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老头儿不简单
听我说完铜钱可以辟邪之后,党彬乐的那叫一个手舞足蹈,咧嘴大笑。
他从兜里掏出了500块钱,拍在了桌子上,抽了一张椅子“把这个铜钱吊子给我包好,我要了。”
老头儿慈祥一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锦囊,双手递给了党彬“这个红色的锦囊,是老朽当年游玩的时候,一个高僧送给我的。”
“我与你有缘,就送与你了。”
“遇到麻烦或者困境时,将其打开,会给你带来帮助的,切记一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万万不可打开。”
看着党彬手中的红色锦囊,我摸了摸裤兜,上次出来买东西的时候,在芙蓉超市遇见了一个算命先生,他也送了我一个锦囊,不过是黑色的。
他对我说的话,与这个老头儿说的一模一样,不到万不得已时候,不能打开。
我给老头儿递了根烟,说“老先生,你这里有卖那种印制冥币的印钞机吗?”
老头儿眉头略微向上挑了挑,一脸的凝重的看着我,问“你要那东西作甚。”
看他那一脸的表情,我敢确定一点,他这里十九八九有冥币印钞机。
我抽了一张椅子“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告诉我,有或者没有就行了,价钱不是问题。”
老头儿摇了摇头,看了看外面,叹了口气。
我去,看他这面色,似乎是不想把东西卖给我一般。
我轻咳了一声“老先生,其实我是一个做道士的,有的话,还请您卖给我,我是真的有急用,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到这里。”
老头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朝着里屋走去了,我怔了怔,随即跟了上去。
老头儿把我带进了一个地窖,地窖里面凉嗖嗖的,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你看见前面那块红布没有,红布下面盖着的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五六年没有用了,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使。”
“价钱好说,3000卖给你吧!”
我顺着老头儿手指的方向,往前面走了十几步,果真有一块大红布,我挽起袖子,把红布揭开。
一台老式有些生锈的机器出现在了我面前,这东西就是印制冥币的印钞机了,机器不是很大,约摸有个50斤左右。
“双喜,齐勇,你们两个拿条绳子放下来,把东西拉上去。”
老头儿继续说“上面柜子里有两袋冥纸,若机器可以用的话,印制上个几千万冥币不是问题。”
其后,党彬和齐勇把机器拉了上去,老头儿把两袋冥纸送与了我。
“你看着我干嘛,祸是你闯出来的,还要让我付钱吗?”我瞪了一眼党彬。
党彬把我拉到外面,嘀嘀咕咕的说“我欠你的那五万块钱,能不能年底给你,我现在手里不怎么宽裕。”
“买机器的钱,我可以出。”
原来是这个,五万块钱对于我来说,形同九牛一毛。
“你想什么时候还都可以,我无所谓,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我在外面等你,付完钱,把机器扛出来吧!”
说罢,党彬走了进去,我点了根烟。
等他把机器背出来后,我得去找个修理厂看看,倘若带回村子后,用不了不就白跑一趟不是。
我让党彬把机器放在地上,我蹲下身子仔细的瞧了瞧。
“这冥币要是能印制真的纸币该有多好啊!”
“蔡总,你说是不是。”
齐勇,给我递了根烟,笑眯眯的说着。
听他这话,我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昨晚用力过猛,把脑子都累坏了。”
“你想花也可以,精尽人亡之后,我烧给你,法事我都给你做,朋友一场,给你免费。”
齐勇低头 ,沉声说“能别取笑我好嘛!”
