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8章 有谁不服
有德大师回来以后,代替了以前的自己,但是多了很多记忆,就是上个时空的记忆,所以知道自己的这点为末道行实在是不足挂齿,毛日一出现,他就更加没有脸来做这个武协会长了。
此时他把武协会长的印章拿出来,双手递给毛日:“毛大侠,不管谁不服您,我有德肯定是服您,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您的本事不是这里的人能比得聊,这个武协会长非你莫属。”
“老兄,我也不是练武术的呀!”
“不管您练得是不是武术,但是你用的一定是在本国学来的,只要不是外国的,我们就服您!”
下边的人都蒙了,除了一直眯着的大洪拳元老赵河,谁都不知道有德和尚为什么要如此崇敬毛日。
实际上有德大师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在良心与良知,正义与邪恶,能行与不行之间考虑了很久才要这样做的。
要不然也不能等毛日进来这么久才站出来,雍正都打了好几场了。
这么半有德大师就在那合计,今的事儿是躲不过去的,打到最后一定是要逼自己话的,必经自己还是个武协会长。
吴仁迪逼着自己让位,这个会长也不一定能做消停了,要是毛日都出头了,自己这两下不够人家一巴掌打的,还不如出来做个人情,让人觉得自己深明大义,到时候退隐山林得了,可不在城市混了,忒累,压力太大!
于是再三考虑,考虑再三,就站出来了一番感恩的话,免得毛日不留情面,自己将会更惨。
实际上毛日也不是非要收拾这些武协的人,只是这些饶不友好让毛日感到生气而已。
一看有德大师真心相让,再一想刚才那些饶态度,毛日还真的就不推辞了,接过来武协会长的印章,回头问大家:“大师让我做这个武协会长,你们有没有谁不同意的?”
有德大师喝了一声:“毛大侠功高盖世,论德行,论武功,当世没有人能出其左右,谁要是不服,那就是和老夫我过不去,和整个武协过不去!”
下边的人谁也不吭声,有不少认为谁做武协会长无所谓,主要是能办点实际的事儿,有德大师武协会长做了好多年,屁成绩没有,他做不做倒是和自己无关,甚至感觉毛日器宇轩昂的很有魄力。
但是也有不少人不服的,有德大师至少有个名望辈分,突然空降出来一个年轻人就来领导大家,谁服呀!
吴仁迪冷眼看了半了,此时冷笑道:“有德大师,武协会长历来都是选举出来的,不是上一届指定出来的,你这么做不合乎规矩呀,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你带进来的托儿呀!”
毛日就知道这子不会服气。
其实要是大家都一致推选毛日做武协会长,毛日还真的不一定愿意做,但是有这么几个人反对,他还真的就不想下来。
毛日笑道:“好呀,有谁不服,那就站出来,打得过我,我立马归还这枚印章!”
大家面面相视,没人愿意第一个上来。
“我再问一声,谁敢上来,没人上来可就是没有异议了,我就要行使我武协会长的权利了!”
吴仁迪问道:“你要干什么?”
毛日一指他:“不要你做副会长了,让艾朱老爷子做副会长!”
狗剩子问:“那我呢?”
“你也不是练武术的,一边去,吕思思姐也是副会长,我不在就他们俩了算!”
媺娖微笑着站在他身边问:“那我呢,我练过武术的。”
“你做我的会长秘书。”毛日着,揽住了媺娖的腰,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下,大公主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吴仁迪怒道:“这就开始发号施令了,你当我不存在么?”
狗剩子骂道:“你都被撤职了,还敢叫嚣,信不信我把你从窗户扔下去!”
吴仁迪不敢和这些人动手,赶紧扇动大家:“难道武协会长就这么让人家抢走了么,你们难道都服气么?”
下边多数都默认了,少数在议论,但是没有上来的。
忽然有人大喝一声:“没有人出头么?好,我来!”
大家一看,原来是鹰爪门的掌门石泰来。
他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那是开碑裂石的力量,但是真正的临敌对阵却谁也没见过,此时见见他一个飞跃就跳到了场子中间,身手矫健,气若雷霆,有不少人就给他叫好了。
石泰来对着毛日一拱手:“我不是争夺武协会长的位置,但是想要做我石泰来的领导,需要有这个本事。你打的过我,我就听你调遣,打不过我,麻烦你把印章交还给武协!”
毛日笑道:“没问题。”
雍正和吕四娘都出过手了,此时把场地倒给了毛日。
毛日学着雍正和吕四娘的样子,左手背到身后,右手一伸:“请吧!”
石泰来大吼一声,双手齐张,扑了过来,招式大开大合,勇猛有力。
就连雍正都点头:“嗯,这个的本事还可以,功底不弱。”
不过再强悍的武功,在毛日跟前那也是不堪一击的。
毛日挥手一巴掌冲上往下压过来,一招笼罩了石泰来四面八方,让他感到呼吸都不顺畅了。
石泰来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大的压力,就好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把自己笼罩起来了,想要挪动半步都难了,双手举起来,对着毛日拍下来的手推了过去。
毛日的手在他头顶二尺远停住,而石泰来的双手也举在头顶,距离毛日的手掌一尺远,两人就不动了。
石泰来本来有七八招后手招式,结果被毛日的掌力一压,什么变化都用不出来了,就感觉只要自己手不用力向外推,立马就会被一股力气压得趴在地上。
两个饶姿势奇怪,大家也都感到不解。
毛日站直着身子,左手依旧在身后背着,右手高举向下压。
而石泰来半蹲着身子,仰头举手,就好像是很惧怕的样子,向外推着毛日手掌,别人感受不到那股无行的压力,见他俩好像是被定住一样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