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3章 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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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封印的事情之后天佑依然不能回去，还要再次跟着飞廉上人去见掌门。顺便，这次飞廉上人把两位长使也叫上了，好像是掌门之前传音交代的。不过，这次返回就不用天佑拖家带口的把全体妖宠都带上了，让其他妖宠都返回洞府去修整，天佑只带了那只魅魔跟着飞廉上人他们一起返回了紫霄峰。
半路上飞廉上人走在天佑身边，回头瞄了一眼那只魅魔后便对天佑说道：“虽说加了封印，但这魅魔毕竟是个魔物。不同于妖物，我们对这魔族所知甚少，也不能保证她就没点我们不知道的法子能脱离你的控制。所以我建议，还是把她献祭了的好。”
飞廉上人说的献祭天佑知道，那是修士之中极偏门的一种强化自身的方式，不过真的这么去用的人却很少。
正常来说修士得到了妖宠，当然是放在身边培养成战斗助手最合适了。但因为有些妖宠野性难驯，加上等级过高不好控制或者等级太低没有培养价值，总之就是不适合饲养，丢了又可惜，所以有些修士会选择将其献祭掉。
这个献祭过程比较复杂，天佑并不知道具体如何操作，也没想过去用。他只知道，驭兽宗的师兄弟们使用的吞噬、融合这两个术式就是脱胎于这个献祭仪式。
不同的是，吞噬和融合是临时性的法术，可以将妖宠暂时与主人融为一体，然后让修士获得妖宠的部分能力，以加强战斗力和战场存活能力。但和献祭不同。吞噬和融合有时间限制，合并之后超过时限或者主动解除都会重新变回之前的状态，而且除了妖宠会出现短时间虚弱之外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但，献祭却是永久的。
使用献祭将导致妖宠从肉体到灵魂永久性的被消耗掉，就相当于是把妖宠当做燃料，彻底烧光。而作为牺牲这只妖宠所换来的报酬就是——妖宠的主人可以永久性的得到这个妖宠的部分能力和属性。
除了一个是永久，一个是临时性的之外，献祭和那两个技能还有一个不同就是献祭获得的力量比例很低，通常不会超过妖宠属性的十分之一，而融合和吞噬往往能获得妖宠三分之一乃至三分之二的力量。
然而，尽管获得的力量比例很低，但因为献祭是永久性获得，所以对修士们来说还是有一定诱惑力的。若不是妖宠本身也不好搞，相信很多修士都不会介意用这种方法提升自身实力的。
飞廉上人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简易，或许真的是觉得那魅魔不安全，但天佑觉得更多的可能是用来吓唬那个魅魔的。毕竟他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有故意避开那只魅魔，摆明了就是说给她听的。
可惜，已经被双重封印压制，并且吃过一顿灵魂惩戒的魅魔只敢低着头，甚至连愤怒的表情都不敢显露出来。当然，魅魔这种生物目前看来是很擅长伪装的，所以她现在这个样子是真的怕了还是在装可怜，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天佑感觉装样子的概率较高。毕竟也是浩劫之战前的大祸害，没道理随便惩戒一下就服软的。不然当年她也不会被封印起来，而是会变成某个大佬的手下才是。
天佑虽然知道飞廉上人多半是在故意吓唬那魅魔，但嘴上却还是郑重其事的做了应答。当然他不会直接硬来，而是说道：“暂时我还是希望先培养一阵再说，若是真的难以驯服，那再考虑献祭也不迟。”
天佑说话的时候注意力一直都在那魅魔身上。明显的，当他说道再献祭不迟的时候，对方的身体明显收紧了一下。这个反应不像是害怕，倒像是咬牙切齿，所以天佑知道了，这魅魔还是没有服软，这是在憋着坏准备找机会报仇呢。
两人正说着，让天佑没想到的是，平常不怎么说话的范长使忽然递过来一个小瓶子。
