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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被冥婚的少女9

    “如此看我作甚?“察觉到锦初目光中的炙热,非止慢慢合上门,不解的侧头看向她。

    “一句阿弥陀佛,居然有如此功效,我要是说,他们会怕吗?”

    望着她满脸渴求和求教的神情,他浅笑了起来。

    一路见惯少女冷静自持,这鲜少表露的天真真是叫非止忍俊不住。

    尤其是歪着脑袋,一副乖顺的模样,让他很想摸一摸她柔顺的发顶。

    总归不是冲动之人,非止又一次压下自己对锦初一些奇异的念想,将腕间佛珠褪下,递给了她。

    “这是小僧加持过的,有此防妖。”

    普普通通的檀木佛珠,带着属于佛家圣地的熏香,她也不推托,接了过来笑吟吟的说:“求你一件事也是求,两件事也是求,我便不与你客气了。”

    非止无奈的勾勾唇,甚少展露的笑颜竟是一而再的出现。

    好在型尚面容俊秀,不算绝色,所以这笑云淡风轻,并没有让锦初有什么心动之类的狗血情绪,现下到比非止这个主人还要自在。

    “你自是洗漱,小僧出门守着。这婚……若要救兄,必不可缺。”非止将眼帘遮下,不算长却齐密的睫毛遮住了各种思量,随即不等锦初回答,转身离去。

    锦初欲言又止,嫁人而已,她无所谓,只是若耽误了型尚的修行就是她的不对了。

    尽管她不知道这卿珺公主与型尚有何恩怨,但卿珺公主此举必然是为了为难型尚,甚至是要达到某种目的。

    她满心感慨,随手解去已经破旧不堪的喜衣,踏步进入浴桶里,撩着花瓣铺满的清水,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哪怕是知道这事对型尚实属难为,她却不得不为之。

    因为她别无他法。

    也可以说,她怕是心知型尚对她的纵容,所以赖上他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皮,真厚!

    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竟是如此的无情。

    为了任务、为了夺得时间回溯的资格,她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这般想着,锦初的眸子越发的幽暗,也越发的坚定。

    回溯时光,哪怕魂飞魄散,她也不会放弃。

    洗干净的锦初就着水面仔细看了看委托者的相貌,清清秀秀,双眼含情,不算特别出彩,却极为耐看。

    只是到了穿戴衣服的时候,锦初尴尬了。

    在委托者的记忆里,可从没穿过如此繁琐奢华的袍裙,在几次勉强裹在身上后,才发现衣袖和领子完全歪扭着,她拍拍头,不得不求助窗外的那抹背影。

    “型尚?非止小师傅?”

    “嗯?”听着门里稀稀疏疏的水流声,本来神魂不符开始念经的非止,猛地一回神,声音难免有些异样。

    他赶忙收拾情绪,轻咳两声,“怎了?”

    “我家向来穷苦,实在不会穿着如此贵重的喜服……”后面的话不用说,非止也已明白。

    他考虑颇多,也想着叫两个小丫鬟侍候,可是长水河之主惯是狡猾,非止唯恐有疏漏的地方被她抓到,伤害了锦初。

    左右思忖,他终是淡然的询问,“失礼了,施主的……亵衣可穿戴好?”语气倒是平常,可惜颤抖的声线暴露了他的紧张。

    “穿好了!”里面娇嫩却并不轻柔的声音响起,让非止莫名的脸颊发热。

    他再次清清喉咙几次深呼吸,不知给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建设,这才抬手犹犹豫豫的推开门。

    门里,少女的发又黑又直,湿漉漉的披在肩头,地上已经有一小窝水迹,鲜红的亵衣领口露出粉白的细颈,许是时常做农活,少女的脸颊并不白皙,比起颈部多了些健康的蜜色。一双凤眼不算大,却格外清透有神,更不用说,含苞待放的身姿,在轻薄的亵衣勾勒下,绵延起伏,直叫非止吓得差点夺门而出。

    索性他及时的垂下头才免去自己的失态,“阿弥陀佛,小僧……失礼了。”他默念了几句佛经,这才慢步走近她,却听她带着羞恼的开口道:“这衣服太费事了,那公主成婚多次,她就不累吗?”

    非止好笑的抬起头,正好望进那双黝黑的凤眼,里面的娇色清浅又尤为夺目,不知不觉,语气越发的轻柔起来,音色中含着连自己都发觉不了的柔情,“卿珺公主乃是蛟蛇化身,蛇本性淫,她克制不住便爱上了男色。”

    锦初好奇的仔细看了型尚两眼。

    他是在为卿珺公主辩解吗?莫非并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似乎是一眼望透她的想法,非止无奈的摇摇头,“这话也就与小僧说说,切不可在外多提。此地乃是卿珺公主的地界,一举一动皆逃不过她的视线。”

    她受教的点头,反倒打趣起他来,“非止小师傅,我发现在妖怪窝,你的表情倒是更为丰富了,不似之前在外面那般木讷呆萌。”

    非止怔了怔,垂眸轻道一声阿弥陀佛,整个人像是受到什么打击般呆滞的望向地面,久久不曾出声。

    锦初抿抿唇,自是看出型尚的魂不守舍,也不打扰,转身坐到床榻边,闭目养神,为营救哥哥们做准备。

    等到非止敛了神,一抬眼正好看到歪靠在床边的姑娘。她脑袋一搭一搭,许是觉得环境不安全,所以睡的并不安稳。即便如此,眼皮依旧没能睁开。

    他的心中一片怜惜,轻声走过去,想了想,坐下后刻意挺直了脊背。

    果然,那如同小鸡掇米的头颅没点两下便停靠在他的肩头,随之沉沉的睡去。

    感觉到身旁的人睡得香甜,非止才放纵自己的心思,眼神牢牢的锁在她的面庞。

    应该是这两天两夜的变动太大,令她的精神早已疲惫不堪,不但眼底有些青淤,连肤色都黯淡了下来。

    非止的心抽痛一下。

    他惊诧的摸着胸口,对自己的异样十分奇怪。

    自从遇到她,似乎有什么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一切变得陌生起来,却又隐隐带着一种秘而不宣的牵挂。

    是的,从来独来独往的非止在牵挂着一个人。所以当他感受到她的气息出现在长水河畔时,才会忘记卿珺公主无休止的纠缠,毫不犹豫的赶到她身旁。

    都说女人是最敏锐的,尤其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女人,怕是卿珺公主已察觉到他的不妥,这才想要逼他破戒。

    只是卿珺公主恐怕没有料到,他亦是心之如蜜。

    ………………………………

    小剧场:

    型尚:小僧要结婚了!阿弥陀佛!

    锦初:乃是骗婚骗婚!

    型尚:阿弥陀佛,不负如来不负卿,小僧要结婚了!

    锦初:乃个骗纸骗纸!

    型尚: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先更个衣?

    锦初:放开偶,乃个花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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