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晨曦通道
时间不长,众人在黄历与霁文带领之下,已到了此行目的地。黄历用手指着一座外表看起来有如保垒般的建筑道:“此地就是晨曦通道,到时你们一人一人进去考验,通道共分三级,只要闯过第一关就能正式成为致远堂弟子,闯过第二关可以进入致远堂金组,如果有谁能闯过三道关那么他将直接进入我们致远堂龙组了。至于这三组有何差异,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你们自已随意想想也即明白,那该有何等巨大差距。另外,如果你真正成为致远堂弟子后,一年之内还有一次闯关机会,到时才真正决定你在致远堂中的地位。实力代表一切,你等明白了吗?”
“明白!”——
黄历这通解释犹如一枚定时炸弹一般,立既引爆了这班学员的内心。大家迅既嚷嚷了开来。“我以为能进入致远堂就谢天谢地了,原来这致远堂还分开好几组呀?”
“嗯!看来这后面那个金组和龙组待遇可不是一般的大不同啊!”
“是呀!是呀!要是我能进入那个金组就心满意足了。”
“切!别想太多了,还是想想怎样闯过第一关再说吧!”
“对嘛!你看老哥这心态就平和多了,首先闯过第一关,保住致远堂弟子身份,再看当时自已状态是否能闯过第二关,要不然一切都是空谈嘛!”
“去!就你这想法是个人都明白,还费那口水,努力保持好自已源力运转顺畅吧,别到时你老兄第一个给淘汰喽!哈哈哈!。。。。。。”
黄历和霁文也没急在一时,等这些学员窃窃私语了许久,这才向众人轻笑道:“看来大伙儿心态都摆正了。这是好事嘛!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一切妄想都要靠实力才行。这下我也不想浪费大家时间了。不过在你们进入晨曦通道之前,做为你们的老师我不得不郑重声明一下,或者说是劝告也行。什么呢?就是奉劝那些心比天高的学员,你们最好不要心存太多幻想,因为自从我们雷堂有设下这座晨曦通道后,能在第一次就闯过三关的,历史上仅只两人而已。而且闯第一关时受伤机率历史上最好的一届是百分之二十,闯第二关就上升到了百分之八十,而想第一次就直接闯过三关的近二百年内等于零。也就是说凡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些学员都在里面折戟沉沙了。”说到这里黄历还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秦健这边。在他心底里,既有期待,也有担忧,他可不想秦健出现任何意外,要不然光容容那小丫头就得烦死你。
霁文见黄历半天没再开声,提醒道:“我说黄历老师!是不是也该开始了,不然时间要不等人了。”
黄历闻听点了点头,向前面这帮学员高声道:“好,现在我们就开始挑战,在挑战之前我还不得不对你们最后一次忠告,这闯第一和第二关时如抗不住里面的攻击,只要你大声喊出“我退出”三个字,通道自有设置能保全你们的性命,唯有谁大胆进入第三关,那么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大家如没绝对把握切不可轻闯,不然悔之晚矣,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
黄历闻听点了点头,随即用手朝前面保垒般建筑上一处凸起物上一按。金属轰鸣声中,只见从中位置突然现出了一座门户。一条半丈宽的石头通道黑黝黝的呈现在众人眼前,也不知里面深有几何,更为恐怖的是从中还不停吹出来一股股阴森之气,显得极为瘆人。
“那好!现在谁有勇气第一个进去考验?”黄历用手向大家做了个请的姿势。
一看是这等恐怖之地,众学员心里早已打起了鼓,那还有刚刚那股蠢蠢欲试的冲动。场面一时显得肃静无比。看来这第一个上去吃螃蟹之人还真得有些胆量才行,显然大家都还没准备好自己第一个进去考验。就在众人相互顾盼不停踌躇之际。秦健已然挺身站了出来。
“黄历老师!我愿第一个进去挑战。”
黄历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提醒道:“小心保护好自已,千万不可用强,知道吗?”