天佑诧异的接过之后明显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范长使不知道他这瓶子里卖的是什么药。
然而，没等天佑问出来，旁边的谢必安却是突然憋不住大笑了起来，而且是笑的前仰后合的那种，惹得路过的弟子们都跟见了鬼似的赶紧绕道走，生怕被“封口”。毕竟谢长使的威名可是全门派上下皆知的，那么多弟子何曾见过谢长使笑成这样的？这要是他笑完了突然感觉很丢人，跑回来把看到他出丑的人都抓回来灭口可咋办啊？
师兄们怎么想天佑管不到，他反正是一脑袋问号。手中这个瓶子是个三无产品，啥标签都没有，除了知道里面有东西之外就啥也看不出来了。
还好，旁边还有位飞廉上人在呢。
伸手取过那个瓶子，根本没开盖子，直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飞廉上人的表情突变。不是害怕什么的，而是也和谢长使差不多，表亲变得极为奇怪，像是在忍耐什么，并且迅速的把瓶子塞回了天佑手里，好像抓在手里烫手一样。
天佑被搞得一脑袋问号却没机会询问，因为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大殿门口。守在外面的两位仙长看到他们出现直接帮忙打开了大门。
天佑他们重新回到大殿中，这才发现里面又多了不少人。看来被叫来开会的可不是只有两位长使啊。
掌门看人到齐了之后就让天妃出来向众人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才让天佑把那魅魔拉到场地中央。周围的那些仙长一个个都好像在动物园看猴子一样围着魅魔一通看。说实话，浩劫之战后各大门派真的是人才凋零的厉害，各种战前的信息也是丢了个七七八八，居然连那场大战中的主要参战种族魔族的信息都已经没几个人知道了。甚至于在场的这么多门派大佬之中居然都没几个人在此之前见过魔族的，以至于看到这样一个魔族都好奇的不得了。
“这就是魔族？”一位天佑只见过一面，名字都没记住的仙长问道。“怎么感觉和典籍中记载的不一样啊。”
飞廉上人开口解释：“这是一只魅魔，属魔族中的外来种族。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魔族似乎也不是一个整体，其中也分许多势力。这魅魔大约就和魔族中的西域商人差不多，属于边缘种族。”
“边缘种族而已，也要封印起来吗？”
“边缘种族只说明他们数量稀少或是居住在偏远区域，不代表实力低微。难以灭杀，被直接封印起来也不算奇怪吧？”
振远上仙打断他们道：“现在要大家来不是搞魔族谱系研究的，我们想说的是，魔族重新现世，各地封印接二连三出事，此间种种，佛门给出的信号已经相当明显了。”
振远上仙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安静了下去。群情激奋什么的那是小年轻的行为，这里的大佬们最年轻的都是百八十岁往上了，自然不会那么冲动。不过，不冲动不代表没有火气。
一位仙长出声道：“佛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也该有点反应了。”
掌门道：“所以此次万法大会，我安排那个九阳真人的小徒弟除掉了一个佛门新秀。那便是警告，只是目前看来，佛门的目标很明确，多半不会因为我们的反击而有所收敛。”
丹鼎宗的鸿宝上仙叹气道：“佛门这些年的发展远不如我仙门，我们胜利在望，以后是要守天下的，他们却是报着抢劫的心态与我们争斗，这样我们很是被动啊！”
“可也不能因此就学那佛门一样作为吧？”振远上仙道。
“所以我才叹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两位大宗主的对话一时之间让全场都陷入了安静。每个人都在思考要怎么办，除了两个人——天佑和那只魅魔。
“仙族要和佛族开战了？”那魅魔眼睛提溜乱转，看众人都陷入沉默便悄悄的靠近天佑，然后小声的问了一声。
