣多美的海域及沿海防务工作是包给了圣米伽勒公司的,所以米伽勒公司在这边常驻了一支舰队,其实是为了保卫海上原油安全,当然,也是为了保护(威慑)赤几和圣多美,怀壁其罪呀,说不上哪天就来人掀锅了。
主要是20艘新舰训练,还有刚加入的3艘潜艇,大家要熟悉,磨合,没办法,没有速成的招儿。
圣米伽勒舰队有大小七艘战舰,两艘巡洋,两艘驱逐,三艘护卫,就是近海防卫,也不需要太多,再说还有战斗机群呢,建在巴塔。这几年下来巴塔早就大变样了,现在已经有点现代化大都市的样子了。
这边不需要航母,陆基就可以覆盖全境了。
不过虽然不需要,但是太子岛有。
瓦浪格号已经完全栖装完毕,除了没有相应的武器系统以外,它就是一艘正常的航母,今年的战斗机对抗赛它就是各国的海基赛场,这也是国际上允许对它进行完全体栖装的原因。
当然,张兴明可是没少花钱,辛苦费润笔什么的是必须的。
今年的战斗机对抗赛参赛国不多,大毛二毛都没参加,种花家只参加了陆基的三个项目,参加完全赛项的只有白头鹰,高卢,约翰,意呆利,西搬牙,巴贤阿三,其他几个国家都只是参加了陆基赛。张兴明相信下一届参加的国家会多起来的。
而且有几个延海国家对太子岛的航母培训,舰载机飞行员培训相当有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兴趣,像能买似的。
要知道这两个培训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贵的培训课了,人员就得三四千人,吃喝拉撒睡不得钱哪?航母和飞机出去兜一圈得多少钱?那是小时/万的概念。一个训练下来就是小半年,自己算去吧。
其实这会儿瓦浪格上面就有三千来个学员了,栖装的时候就过来了,一直在舰上跟着忙活,跟着干活,跑腿,学人家怎么弄,然后栖装好了以后开始学操控。
造成的事实就是船上严重超员,原来定岗不到两千,这一下子弄上去小四千人,好在船上没有机队和机组人员,到还能拨弄得开。四五千人站在地面上会是多大一堆?但往航母里一塞就不见了。
现在太子岛已经开始了航母出海项目,只要你出钱,开着航母出去海上得瑟一圈,让你过过指挥航母的瘾,再加点钱还可以来几架飞机配合一下。没办法,船员要训练总得有个借口,要不你没事总把它开出去乱逛什么呀?有钱哪?
不过航母这边没有战列舰对轰生意好,战列舰实弹对轰项目莫名奇妙的火了起来,可能是因为从此没有战列舰了吧,世界上太多人喜欢这种巨舰大炮了,来体验的人络绎不绝。
还有电影公司看上了这边,准备雇佣太子岛和圣米伽勒拍海战,项目正在恰谈中。
一月十七号,访问团回到巴塔,舰队结束训练,补给后重新启航。
张司令和张兴明握了握手,庄重的敬了个礼,张兴明点了点头。
舰队缓缓走远,也带走了瓦浪格上的三千九百七十四人,张兴明站在码头上看着远去的舰队,问站在身边的李淳:“家里动手了没有?”
李淳说:“明天,羊城和京城都布置好了,十来个人全部锁定,一个也跑不了。”
张兴明抬头看了看天上,嘿嘿笑了一下,说:“你说,老美会不会找咱们茬啊,这事太明显了。”
李淳说:“国内的意思是,让你快点回国,等弄清情况再决定下一步。”
张兴明说:“在等几天吧,送给老美和岩田正男的大礼包啊,这么重要,我得看着。”
李淳说:“这几天大明号就别到处乱飞了,就在这待命,最晚半个月后我们回国,这几天你把事情都安排一下。”
张兴明在头上抓了几下,扭头四处看了看说:“安排啥?他还敢来占领啊?没事儿,我现在也不是默默无闻的小百姓,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加点小心就行了。”
李淳歪着头看着张兴明,张兴明说:“回,回,听你的,正好这事结束了我也回去在家呆两年,你以为我愿意在外边飘啊?到是老美那边的公司容易被盯上,小动作不能少了。不过,算了,也没啥,值不了几个钱的事儿。”
张兴明在白头鹰本土的公司,金融方面的都在幕后,明面上的只有一个沃尔维发展,然后就是汽车销售,房地产,王安实验室,还有两个半导体公司,核心的东西早就挪走了,都在芬南和国内,就算公司被封了也不过是多了一大批失业者去游行,相信老美也不敢这么干,也没什么可耽心的。
一月二十六号,种花家访问团抵达南飞伊里莎白港。
一月二十七号,大明号抵达南飞。
几辆船厂的大卡车从机场把大明号卸下来的货物拉往伊里莎白港。
一月二十九号,访问团舰队补给完毕,驶出伊里莎白港,访问团并没有随舰队出发,而是继续访问工作,三天后,访问团搭乘大明号直接返回国内,并未按原来公布那样继续访问东南亚国家。
二月五号,白头鹰侦察卫星的一张照片引起了一片惊叫。
这个长达一年多的访问团早就被人扔到了脑后,已经很久没有关注了,一堆破烂,这一路上就不知道修了多少次,早就连几声干笑都引不出来了,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可是这是什么?
“放大,放大。”
“天哪,这是什么?”
“上帝,这不是原来的那只舰队了,我以我祖母的名义发誓。”
“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上百人忙碌起来,一张张照片被打印出来研究。
“铃……”电话响起来。
一声咒骂,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啪,打开了台灯。一边的女人嘟囔了一句,扯住被盖住一对大凶翻了个身。男人坐起来搓了搓脸,看了下时间,伸手拿起顽强的叫着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