“嗯!”秦健点了下头,随既直身踏进了晨曦通道的大门。刚一进去没几米,身后大门已发出沉闷的金属吱吱嗡嗡声。想来这座大门竟是全用厚重金属所制。
轰!大门彻底关了上来,随既连最后一丝光亮也不见了。秦健赶紧运转源力至双目,这才隐约见到里面是一条深不见底,四边全用巨石堆砌而成的长方形通道。而且明显已被人为布下了强大的法阵禁界。周身似有一股无形巨力,将其全身束缚住。以秦健现时修为,在里面根本无法施展任何身法。如此不难想象前面如遇到任何危险,只有强行攻击过去了。
秦健全身一紧,迅速让源力布满全身,贴着石墙一侧向前摸了过去。随着越来越深入,前方缓缓传来一股死亡的气息,不过依照秦健此时的感受,这死亡气息虽然越来越重,但源力波动却极其微弱,不似有何等强大的存在。与黄历所说那种恐怖模样,可相去甚远。
“不可能如此简单?这里面肯定有啥让人难以抗衡的东西,要不然黄历老师也不会做那等慎重之状特意告诫自已了。”秦健心里提醒着自已,让神识迅速扩散了开来,顿时整座通道清晰了起来。
这不明白还好,一看清霎时让秦襟背竖起了满层鸡皮疙瘩。原来就在前面不远整整站立着三十多个和阴阳泉内一模一样的精钢傀儡人。它们互相交差而立,有如雕塑一般。不过从它们严阵以待的站立姿势来看,要想走出这条通道,非得扛住它们的攻击不可。
如此强大的精钢傀儡人阵仗横亘在自已面前,秦健此时除了震撼以外只有大呼幸运了!如不是自己已然寻找到了识海,运用神识窥探出了这批精钢傀儡人的存在。这黑灯瞎火的误闯入这些钢铸铁人阵里,恐怕早已狼狈不堪了!
缓缓深吸了口气,将自身‘宏纹劲’锻体功运转至极致,源力更是提到颠峰,就那么举步向精钢傀儡人靠了上去。既然此地早已布下禁界不能运转身法,想来就是不让学员有逃避躲闪的机会,那么剩下只有硬闯一途了。
就在秦健走近这些精钢傀儡人三尺之内时,离他最近的那个精钢傀儡人在它金属面罩内突然升起一片红光,直如两只探照灯一般,扫向了秦健。随既巨大的身体猛然一转,右手看似缓慢的一拳,朝秦健迎面攻了过来。
秦健急步向后一侧闪,正想避过迎面而来的拳头,却不料这个精钢傀儡人的左手徒然发难。看似毫无声息,实则重若千均的一拳已然电闪般击向了他下腹部。此时他脑中想着躲避,却无奈四周禁界压力束缚,让其反应动作变得异常迟缓。就那么让其重重击在了下腹。
只闻嘭的一声!他整个身体有如断线风筝一般向通道一侧摔落而去。直碰到坚硬石壁再次一弹这才掉落于地。可说当场将他击懵了。
“哇啊呀!咳咳!”精钢傀儡人这一老拳可谓是又疾又重,直让秦健本身‘宏纹劲’锻体功都险些被攻破。此刻扛是扛下了这一拳,可身体怎能好过。内腑直如翻江倒海一般,阵阵疼痛感传来难受异常,令其不停猛抽冷气。赶紧调息了许久,才缓过劲来。幸好此时那只精钢傀儡人再没出手攻击,只是静静站立在那里,金属面罩内闪着红色光茫,让人看着既诡异又心惊。
秦健猛吸了几口冷气,平息了下心情,这才伸了伸舌头连呼了好几下“幸好”。开玩笑!要是这些精钢傀儡人此时继续攻过来的话,他早已趴在地上完蛋了。
心里暗暗思付,看来这些精钢傀儡人只是站在那里等着人上去挑战,而不会追杀。想是雷堂早已将这些精钢傀儡人下了禁制,不然如凭这些没有任何思想的铁人全力出手,那前来考验的学员非全军覆灭不可。既然这些精钢傀儡人不追杀过来,想来考验他们的就是耐击打能力了。
是啊!在如此强悍的精钢傀儡人面前,凭这些学员身怀那点微末之技,除了忍受挨打以外,还能有何大做为?话虽这么说,但真想扛下三十几个傀儡人攻击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看来还真如霁文老师所说,这晨曦通道就是个炼狱地府。或者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通这些,秦健不由得暗自得意嘻笑出声:“抗挨打吗?这届学员里自已如说第二,只怕没人敢认第一了。”自从学得‘宏纹劲’锻体功,这几年来他就是在不停挨打中走过来的。呵呵!