天佑扭头看了她一眼，“你想干什么？”
那魅魔娇俏一笑，“我都这样了还能干什么呀？我就是好奇吗。仙族和佛族当年可都是我魔族的死对头，如今他们之间打起来了，这个热闹我怎么能不看呢？”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魔宠，我们是属于仙门的，要是仙门这边打输了，你觉得你能有好果子吃？”
“反正不过是再被封印个千儿八百年的，我也习惯了。”
天佑听完不屑一笑，“你以为你还有重回封印中的机会吗？”
“怎么？难道不能吗？”
天佑笑而不语，并未解释这个问题。
大厅之中一众仙长许久没说话，最后还是天妃出声道：“此事也非一时三刻便能定下，倒是暂不着急。只是佛门如今四处破坏我仙门封印，我们这样疲于应付也不是个办法。况且从今次事件来看，佛门可能已经开始有组织的袭击我们派去控制封印的弟子了。虽然暂时他们还维持着最后的遮羞布没有派出明面上的力量正面截杀，但我推测，那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了。”
天妃的话音方落，下面就有仙长发言，但内容大多都是出于义愤，并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天佑在一旁旁听了许久，忽然脑中灵机一动，但打算说出来的时候却想起来这里不是一般地方，好像暂时还轮不到他发言。
稍稍想了一下之后天佑便开始悄摸摸的往旁边移动，不过还没挪到人群外面就被天妃发现了。
“天佑，你要去哪里呀？”天妃的声音打断了正在争论的仙长们，目光齐齐注视了过来。
被逮个正着的天佑却是一点不慌，直接回答道：“与佛门之事，弟子也算亲历者之一，多少算是知道一些。刚刚听诸位仙长们讨论，弟子心中也有一些想法想要说出来，但在列的都是我紫霄宫的前辈大能，弟子身份低微实在不敢当众发言，于是就想着先离开人群，然后偷偷和师尊商量一下，再由师尊评判是否需要说出来给诸位仙长讨论。”
一旁的无锋剑圣直接笑道：“小辈之中就属你胆子最大，还有什么不敢的？再说只是个提议，就算用不上，难道我们还能惩罚你不成？”
振远上仙也跟着道：“我们这些老家伙有时候思考问题的方式容易走进死胡同，你是新人，思想开阔，正好说来参考参考。有什么想法你就尽管说吧。”
天佑听到振远上仙的话后先是抱拳一礼，做了个罗圈揖，这才开口说道：“之前听天妃宗主说佛门已经开始有计划的袭击我们派出去维护封印的师门兄弟，我方损失严重。可那封印我们又不得不维护，加派人员护送似乎又得不偿失，且只听有人千日做贼，却不闻有人千日防贼的。故而弟子就在想，是否可以改变一下思路。”
“那你说要如何去改？”飞廉上人问道。
“仙长们或许有熟悉天佑过往的，知道天佑以前是猎户出身。这山中野兽，来去无踪，要想抓捕那是极为困难的。所以，弟子很少会去追踪捕捉猎物，因为那样做效率太低。”
“你一个猎户，不去追捕猎物，难道要猎物自己跑出来让你杀？”有位仙长恰到好处的接了一句。
天佑立刻望了过去，接着回答道：“对，就是要让那猎物自己出来。我去追捕，猎物会满山乱蹿，实在是难上加难。所以，弟子每次都是先在猎物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而后放入诱饵，等那猎物自己走进陷阱，弟子只需第二天去捡拾猎物即可，完全不必费心追捕。”
“你的意思是……把佛门袭击我们弟子的队伍引出来？”天妃一下就明白了天佑的意图。
天佑点头肯定了天妃的猜测。“天妃宗主猜的不错。佛门既然不敢和我们撕破脸，那必然是不会正面袭击，只能搞偷袭。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好防备。所以，主动去找他们是不现实的。与其费那个力气，倒不如我们自己放出消息，让佛门知道我们最近会派人去维护封印，然后另外准备少数精锐力量暗中保护。只要佛门的爪子敢伸出来，就给他剁掉。”
这话说完，周围仙长们都开始议论了起来。讨论的结果很快出来，最终全票同意了天佑的意见。
