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抓壮丁

    安排好团里的事务之后，廖凡打发手底下的士兵开始去招兵。廖凡召集了手下的排以上军官给他们下达任务：“我给你们二十天的时间，你们去各地自行征兵，二十天一到，不管任务有没有完成，都必须按时回来，否则军法从事。”

    廖凡和黄长生待在房间里，安排训练的计划，廖凡写下来的一些东西，黄长生根本没见过，不断问东问西，最后廖凡不耐烦了，抛下一句，自己思考。

    最后廖凡从师部借来一个工兵连，开始建造训练场地，搭建训练设施，前前后后忙活了十几天，好不容易搭建好了，廖俊东也伤愈回来了，廖凡很是高兴，可是黄长生和廖俊东看傻了眼，不知道廖凡要搞些什么。

    廖俊东问：“团座，这都是一些什么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哥，你还是叫我凡子吧。”廖凡觉得廖俊东叫自己团座特别别扭。

    黄长生也上来凑热闹：“团座，以后我可不可以也叫你凡子？”

    “别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的长官，不过叫凡哥还是可以接受的。”廖凡随便一说。

    没想到黄长生真的给廖凡敬礼：“凡哥好。”

    这一幕倒是把旁边的廖俊东惊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们不是说训练场地的事情吗？现在怎么搞的跟认亲似的？”

    “哈哈，对，对，我给你们讲讲场地上这些训练场地上工具的具体用途。”廖凡拉着黄长生走进训练场地，别走边说：“上边给我们的训练时间太短，这些工具呢主要训练战士们的平衡能力和攀爬能力，我待会给你演示一遍，等招募来新兵，我们就分工，上午你带他们在这儿训练，下午我带着他们搞战术演习，晚上让我哥教他们刺杀。”

    “凡哥，你这安排的可是井井有条啊，我可是对你越来越佩服了，我现在真的有点羡慕廖连长，有这么好的一个聪明的弟弟。”黄长生跟着廖凡久了，也学会拍马屁了。

    “拍我的马屁没用，凡子才是我们团里真正的掌权者，我还得听他的命令呢。”廖俊东听到黄长生说道自己。

    “对了，凡哥，你都安排好连长以下的职务，你打算给我和你哥安排个什么官。营长的位置都空着呢，是不是让我们两个当营长啊？”黄长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营长的位置空着。

    廖凡看了一眼黄长生奸笑说：“想法不错，不过你就是想的太美了，还营长？不让你去当班长就不错了。”

    “凡哥，你这是欺压下级，我要报告师座的，再说了你让一个少校去当班长，是不是大材小用。”黄长生跟廖凡开玩笑。

    廖凡一听长生要给师长打报告，一只手就把黄长生摁在了地下，廖凡骑在长生的身上说：“怎么样，还敢跟师长打报告不？”

    “疼，疼，凡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黄长生还没反应过来，被廖凡摁趴下了。

    “凡子，放开长生，别把他弄伤了。”廖俊东在一边劝说。

    “服不服？”廖凡问

    “服，彻底服了。”黄长生被压得根本翻不了身，“凡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你制服了，这也太厉害了。”黄长生从地上爬起来活动着还有点疼的胳膊。

    廖俊东说：“凡子，我们两个到底怎么安排的，你不会真的把我们俩当成闲人养着吧。”

    “哥，我想把你们两个暂时留在团部，现在你们是在团里我最信任的两个人，一是帮我处理团里的重要事情，二是以后对你们另有重要安排。”

    “什么重要安排啊，难道你想让我代理你这个团长行使所有权利？”黄长生一听另有重要安排，马上兴奋起来。

    廖凡想了一下：“等部队都回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现在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们的好日到头了。”

    黄长生看了一眼廖俊东，不明白廖凡到底说了一些什么，廖俊东明白，廖凡要实施他的计划，看来自己要尽快帮廖凡接手团里的事务，至少帮廖凡分担一点。

    又过了几天，部队陆续到达了，廖凡也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新招募的士兵中竟然有好几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廖凡脸色越来越黑，甚至最后一天廖凡都没出指挥部，只说了一句话：“让所有连排长回来之后，在团部门口等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乱动。”

    指挥部内，廖俊东问廖凡：“凡子出什么事情了？发这么大火，至于吗？”

    “这件事不管，以后就更加没法管了。”廖凡在指挥部内来回走。

    黄长生和廖俊东看着廖凡脸色铁青，不敢多问，廖俊东也是第一次见廖凡发这么大的脾气。

    到了傍晚，廖凡才从指挥部里出来，看着眼前的这些军官，廖凡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真是什么都想到了，竟然没想到自己的士兵竟然会抓壮丁。

    早来的连排长在团指挥部门口前都站了一天了，滴水未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当看到廖凡从指挥部中来的时候，都觉的肯定有人闯大祸了，从未想到自己犯过什么错误，其实这也不怪他们。

    廖凡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这些连排长说话了：“能与诸位兄弟在一起同生共死，我很荣幸。从昨天晚上我看到第一批新兵的到来，我本应该很高兴，可是相反，我却很生气。你们当中来的早的人恐怕连口水都没喝吧，这不算什么，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眼睛都没合，也是滴水未进，你们知道什么原因吗？”

    队列中一片寂静，没人说话。廖凡继续说：“既然没人知道，那我问你们一件事情，只要你们有人能回答上来，我把师长送给我的这把枪奖励给他。”廖凡掏出腰间的勃朗宁M1911。

    “团座，什么问题啊？”有个排长问。廖俊东和黄长生也站在廖凡身后等着提问。

    “好，我就问你一个你们最近做的事情，你们当中有哪个军官没有抓壮丁？向前一步走。”廖凡盯着手下的军官，这时候的廖凡好想有一两个军官能够站出来，可是廖凡失望了。

    “没有人肯站出来吗？”廖凡又问了一遍，这时候所有的军官都低下了头。

    指挥部前没一个人说话，廖凡说：“好，既然没有人，那么今天我就给我们的团立下第一个规矩，抓壮丁者军法从事，不管别的部队怎么样，既然在我的手下当兵，就得遵守这个规矩，这次事情我不想追究你们连排长的责任。”

    “黄长生，集合所有士兵到团指挥部。”廖凡实在是没料到，这个时代抓壮丁抓得这么严重，竟然连孩子都抓来上战场。

    黄长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