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雷神1终结
彩虹桥从中间断为两截,只剩下还在不断输出的彩虹桥传送站。站在彩虹桥中心的士兵们如同下饺子一般一个接一个的落入深渊。女武神们呼扇着翅膀想要飞起来,很快她们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翅膀竟然无法飞行。
下方那无底的深渊似乎蕴含着某种奇特的力量,让一切飞行魔法一切飞行能力统统失效。
在这宇宙级的自然面前,无论是神也好人也罢一切都显得如此渺小。
“阻止他,阻止洛基!”海姆达尔嘶声力竭的喊道。
托尔从愣神中惊醒,也不再与海姆达尔纠缠拼命朝控制室跑去。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洛基有事。
希芙等人想要跟上,断裂的桥面阻止了她们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托尔的离去。
谁能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洛基,快停下它!”托尔粗暴的将大门砸开,对着里面的洛基喊道。
“不,托尔。彩虹桥会把约顿海姆劈成两半。到那时我就是拯救阿斯加德的英雄。”洛基换上了自己的心灵权杖,痴迷的看着输出过载而形成的微型冰晶世界树。
微型世界树上其中一支代表约顿海姆的分支正在崩坏。
“在那之前你会死的,洛基听我说,停下它。”托尔说着拿起锤子对准控制台。
“碰!”心灵权杖中迸发出一道光线将托尔击飞。
“托尔,你想做什么?阻止我?阻止我成为英雄?”洛基恶狠狠的盯着托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哦,我明白了。你不想让我超过你,你又在阻止我。就和以前一样,你想要抹杀我的功绩。”
“洛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托尔甩了甩脑袋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洛基怔怔发愣:“我从没有这样想过,我的兄弟。”
“不懂?你当然不懂...”洛基神经质的大笑起来。
轰、轰、轰,整个控制室剧烈的要椅起来,随时有可能倒塌。
“没时间了,我必须毁了它!”托尔再一次高举起雷神之锤。
又是一道光波再次将托尔击飞。
“毁了它?不!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做。我要向父亲证明我才是他的好儿子,我比你更适合继承王位。”洛基看着倒在地上的托尔,双眼通红。
“你疯了么,这么做你会死的!洛基你听我说,如果你想要继承王位那就拿去,但是你现在必须听我的,把它毁了。”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托尔也开始激动起来。
只是他不知道他那句“拿去”如同戳到洛基的g点一般,深深刺激到他。
“谁要你的施舍?你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位?我告诉你托尔,我从来没有媳过那个位置。”
“我只是要向父王证明我比你更优秀!我只想被公平的对待一次!”
洛基抬手又是一道光波,只是这一次被托尔一锤子甩开。
轰的一声,整个控制室开始倾斜。
“没有时间了,那我就先打败你再毁了它!”托尔将自身的神力集中在雷神之锤上,上面散发出耀眼的蓝白光。
“你还是那么自大,我的哥哥。”洛基也毫不示弱,手中的心灵权杖散发出橙白光芒。
“我已经不是那个躲在你后面的洛基了!有本事你就来试试看。”
一蓝一橙相撞在一起。
碰,不出意外是洛基倒飞了出去。
虽说智商上是碾压,神力上还是托尔稳稳的压过他一头。
两人在控制室内你来我往的扭打起来,从控制室内打到断裂的彩虹桥边缘。
洛基手中的心灵权杖微亮,无数个洛基将托尔团团围住。
那是洛基最擅长的幻术。
无数的洛基放声大笑着,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日暮的悲凉。
他的心里其实比谁都要清楚,失败了,已经失败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点,约顿海姆竟然与阿斯加德息息相联。
隐约间托尔似乎看到洛基的双眼被一层水雾所笼罩。转瞬即逝,似乎也是幻觉。
“够了!”托尔手中的雷神之锤光芒大盛,只一瞬间便将那无数个洛基一扫而空。
幻觉终究是幻觉。
洛基的身体被闪电狠狠的击中,重重的倒在地上。手中的心灵权杖也跌落到一边。想要站起来,身上泛起无数电火花麻痹的不能动弹。
“嗡、嗡、嗡”彩虹桥的控制室此时发疯了似的在高速旋转,在疯狂的溢出能量,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原谅我,珍。”托尔高举着雷神之锤,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将全身的神力集中于在上面。
“不!”在洛基绝望的喊声中,雷神之锤狠狠的砸在控制室上。
巨大的爆炸将两人吞噬,白色的光芒将阿斯加德的半边天空都照亮了。以彩虹桥为分界,它的前半段不断崩塌直至完全消失。天河之水仿佛不要钱般哗哗流入落入世界树深渊那个巨大的黑洞。
约顿海姆损失惨重至少数百年的时间无法再与阿斯加德征战。阿斯加德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失去了最强大的武器,同时也是连接九界的通道——彩虹桥。
托尔与洛基从天空中跌落,万幸的是两人跌落的位置正巧在彩虹桥断裂处的边缘。托尔在这种关键时刻依旧不忘他的弟弟,倒着身子反手抓住洛基的心灵权杖,洛基则抓着心灵权杖的另一边。
就在两人要跌落深渊时,一只年迈却又不失有力的手臂抓住了托尔的脚。
是苏醒过来的奥丁,三人如同糖串子一样挂着。
他们的下方就是无底的深渊。
洛基望着死死抓住自己的托尔,又用依稀的眼神望着奥丁:“我就要办到了,我就要办到了。为了你,为了大家。为了阿斯加德。父亲...”
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着长辈的原谅。
“不,洛基,不...”奥丁的话一语三关,否定洛基的作为;否定洛基口中的为了阿斯加德;否定洛基的那句父亲。独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慈爱,只剩下冰冷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