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历史特么的仿佛在逗我
“那么你就是saber？”小辣椒看上去很有兴致。
托尼也随即想起来少女在伴随着魔法阵出现时所说的话——“saber遵循召唤而来”……
然而阿尔托莉雅却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情:“不——事实上，在被召唤出时我也以为我会是saber，毕竟我只会响应saber职阶呼唤。不过直到刚才我才发现我其实是无职阶。”
事实上，阿尔托莉雅在刚才探查时发现的不止这些。她甚至感觉到这个世界没有盖亚和阿赖耶。
但这又是不可能的，她是归属于盖亚侧的英灵注1，如果盖亚不存在，她又是如何被召唤出来的呢？
“无职阶？！就是说你没有职阶束缚？你挣脱了那个？”托尼很开心地做出猜测，毕竟阿尔托莉雅是他召唤出来的，她越强他就越自豪。
“不……”想到这阿尔托莉雅只觉得更愧疚了，她似乎辜负了眼前r的希望。“我无法挣脱职阶的束缚……能挣脱这个的只有一个英灵注2，很可惜那不是我。”
娜塔莎则关注到了另外一个方面:“你说圣杯是能实现不可能之事的宝物……那么圣杯在哪？”
“这个，”阿尔托莉雅再次露出了温和而羞愧的表情。“我不知道啊。”
“……”
“……”
“……”
“ok,ok……”托尼头疼的揉揉太阳穴，现在他越发觉得对方似乎是故意来驴他的了……“well，那么你说远古的英雄——”他直直对上阿尔托莉雅。“——你是谁？”
阿尔托莉雅也仿佛没看见他怀疑的表情一样，温和地轻笑了起来:“我是saber，为了保护你而来的。”
“我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我不知道你们这还有没有关于我的记载——我是英格兰的王，亚瑟·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尼克·弗瑞来到复仇者大厦时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他身后跟着一起来的美国队长史蒂夫也很快意识到这简直太安静了，而且不知为何整个空间都仿佛蔓延着一股尴尬。他三两步超过弗瑞走进来，随即默然。
弗瑞犹疑着开口:“……你们……斯塔克，你这是在干什么？”
是的，弗瑞和史蒂夫进来时就看见托尼绕着一个桌子转圈圈。
桌子非常干净，没放任何东西，然而托尼却一脸兴致地样子绕着桌子拿着虚拟屏幕转圈圈，时不时地凑近桌子在虚空处一敲。听到弗瑞的话，他立刻转过头，手向不远处一挥一脸自得:“嘿弗瑞、队长，看，这是我们的新成员！”
新的超能力者？被点名的两人立刻转头看向托尼手指的方向，正好看见一脸寇森见到美队迷妹表情的小辣椒和娜塔莎在与一个金发的女孩子在聊天。
金发碧眼啊……弗瑞和队长同时恍惚了下不小心想歪又拉回来，不同于弗瑞略为好奇的样子，队长几乎是立刻就皱起了眉，转头快步走向托尼，用力把他的胳膊拉向自己走开:“斯塔克，你不能这样。”
托尼很明显一副为什么要打断我工作的宝宝不开心的表情:“干什么，队长。又要发表你那套未成年的言论了吗？放心我当然注意到了……”他突然扬起头，大声冲阿尔托莉雅道。“女孩？告诉我你成年了没？”
娜塔莎一愣，接着迅速明白了托尼想要干什么。而阿尔托莉雅显然不清楚，她对于在自己表露过身份，而这个世界似乎也有自己的传说下对方还这么询问自己感到了一丝不爽。
想想，亚瑟王未成年吗？她死的时候孩子都有了虽然是魔法做出的人偶！这样还这么问自己，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嗯，不要问她是什么知道这个世界有关于她的传说的。在她报出亚瑟王的称号时三人都愣了一下，这种情绪实在太过明显。
不过就算心里有那么点不太愉快，阿尔托莉雅表面还是有礼貌地轻声回答:“是的，我早就成年了。”
思想和自己完全不统一的托尼斯塔克:“听见没有队长？她早就成年了。”
美国队长明显一点都不相信，他看上去更加愤怒了:“托尼斯塔克！你居然在让这个孩子撒谎！这怎么看都没成年！”
阿尔托莉雅有些无奈，她的确成年了，只是现在的【骑士姬】形态是她在作为骑士姬时最强的时间的样子，诚实的讲那时候她的确没成年……但这只是外表。她没法对这个被叫做队长的人置气，因为他是真实地在为她考虑，因为担心她，希望给她成年前最后的放松才这么说。
不过，就算这样，她成年了这个事实也无法改变。
“先生？”阿尔托莉雅站起来微笑着试图插话。“虽然看起来不是，但我的确成年了。”
史蒂夫看起来有点困惑，面对被多次重复的事他已经有些开始相信了:“好吧好吧……孩子，你的身份证呢？”
what？身份证？那是什么？！阿尔托莉雅以自己作为亚瑟王时批改数十份文件的大脑运行速度在脑中快速搜索圣杯给予的现世的知识后回答:“在m……斯塔克先生那。”
m？没等弗瑞反应过来，史蒂夫就接口了。听到这个事情他有些愧疚地看向托尼:“抱歉，斯塔克……我误会你了，原来你已经查看过了。”
托尼懵逼着条件反射顶嘴:“哼你当然误会了，这种事你从来都是这样……”天啦该说不愧是亚瑟王吗？反应真快……对了我还得给她办理身份证啊……
阿尔托莉雅礼貌地点头，微笑面对史蒂夫和弗瑞道:“两位你好，我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史蒂夫一愣，接着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欢迎加入复仇者联盟，我是史蒂夫·罗杰斯。”这个姓好耳熟啊……
阿尔托莉雅看着史蒂夫伸出的手又有点懵，再次搜索一遍现世的事后她也伸手握住对方的手。但接着她就看见弗瑞眯起自己的独眼打量起了她:“——潘德拉贡？你是亚瑟王的后人？”
很好，这个世界绝对有关于她的传说。
注1:fate的世界观设定为盖亚侧的是来自过去传说中的英灵，阿赖耶则是未来的无名的英灵。
注2:fate里吉尔伽美什是最强的英灵，但他总是“慢心”即不认真，而当他认真时具有瞬间结束整个圣杯战争的能力。在fe系列的ccc中，吉尔伽美什作为无职阶英灵与岸波白野契约，官方有说只有吉尔伽美什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