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剧烈的翻转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剧烈的翻转
“师哥!”寒慕雪心中惦记姜白的伤势,不顾一切冲了过来。
宋楚扬没有松开姜白的手腕,左躲右闪寒慕雪的攻击!
心急火燎的寒慕雪非但没有帮姜白解围,反而令他成了被扯过来扯过去的气球。
宋楚扬见寒慕雪像个小蜜蜂围着自己,也挺烦躁,索性得空一个用力,就向断了姜白的手臂。
姜白下半身好似千刀万剐,对宋楚扬的招式没来及泄力,右臂直接就脱了臼。
然后宋楚扬一脚踹到了他的大腿上,姜白一下子就腚部着地。
巨大的冲力,拖着他向后运动了十几米才停了下来。
寒慕雪也不想和宋楚扬恋战,飞奔着就扑向了姜白:“师哥,你怎么样?”
姜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哼哼唧唧愣是没说出话。
寒慕雪拼命地压抑着汩汩上涌的气血,先把姜白脱了臼的胳膊恢复了原位。
姜白犹如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人摆布:“咳咳……我没事!”
“哼哼!”宋楚扬看着姜白装逼,双手背后冷笑了几声。
手臂是让寒慕雪给正位了,但姜白下半身受到的重创,可不是她一个姑娘家家能治得了的。
姜白为了不再寒慕雪那丢人,手都不敢捂着患处,脸都憋青了只蹦出四个字:“无碍,真的!”
宋楚扬冷眼旁观暗自心想:不知赵欣瑜当初糟了多少罪,你们这些人死过几次也不能为她赔罪!
“刚那一下子,碎了吧?”宋楚扬给姜白补了一刀!
寒慕雪根本不知道宋楚扬在说什么,上下反复打量姜白,还急切地问:“师哥,你还哪里受伤了?”
说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就往怀里摸索着,然后掏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师哥,快把这药吃了!”
姜白咬着牙,到底是哪碎了他也不能和寒慕雪说啊,只能死死盯着宋楚扬!
“哎呦,心疼了啊!那个药不管用的!”宋楚扬嬉皮笑脸,火上浇油,“你师哥这辈子都可以不用考虑买房置地了,解千愁啊解千愁!啊哈哈……”
“宋楚扬你个无耻小人,休要再胡言乱语!”姜白急忙阻拦。
姜白只是觉得下半身疼痛难忍,但具体是个什么情形他也不清楚。
但是如果这话被宋楚扬说给了寒慕雪,那么很可能不成立的事也就成了既成事实!
有道是人言可畏,万一这流言散开,他作为男人得尊严将不复存在!
“这就怕了吗?你们说我这心头恨还没解呢,一会怎么折磨你们两个好呢?”宋楚扬不慌不忙,托着下巴认真思考道。
寒慕雪唰一下子站起身,指着宋楚扬的鼻子就骂:“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忘了当初若不是我们,你根本没法离开紫霞宗。”
宋楚扬鹰目紧盯着寒慕雪,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二人觉得周遭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若不是你们,赵欣瑜怎么会离开我?”宋楚扬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针一样扎在寒慕雪和姜白的身上。
“我……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寒慕雪被宋楚扬现在的样子吓得有点抖,不自觉向后迈了一小步。
“这样的借口,你们觉得能不能说服我不杀你们呢?”宋楚扬反问道。
寒慕雪很没有底气地看了看地上的姜白,没有说话。
姜白眼见也打不过宋楚扬,挣扎着站起身,和寒慕雪说:“我们和他拼了!”
没等寒慕雪说话,宋楚扬眼睛撇到鼓囊囊的包袱,计上心来:“不如这样,你们把包袱给我,我就放了你们,如何?”
说完,他胸有成竹地向他二人伸出了右手,示意将包袱递给他。
宋楚扬眼睛闪烁着狡猾的光芒:到底要看看你们这同门情谊有多深,究竟会不会为了卓依青拼命!
姜白和寒慕雪互相看了一眼,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异口同声说:“成交!”
宋楚扬满头黑线,这叛变得有点略快,和剧本里的不一样啊……
他当即改变策略,补充说道:“但你们只有一个人能活着!”
说完之后,寒慕雪对着姜白略带愧疚说道:“师哥,对不住了!”
然后她双脚点地,纵身一跃就迅速消失在宋楚扬和姜白的视线……
一阵狂风卷着落叶吹过已经呆傻的二人……
宋楚扬的目的很明显,想要隔山观虎斗,不费吹灰之力就为赵欣瑜讨回公道。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寒慕雪脑子比他好使!
不是只能活一个人吗?
那么根本用不到打架,东西给你留下,我活着走了,至于姜白生死你宋楚扬自己看着办!
宋楚扬总觉得自己的脑子好使,这回总玩儿鹰的让它给啄瞎了眼!
寒慕雪的这个思路彻底给了宋楚扬当头一棒,这对他的智商简直是个极大的羞辱!
宋楚扬恼羞成怒,照着行动不便的姜白脑袋就是一脚。
姜白本来就下半身受伤血流不畅,导致脑供血不足,智商跟不上。
寒慕雪的这个举动更是让他错愕万分,脑子就当机了。
“一对狗男女,大难临头各自飞,去死!”宋楚扬一脚,结结实实就踢在姜白的脸上。
只听姜白脖子咔嚓一声,转了有差不多一圈,人直接就断了气。
宋楚扬这口怨气,全撒在姜白这儿了。
“小婊砸,你也逃不了!”宋楚扬麻利抄起地上的包袱,一阵风地就朝着寒慕雪的方向蹿了出去……
寒慕雪脚下如飞,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片刻都来不得松懈。
她心中明白,姜白这回凶多吉少,但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到时候,见到卓依青,就说宋楚扬打死了姜白,然后强取了包袱,自己身负重伤,无力阻止。
“师哥,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请不要恨我!”寒慕雪双眼含泪,心中立下毒誓。
跑了将近有两个时辰,也不知道行了多少里路,寒慕雪此刻已经是精疲力竭,口渴难耐!
在逃窜途中,正巧遇到一条湍流的大河,她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坐倒靠在了离河不远的古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