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恶徒尹月儿
“小幽,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你在逼我犯罪。”
冷叶吞咽了一口唾液,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他依然还是移不开眼神,因为,小幽实在是太有资本了,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长而飘逸的秀发齐腰而披,将白皙无瑕又透着淡淡红粉的娇躯半遮半掩,欲迎还羞,更显诱惑。
而且,此时的小幽那完美绝伦的娇躯,因为莫名的紧张和害羞,还在微微颤动,这种充溢着女子的纯情和青春的风采,让冷叶为之失神、迷醉。
“唰!”
最终,冷叶忍不住了,身影一晃,选择了逃离,没办法,那与生俱来的特有魅力,还有那隐隐散发出的少女的芳香,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他真怕再继续看下去,他会忍不住那种冲动,强行推倒了小幽,虽然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想要与其发生一点什么,小幽也并不会拒绝,但他却依然没有这么干,因为,他总感觉进展太快了,他还没有准备好。
而且,更为重要的事,他真的怕日后有一天,再回首时,人去楼空!
所以,与其不能接受失去的结果,那就不如从未真正的开始,说他自欺欺人也好,说他多愁善感也罢,他就是要这样去选择。
“唰!”
听到身后人已离去的声音,小幽脱下了身上的那最后一件贴身内甲,此时的她略有放松,也略有失落,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感,确实如冷叶所想的那样,如果冷叶真的想要她,她真的会把自己交给他。
这不光是因为她是他的专属影子,也是因为,她对冷叶确确实实动了情!
不过,小幽毕竟不是寻常女子,她是动情痴情不假,但她却并不会因为冷叶的逃避而受伤,失落的眼神一扫而过,换上仙凤琉璃甲,穿上劲装之后,她又变成了那个冰傲无双的影子小幽。
“主人,我换好了。”小幽淡道,清冷无波,将自己的感情控制的很好。
“那你进来吧。”
“是!”
得到了冷叶的允许,小幽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原地,在出现时,已然在冷叶的房间之中,身法之诡,当真是如同其名字一样,飘若幽灵。
“主人今晚还需要花香吗?”小幽走到冷叶身后,抬手将冷叶的头靠在自己身上,而后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的按动他的头部穴位,轻柔而又娴熟,显然,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了。
“醉迷香。”冷叶靠在小幽的身上,轻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他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睡觉之时必须要伴有花香,如若不然,他就会心绪不宁,烦躁难静。
而这种习惯到了现在,已然入骨刻魂,根本舍弃不了,甚至到了夜晚入定休息之时,他就算不睡觉,也必须要品嗅花香。
“醉迷香?”小幽惊讶,“主人,醉迷香会让人产生幻觉,为之沉陷,而且还会让人产生依赖感,难以自拔,真的要用它吗?”
自从知道了冷叶的这个习惯之后,小幽也开始纵横花海,了解天下繁花,对花的品种与类别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因此,冷叶一说花香名,她便能说出其应有的特性。
“无妨,宁神花可解醉迷香,用吧。”
小幽是了解花种不假,但她却还仅是知其皮毛罢了,若是跟冷叶这种沉浸在花界长达十多年的大亨相比起来,她还尚未够班。
冷叶不仅知花、懂花,他甚至还可以用花香杀人于无形,所以,哪些花彼此相克,哪些花又相辅相成,这些他都十分的清楚,对他来说,花就是他的另一种武器!仅次于剑和叶!
“好。”听到了冷叶的这句话后,小幽那略有紧张的心放才放松了下来,抬手一挥,无形无色的淡淡花香便是飘散而出,弥漫而开,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
“消香粉。”
“唰!”小幽玉手再扬,洒下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顿时间,香粉相融,花香消散,粉末分解,房间内一瞬间,再无任何异常。
冷叶享受温柔乡,小幽贴心服侍着,平静而又正常。
直到深夜的某一时分,当一道身影突兀的闯入并倒地不醒之时,一人一影方才睁眼,冰冷清寡的眸光散发着森森寒芒,如刀般凌厉、犀利!
“鱼上钩了。”冷叶开口,声音淡漠,带着一股肃杀之意。
“主人!”小幽出手了结了此人,而后走向冷叶身边,神色肃然道:“是魔族!”
“嗯。”冷叶点了点头,面色无波,忽然,他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目光一凝,身影一晃,便出现在田府院内,冷冷的扫向空中,清冷淡漠的说道:“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尹月儿!”
最后三个字,冷叶咬的略重,一字一顿!
而这却并不是因为对方有多厉害,而是因为对方是旧相识!
“灵叶!”果不其然,冷叶话音刚落,一声惊喝便是蓦然传了出来,下一秒,一道轻盈如风般的身影便是闪略而现,站在墙头上,一席黑衣、黑发与暗夜相融,唯有一双如火燃烧的眼睛在暗夜中闪耀、焚烧,证明她的存在。
尹月儿变了,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性,她都彻底的变了,妖媚中透着邪魅,笑容中透着阴邪,在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活泼开朗的她,现在的她,已然堕魔!
“猜到是魔,但没猜到会是你。”冷叶抬头,直视着那双魔鬼之眼,“心理不平衡,你是魔之恶徒。”
“那还不是因为你!”原本还很平静的尹月儿在听到冷叶的这句话之后,直接爆了,咆哮怒吼道:“若不是因为你厚此薄彼,我现在也会进入神塔,成为预备塔使之一,受人敬仰。结果因为你偏心,我被神塔所淘汰,失去大好前程,这都是因为你,我都是被你逼的!”
“灵叶,我恨你!我要杀你,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我要让你挫骨扬灰!”尹月儿越说越激动,扭曲的心理已经让她变得彻底疯狂,近乎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