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四章失败
接下来的,就不是药材,而是各色的珍宝奇物了。
情形总算是比刚刚的药材好多了,最起码有灵气的渐渐多了起来,总算让俞颁一直皱着的眉头松了松。
昭阳祭司将这些东西纷纷记下,打算之后,好生研究一番。
看了许久之后,总算有了一件让俞颁觉得差强人意的东西出现了。
那是一件旧制的王冠,就冲它的年代,就知道,这是好几朝之前的老物件。
所以,就算是王冠,也没什么忌讳的。
“就它吧。”
昭阳祭司将这王冠拿在手里,反复的看了许久,也没发现这王冠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俞爱卿为何独独选中了这件王冠,难不成,就因为它华丽?”
昭阳祭司还是没有放弃试探。
俞颁将王冠拿在手中,端详了一番,“华丽?粗鄙之物罢了,有何华丽可言,王上还是不要昧着良心说话了。”
将王冠收进储物袋,将定颜丹扔给昭阳祭司,“王上,定颜丹没有返老还童的功效,只能维持现状,保持不变,您若是要自己服用,就要尽快了。”
说完,大跨步的离开了王宫内院。
就剩下昭阳祭司,独自一人,对着这定颜丹发呆。
最终,毫不犹豫的,将丹药吞服。
只见丹药刚一入口,便径直化作一股花蜜,流入喉中。
身体之中,更是渐渐的,产生一股微热,让她双颊泛红,就连眼角若隐若现的皱纹,似乎都轻了一些。
昭阳祭司知道,俞颁果然没有骗她,这丹药,当真如此神奇。
俞颁离开王宫之后,拿着东西,直接去找了魏紫,将东西,交那王冠交给了魏紫。
魏紫把玩了一下,嫌弃道:“真丑,这是哪一朝的?这么没品味。”
“那时候这里的人,估计才刚刚开化,做工粗陋也是正常。”
俞颁回道。
魏紫也不再继续讨论这王冠,对二人而言,这皇冠,自然没什么特别的,之所以会让俞颁选中此物,不过是因为这王冠之上,有颗碧玉宝石。
灵气浓郁,光华内敛,是件不可多得的好物件。
当作定位珠,绰绰有余。
魏紫将其从王冠之上扯了下来,拿在手中,取出定位仪。
八卦似的圆盘,飞至碧玉之上,绽放出七彩霞光,将整个碧玉,全部笼罩其内。
定位仪上的琉璃盖下,三滴水珠在圆盘之中,飞速的旋转起来。
只见,霞光之下的碧玉,越来越小,而那三滴水珠中已经有一滴,渐渐停下,指除了第一个坐标。
要想确定一个世界的坐标,三个坐标缺一不可,如今第一个坐标出现之后,两人都有些振奋,就见第二滴水珠,也渐渐的停滞下来,已然确定了两个坐标。
就差一步,这天罚之地的坐标,他们就全部得到了。
到时,他们建立传送阵,就可以离开此地。
希望近在眼前。
第三滴水珠,也在两人的期待当中,放缓了速度,然而,就在水珠越来越慢,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之时,霞光突敛,定位仪“啪”的从空中掉落在地,而那原本的碧玉宝石,已经了无踪迹,显然已经是消耗的一干二净了。
只差一点,就差最后一点,哪怕就再坚持一息时间,两人就能得到最终的答案,如今,却功亏一篑。
两人的懊恼沮丧,据别提了。
“这碧玉灵力充沛,怎么会没坚持下来?”
俞颁有些难以接受。
“估计这天罚之地,十分偏僻,这才如此难以定位。
不然,正常的世界,早就定位成功了。”魏紫无奈的猜测道,转而又问,“昭阳祭司那边,还有灵力更强,年代更久的宝物吗?”
“我今日看了足足有二十件,几乎将她所有的收藏,全部都看了一遍,也只有这一件,勉强能达到要求。”
俞颁有些泄气的道。
“你知道这昭阳祭司的私库在何处不?”
“你想偷偷潜入进去?”
“怎么,你想讲道义?”
“那道不是,只是祭司实力不容小觑,他们不是普通人,尤其是昭阳祭司,我怕你还没进去,就已经被发现了。”
“祭司不是只有站到祭台之上,有祭品在,才能使用法力的吗?”
“你说的那只是普通祭司,昭阳祭司能沟通天地法则,动用无上法力,不需祭台,人人可为她的祭品,随时随地,都能动用无上实力。
不能以普通祭司来定论。”
“那你打算如何?”
“不如我再找她,再交易一次,她对百里欣十分喜爱,说不得,会为了百里欣换一枚定颜丹,会再与我交换一次。”
魏紫摇头,“再喜爱,也抵不上对自己,她为了自己的容颜,能容你放肆,却不会为了个喜欢的外甥女,也纵容你,到时候,主动权就都落在了对方之手,你还不是要被人家捏着鼻子走?”
魏紫顿了一顿,继续道:“你在这天罚之地生活多年,你再仔细想想,除了这位昭阳祭司之外,还有哪里,可能存在着万年灵物?
这昭阳祭司那里,我看就算你将她所有的收藏,都倒腾一遍,也不见得,能拿出什么像样的灵物来。
她又不知道你找的到底是何物,自然无法特意避开有灵气的东西,想必,你没看到的,也不会是什么有用的物件,倒不如想想别的法子。”
俞颁听了,也觉得有理,昭阳祭司那边,希望好像真的不大。
许久之后,俞颁眼睛一亮,突然道:“我知道哪里有万年之上的灵物了。”
魏紫看他兴奋的样子,显然这地方十分靠谱,追问道::“哪里?”
“天罚之地,五国并立,常年征战不休,死伤无数,但是有个地方,却是一片净土,就算五国之人打的你死我活,到了那里,也必然会放下一切仇恨,维持暂时的和平,绝不会有一丝血腥出现。”
“什么地方?”
“据说那里是祭司的起源之地,名唤金乌台。”
魏紫蹙眉:“金乌台?怎么叫了这么个名字,可有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