掌门最后问道：“既然计划有了，那具体执行要由谁来负责呢？前面的这个诱饵总得足够香甜，那佛门的袭杀队才会出现吧？”
掌门明显是故意这么问的，因为他这话一出，周围仙长的目光就一下子全都集中到了天佑身上。
天佑一看周围这目光就知道这帮人已经钦定了就是他来完成任务，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坏处，天佑便也没有推辞。好歹还能给仙长们留个好印象，以后想要什么好处，多半也能方便点。
“诸位仙长如没有合适人选，不如就由弟子来做那诱饵便是。”
周围仙长早就和掌门一样选定了人选，如今天佑主动请缨，自然是立刻就同意了下来，并且对着天佑就是一番赞扬。反正夸两句又不花钱。
人选和任务选定，但之后其实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讨论。掌门留下了几位大宗主，把其他人都给遣散了开了个闭门会议商议最后的行动安排。天佑作为参与者本来以为需要留下继续听他们讨论，没想到振远上仙却是直接给了他个任务把他给支走了。
虽然不知道振远上仙为何不让天佑听后面的内容，但天佑知道师尊不会害自己，定然是有其他原因，所以便也领了任务先行离开了宗门大殿。
出了大殿之后天佑正要往自己洞府去，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却发现是飞廉上人。
“飞廉上人，叫弟子可有什么吩咐？”
飞廉上人笑着拍了拍天佑肩膀，“你这小家伙，有时候聪明的可怕，有些时候又容易犯糊涂。”
天佑诧异的看着飞廉上人，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然而飞廉上人却没有说明的想法，直接换了个话题问他：“你现在算是神兵宗的弟子是吧？”
天佑点头回答道：“是。弟子乃是神兵宗弟子，只是因为拜入振远上仙门下，故而有时也去宝器宗听讲。”
飞廉上人点头道：“既然你现在能同时在两个宗门之下学习，不知你可想多加一个？”
“啊？”天佑稍稍愣了一下，而后便反应了过来，“上人想要弟子进驭兽宗？”
“不是让你进来，只是顺便教你点东西。毕竟你身边……”飞廉上人没说完，但天佑知道他什么意思。想想自己身边那一大堆妖魔鬼怪，也确实需要去驭兽宗学点东西了。像是妖梦那样只是调皮了一些还好，可如今又多了只魅魔，这个搞不好可是会要人命的啊！
“多谢飞廉上人抬爱，弟子愿意多学些东西。”
“好，你若有空便来我虞山找我。”
天佑再次感谢了一番飞廉上人，然后目送他离开。
总算是空闲下来的天佑这才有空把目光转回身边亦步亦趋跟个小媳妇一样跟着他的魅魔。话说……这都收成妖……啊不对，应该是魔宠。这都已经是魔宠了，居然连人家名字都还不知道，天佑感觉自己也是够可以的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
那魅魔看了天佑一眼，停了一下，似乎是不想说，但犹豫了一下之后却还是开口道：“我是魔族。”
天佑看着她，等了半天发现没了下文，于是又问：“然后呢？”
“你不明白吗？”魅魔明显有些上火的样子。“我是魔族。”
“对，我知道你是魔族，然后呢？难道你们魔族没名字的吗？”
“我叫……”魅魔被问急了，张口就是一段爆音，频率高到天佑耳中只剩下一长串的尖锐爆鸣，感觉耳膜都差点穿孔的感觉。对面魅魔说完之后看天佑捂着耳朵的样子一脸得意的道：“行了，你问我名字，我现在告诉你了，这就是我的名字。”
天佑一边在那挖耳朵一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合辙魅魔之前不是不肯告诉他名字，而是魅魔的名字使用的声音频率不是人耳接收范围的发音，人类根本就听不见。天佑自身是修士，听力超越人类极限，好歹还能听到爆音，若是换个普通人多半就只能看到她嘴在动，其实啥也听不到了。
不过，虽然知道了魅魔的名字，但这名字确实也没法用，等于说知道了和不知道也没啥区别。天佑无奈只能道：“那我给你取个人族的名字如何？”
那魅魔白了天佑一眼道：“我说不好你就不打算给我取了吗？”