党彬站在一旁捂着肚子,当真是喜笑颜开。
“年轻人,等等,你进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我正要走,老头儿冲我喊了一声。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老头儿泡了壶茶,给我倒了一杯,他看向我的眼神之中,尽是浓浓的震惊之色。
“老先生,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我笑了一声。
老头儿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年轻人,我看你的气色和常人不一般,面相也是颇为的使我吃惊。”
“你这面相叫做紫薇星相,何为紫薇星相,待我与你细细说来。”
“三国里面的曹操,唐太宗李世民,水浒传里面的宋江,都是生的一副紫薇星相。”
我去,他说的话我没有在意,完全当做笑话来听,他泡的茶倒是不错。
“你知道紫薇星,是什么含义么?”老头儿问着。
我哪里知道紫薇星的含义是什么,我摇了摇头。
“紫微斗数十四主星中的帝王星,诸星曜随着它的位置分布于紫微命盘十二宫中,形成紫微斗数推断上的基础一百四十四组星系。”
“如把紫微斗数命盘中所有的星曜视作一个国度,那么紫微便是一国之元首,掌握生杀之权。”
“所以命宫中有紫微星坐守的人,多是心高气傲,不甘居于人下,喜欢结交比自己有能力的人士,是奉承的能手,交游广,对人的施舍指望有回报。”
“对事物多有独特见解,不愿随意附和。若格局配合得宜,主人识达远见,独具慧眼,能屈能伸,大限流年逢,表示与贵人有关。”
“一、古人对紫微星坐守命宫的论断
紫微星五行属己土,乃南北斗中天之帝王星,为官禄主,有解厄、延寿、制化之功。紫微星坐守命宫之人。”
“面色紫红或黄白色,年老时红黄色或者是紫色;腰背肥满,中高体材;瘦长面,略带圆形;性情忠厚豪爽但多游移不定;志气高傲,性格倔强。”
“喜左辅、右弼为其辅佐,天相、文昌、文曲为之部从,天魁、天钺为之传令,日月为之分司,更喜会合禄存、天府。其威能制火铃为善,能降七杀为权。于人之身命,主人忠厚,耿直。”
“若得府相昌曲左右禄存三合,巨富大贵。”
“若是没有左辅、右弼、文昌、文曲、天魁、天钺等星拱照,同时又没有入庙,那就是君王在野,成了孤君。主人性情孤独,思想超脱。”
“可以出世为僧,或者是一位求真的道士。与破军同宫或会照,无煞星,宜在政界谋发展。”
“如会照禄存、天马,则经商能发,但是所经营的事业,宜公共事业或与政府有关的事业。”
“若是坐守于辰戌二宫,则一生多波折,可富而不能大贵;或者贵而不能大富。若遇擎羊、陀罗、火星、铃星四煞星会照,只要入庙及有其他的吉星同度会照,也能发财,但是麻烦纠纷、事非口舌很多,若煞星落陷,主有词讼口舌等遭遇。”
“女命有天府及吉辅星曜会照者,是一位封诰的夫人之命。若是擎羊、陀罗、火星、铃星、空劫照会,再有破军照拱,则一生自作主张,虽有财发,但难免淫巧多夫。”
“大限、流年、紫微星来临,主福兴禄厚,在商主发展,在政主陞迁、事多机遇。”
“天府同度,更得贵人帮助,突然名利双收。如与破军同度照会,则有去旧更新的意味。逢空劫、耗星,有经济困难、破财停滞的不利。与擎羊、陀罗、火星、铃星相会,更有虚惊纠纷,降职停业之遭遇。”
“他说的这些完全就是八卦中的星宿,这个我倒是懂得一些,但其中的每个星宿我并没有细细研习过。”
“你今后必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你身上这股冷冰冰的气息,我若是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至阴之体。”
此时此刻,我对面前的这个老头儿,生出了一种敬畏之意,他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卖古董的这个简单。
一般的道士和风水先生见了我,绝对看不出我拥有至阴之体。
这个老头儿非同常人,十有八九和我是同行。
“老先生,你是如何看出我有着至阴之体的。”我淡然一笑,问了一句。
老头儿接着说“因为老朽也是至阴之体,只不过随着岁月的冲刷,已经是沉睡了。”
“我不想与你拐弯抹角,实不相瞒,当年老朽我也是一个风水先生,透漏了太多的天机,遭受了天谴,导致我这一生孤苦无依。”
“听我一句,做风水先生不如做一个普通人来的实在。”
我懒得听他胡扯,你打一辈子光棍是你的事,这都什么年代了。
“女人”我不缺,什么样的都有,对我都是死心踏地。
“老先生,我还有些事儿,就先走了,改天有空的时候,再来登门拜访。”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我便离开了。
“老头儿给你说了什么啊,聊了一个多小时。”党彬好奇的问着我。
我没有搭理他,拦了一辆出租车,让他和齐勇把机器抬进了后备箱。
“师傅,在前面的那家修理厂停一下。”
下车后,我走进了修理车,找了一个修车的师傅。
“师傅,你这里能修老式的机器吗?”
修车师傅看了看机器“修,倒是可以修,能不能修好,我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