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苦逼女主伤不起(39)
宁舒挺想不通的,温如画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靠近河边的地方,如果下暴雨,河水暴涨,就不怕把他的房子给冲了?
还是为了服务剧情,好让木烟萝拖着受伤的身体方便跳河,消失遇到下一个男人?
宁舒站在篱笆前没有进去,温如画回头看着宁舒,讽刺地说道:“我忘了,你是高贵的官家夫人,怎么住得惯这样的茅草屋呢。”
宁舒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是有点住不惯,表哥没有想到你现在过得这么苦,你应该来找我的,我从指缝里露出一点都能让表哥你住上青墙灰瓦的房子的,也不至于住这种房子。”
温如画的脸瞬间狰狞了,朝宁舒咆哮,“收起你这个恶心嘴脸,你的钱不过是出卖尊严获得的,简直让人恶心。”
宁舒:……
宁舒觉得温如画的脑子真的是有问题,被害妄想症有点严重,好像自己被整个天下伤害了。
宁舒站在女人的角度,白琴湘除了爱慕虚荣一点,选择了条件更好的男人,再温如画的眼里就是罪恶不赦,难道温如画就没有想过是不是他的条件不够好,他不能给白琴湘安全感呢。
阿弥陀佛,宁舒觉得那个叫白琴湘的女子能够脱离温如画挺好的,就算要共患难,也要跟那种值得一起共患难的男人,温如画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看这个二愣的样子,以后也没有什么前途。
宁舒抿了抿嘴唇,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小坑,高傲地说道:“表哥,这个房子琴湘实在是住不舒服,这些银子你拿着,让村里的木匠过来把房子休整一下,这茅草屋下雨只怕会漏雨。”
温如画的面容狰狞,捡起地上的银子朝宁舒扔去,狠声说道:“滚,拿着你的臭钱滚,我温如画就是饿死都不会受嗟来之食。”
宁舒避开了银子攻击,捡起地上的银子,慢悠悠放到了荷包里,淡淡地说道:“琴湘不过是看表哥活得太苦了,想要资助一下表哥,让表哥过得好一点,然后把挖草药的时间用来读书,表哥满腹经纶,这些东西埋没了太可惜了。”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从你背弃了我们之间的承诺,我和你就没有关系了,白琴湘,你现在又是用什么身份介入我的生活?”温如画听到宁舒说要资助自己,这种高高在上的恩赐让温如画感觉很虐心。
他就是死都不会接受这个女人的钱,哪怕他现在看起来很凄惨,但是他的心头自在,也绝不在白琴湘的面前露了怯。
宁舒似乎妥协了一般说道:“好,表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琴湘也不会让表给接受琴湘的银子,表哥我住什么地方?”
温如画见宁舒示软了,心头突然生出一阵畅快无比的感觉,从见面了之后,白琴湘就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口中说着来投奔自己的,但是态度却很恶劣,没有投奔该有的态度。
宁舒和月兰挑了一间房间,房子很简陋,宁舒都怀疑风大一点都会把房子吹跑,而且房间有些潮湿,墙脚潮湿的地方茅草已经湿漉腐烂了,这种房子怎么住人啊。
月兰看了一圈,脸色发黑,朝宁舒说道:“从小姐落难还从来没有住过这种房间呢,这种房子怎么住人,到处都是爬虫,睡着了还不得把人咬死啊,还不如在院子里搭个帐篷算了,也比这个房间好。”
宁舒叹了一口气,想到当初木烟萝被毁容,生活在这样的地方,要面对温如生的冷嘲热讽,还要做家务,,那个时候的木烟萝该多难受啊,努力挣扎活着,难怪当时被误伤了又流产了,直接跳进了河里。
这样的生活简直是生不如死。
宁舒抹了一把脸,说道:“就在院子搭帐篷吧,被虫子咬了划不来。”宁舒才不会委屈自己呢。
宁舒和月兰合力搞了一个帐篷,温如画脸色发黑在旁边看着,冷冷地说道:“既然住不惯我的屋子,干嘛又要来找我,你不是很有钱吗?随便找个地方都能比这个地方住得好。”
宁舒用眼角瞅着温如画,鄙夷道:“表哥,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就是不肯跟你成亲呢?”
“叮,虐值+10,当前虐值80,啊,宁舒快一点,再快一点,加把劲。”2333非常销魂的声音宁舒的脑海里响起。
宁舒:“滚。”
“为什么?”温如生嘲讽道:“不就是你爱慕虚荣,背弃我们之间的承诺,嫁给官员之子,想要过好日子”
宁舒摆摆手,“no,no,自然不是这样的,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你虽然长得还可以,但是上饭馆不是用脸结账,你虽然饱读诗书,但是你从来没有去科考,甚至连个童生都没有去考,至于后面举人秀才更不用说了,你从小念书,可是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居然都还是一介白丁,没有功名在身,科考都是一级一级地考,等到你这么考下来,也许很多次都可能考不中,我都已经容颜不在了,就算是违背承诺,离开你也是值得的,现在回来就是为了弥补你,让你有足够的资本去科考。”
“好歹也给何家村的孩子做个榜样,让他们知道读书是可以出人头地,你读了那么多的书,却住着这么破的房子,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吃的是没有油水的饭菜,学堂的孩子就觉得先生混的这么惨,读书并没有什么卵用,还读毛的书,你在孩子的面前有尊严,有威严吗?只有强大才能让人敬畏你,权,钱,能力都是强大的表现,表哥,你觉得你有什么?”
“我承认是我背弃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但是你给了我的是一个遥遥无期,看不见摸不着承诺,而且这个承诺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难道我为了这飘渺的承诺,放弃脚踏实地的生活。”
宁舒用一双水波粼粼的眼睛真诚地看着温如画,“表哥,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