刚刚虽然被傀儡人打得有些惨,但还不至于让其受伤。其实这也是他想闪避攻击才造成的,如是他不做任何闪躲动作,所受到的攻击当然没那么重,这是雷堂早已布置好的,这些精钢傀儡人只要有人想躲避它们的攻击,那再次下手可就狠了许多,虽不至让这些学员当场送命,但要让你受个伤残那就太容易了,如刚刚是别人而不是秦健的话,只怕早已是受伤下场了。
“来吧!看看哥这几年所受之苦,是不是值得!”秦健一面喊着一面向这些精钢傀儡人冲了上去。
嘭!第一只傀儡人已然一拳击在了他的前胸,只见秦健胸膛稍稍凹了下去,随既再次弹起,身上‘宏纹劲’锻体功所现虎纹不由得再次凝实了许多。一口闷气吐出,心头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刚刚这只精钢傀儡人出手力道比之刚才那个精钢傀儡人已然轻了不少。而且这只精钢傀儡人攻击过后就已站立在那里不再重新出手。明显自身已通过这第一只精钢傀儡人的考验。
这下心里有底,信心随既大增。前脚再次往前一步,第二只精钢傀儡人一拳直击他的后背。
嘭!秦健身体微微一震,再次往前走了一步,第三只傀儡人也已攻了过来。这次他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已进入瞑想状态,一步步往前迈进。
等他感觉不到有精钢傀儡人再次向其攻击后,这才将双眼睁了开来。一看自已已然走到了通道尽头。两排精钢傀儡人依然静静排列着,仿佛就没动过一般。只是每只精钢傀儡人都从面罩里探出两束红光,诡异非常。
此时如果有谁亲眼所见秦健能如此轻松通过这些精钢傀儡人的攻击,怕是嘴巴从此再也合不拢了。呵呵!
秦截头仔细打量了下通道尽头,两扇拱门立在两边,一边写着一关出口,另一边写着二关入口。秦健想都没想径直往二关入口走了进去。
此时在外面守候的众人,早就看到了晨曦通道外按在墙上的宝石,在第一关绿色宝石处闪烁着。这证明秦健已然挑战成功。黄历、霁文见此也不禁欣慰地相觑一笑,不过就在他们以为马上见到秦健出来的身影时,却见到第二关的红色宝石亮了下,这表明他已开始挑战第二关了。
“这小子!不愧是那丫头看重之人,心气胆量俱佳呀!哈哈哈!。。。。。。”
“我说老黄历!你说秦健是谁看重之人?”霁文好奇地询问。
“呃!哦,没什么?我是说我俩手下的学员,那是个顶个的强。嘿嘿!”黄历见自已一下说露了嘴,赶紧打起了圆场。
“哼!你以为老娘耳背吗?撒个谎竟用此般粗劣理由来圆,谁媳知道。哼!”霁文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地哼道。
“呵呵!”黄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实在无法解释什么。自从关明把秦健介绍给黄历时说是何容容的人,在他心里就一直认为这是何容容要重点培养的手下。在外人看来整个升龙帝国水静无波,其实内在早已波涛汹涌,暗流随处涌动。而这些正是为一方权力而作的博弈。看似轻淡,实刚一招不慎将就无翻身之地,可谓凶险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