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京郊游时诉衷情7
“楚小姐,我餐后血糖老是在11左右,怎么用药?”
热情,拥挤,渴望,几个老人用巨大的声浪叩击着楚浸染,一连串的提问声让楚浸染开不了口。
楚浸染狠狠地瞪了一下路子仪,见路子仪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楚浸染摆着双手道:“阿姨们,咱们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来提问好吗?”
“我先来,楚姑娘,你说我化验血常规,老是白细胞低,怎么回事?”
楚浸染笑道:“白细胞低也可以叫做白细胞减少症,有原发和继发型,也有可能是其他疾病引起的疾病,阿姨,您血常规中只有白细胞减少吗?”
“是,我别的都正常,只有白细胞稍微低点。”
“哦,那阿姨,你得再检查,若你经常觉得疲乏,头晕,畏寒、失眠多梦,还伴有食欲减退症状,那就得用药了。”
“这些症状我都没有,能吃能睡,头不晕,眼不花。”
“那阿姨,您就再观察,应该没什么大事。”
“别再废话了,就是个白细胞低就那么多话,姑娘,我餐后血糖老是11,怎么办?”
浸染笑道:“那您就得调调所吃的食物,多吃点粗食,比如:燕麦、玉米面,麦片,多吃点富含膳食纤维的食物,他们具有降低血糖,控制血糖的作用。”
“那姑娘,我的胆固醇高怎么办?”
浸染再次解答着,路子仪在旁边一看,这些阿姨叔叔再也没有人提外出之事,只是围着浸染咨询健康,路子仪笑道:“是否以后这仪水山庄真弄个健康咨询专家?”
唇干口燥,浸染说了一下午带一晚上,越来越多的老人围绕着浸染,搜尽脑汁,甚至把几十年前的病痛都拿出来,让浸染解答。
浸染不厌其烦,一一做出解释,阿姨们一见,这姑娘长得好看,知识又渊博,把热情的本性又拿了出来道:“姑娘你多大了?有对象了吗?李姐,你那海归的侄有对象了吗?这姑娘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赶紧,让你侄子抽空过来相相,让她俩见个面。”
路子仪在外围听得胆颤心惊,然后喝止大叫道:“唉,阿姨们,不带这样玩的,咱们只说营养和检验之事,终身大事,还是交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
阿姨们一听,知道是怎么回事,哄堂大笑道:“这姑娘有主了,瞧这酗子紧张的,酗子,赶紧把这姑娘娶回家吧!别单着啦!这姑娘,长得花一样,放到社会上,追她的还不一群一群带一拐的。”
“娶,娶,我回去这就禀告父母,让他们找媒人向这位姑娘提亲,所以各位阿姨,你们别再打她的主意了,她属于名名有主了。”
“唉,这就对了吗!酗子,这种事切莫拖,拖来拖去就不是你的菜了,先是热腾腾的大炖菜,再拖,就是凉伴菜,拖到最后那只能歇菜了。”
“好,我在这儿对各位阿姨发誓,什么歇菜,黄花菜咱都用不着,咱吃得是团团圆圆的满汉大全席。”
路子仪刚说完此话,看见导游带着大部队回来,路子仪拍手道:“叔叔阿姨们,你们的大部队回归,你们做好准备,一会儿,团圆的饭开启了,你们可千万别让大餐歇了菜了。”
回来的七零后大笑道:“快点上餐,跑了一大圈,还真饿了。”
说完这话,又老姐们长老姐们短,路子仪招呼着导游,指着这些叔叔阿姨,导游点点头道:“没事,放心好啦!”
路子仪一听,赶紧拉过浸染,趁机撤退。
浸染跟着路子仪回到小楼,听到楔厅路子仪母亲还在逗着烙烙玩。
路子仪和浸染走了过去,看见烙烙双手抱着西瓜,正一口一口专注地在啃西瓜瓤,听到浸染的脚步声,烙烙抬起头,用一连串儿语指着西瓜皮道:“瓜瓜吃吃烙烙”
路子仪听了烙烙的话,开心道:“好儿子,鸟语说得真好听。”
路子仪母亲听到此语,一脸惊诧,脸色风云变幻,激动地站了起来,看看浸染,又看看路子仪。
路子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撩逗着烙烙。
路子仪母亲驻立凝视半晌,欲言又止,又坐了下来。
浸染走到路子仪身旁,轻声捅了一下路子仪道:“别胡说,烙烙,喊哥哥。”
“哥-哥”烙烙吃西瓜的手向路子仪T恤抓去,把路子仪浅色T恤抓出一个红印迹。
路子仪反问道:“为什么?难道在人前,你一直不承受是她妈妈?”
浸染再次纠正道:“是姐姐。”
“姐姐?”
…………
又是星期一,浸染走进临检室,看见绿萝正经微座,笑道:“哟,什么风又把绿大小姐给吹回来了?”
绿萝笑道:“死杨子或,非得让我替班,害得我今天得连轴转了。”
“转转又去约会了?”
绿萝一听,笑道:“咦,奇了怪了,你们怎么老叫他转转?”
吕卓越推开临检室的门,听到她们对话笑道:“那是小杨刚上班时,一个星期一个科室,临检、生化、基因、免疫全让他替班,他转的实在受不了了,然后对全世界宣布,从此后,他改名转转得了,从此美名扬。”
吕卓越走到临检实边的小房间,换好衣服走出来,绿萝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道:“给,吕大夫,您要的东西。”
“我要的东西?我要什么东西啦?”吕大夫皱着眉头,打开绿萝递过来的那张纸。
“这是什么意思?”吕大夫好奇地问。
“我不是说了吗,彤彤男朋友,我承包了,这不,我滤了又滤,替彤彤物色了这么多青年才俊,您先过目,有什么不清楚地再问我。”
吕卓越一听,仔细看起来,嘴里还不停叨叨:“绿萝呀!从哪捣腾来这么些个酗子?小绿,你也神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工作之余,我还牵线搭桥,希望花好月圆结连理,彤彤姐姐得佳婿。”
“哪来这一套一套的,说吧,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