天佑想想也是。她现在虽然是魔宠，但和那些妖宠还是不同。天佑对身边的妖宠都没有任何奴役的意思，只当是一起生活的伙伴。但这魅魔她不是啊。这个说事魔宠，其实更像是俘虏或者奴隶才对。而且，这还是超级危险的那种奴隶，稍不注意就会弑主。
那么，既然确定过了这魅魔是俘虏和奴隶的身份，自然就不必太客气。
故意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天佑重新道：“那既然如此，你以后的生活就全都要听我的指挥了。为了方便指挥，就给你取个新名字叫……叫……嗯，就叫魔女吧。”
那魅魔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本能的皱眉，但却没有发表反对意见，多半是觉得说了也白说。虽然她的反抗意识很强，但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真的反抗天佑的指挥的。毕竟除了灵魂契约的约束，还有一道封印加在灵魂之上呢。要是天佑哪天一个不高兴她就又得神魂分家了。
有了新名字的魔女无精打采的跟着天佑一路晃荡着返回了天佑的洞府，从传送阵中出来，魔女的精神便是突然一震，原本垂头丧气的样子就跟突然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精气神都不对劲了。
“灵气，好浓郁的灵气。”天佑身边的魔女此时已经完全没了之前高冷的样子，简直就跟个小狗一样伸着鼻子在到处闻，然后还真的就这么一路闻到了大门口去了。
知道天佑回来的柒小妹出来迎接，却看到魔女跟个小狗一样一路闻着味就进了洞府，疑惑的看了天佑一眼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天佑没有立刻解释，而是先回了洞府之中，等人都聚齐了才解释了一下魔女的安排。当然，顺便通知了一下魔女的新名字。
在介绍过程中魔女全程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鼻子一耸一耸的在那里四处找寻灵气反应。天佑知道她在找什么，但却故意没有让她靠近洞天福地所在的位置，反而将那片地方设为了禁地。
如果说是新加入的妖宠什么的，天佑自然不会吝啬洞天福地内的灵气。本来那也不是他的，天佑用起来自然大方的很。只是，一想到之前这魔女破封之前逸散出的那黑色火焰，他就不得不小心一些了。
当初隔着一道封印，那黑色火焰都能将灵气烧的干干净净，如今没了封印压制，这魔女的燃灵之焰可以说是天下所有修士的克星了。之前她要不是选错了战斗方式，非要和天佑玩灵魂争夺战，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就被抓回来。
然而，此时虽然魔女已经成为了天佑的魔宠，但这洞天福地就是个充满灵气的灵气加油站，而眼前这位魔女却是个专烧灵气的打火机。这俩要是聚在一起……烧掉点灵气倒是还好说，可要是这玩意发生爆燃，再把天佑的洞府给炸了，或者更狠点……直接顺着管道一路烧到后面那个人工灵泉……
紫霄峰这座浮山能飘在天上可就是靠着人工灵泉在那撑着呢，这要是因为天佑的原因爆掉了……一想到可能出现的被整个紫霄宫集体追杀的场面，天佑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洞府前半部分，此处对你来说是禁地，禁制靠近。”天佑明确下达了命令，然后让魔女重复了一遍，这才稍稍放心。当然，以上这个只是为了强化灵魂契约的限制作用，天佑并不会真的指望魔女能完全听从命令，平日他还是会将其带在身边谨慎看管的。
将大家介绍了一遍之后，天佑便将魔女单独带了出去。
趁着万法大会还没结束，大部分弟子都在参加大会，所以各处训练场所大多都空着。天佑打算趁这个机会借用一下训练场。不是他自己需要训练，而是需要搞清楚魔女的战斗方式和各种能力特征。
哪怕是作为俘虏或奴隶，魔女也还是需要和天佑他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毕竟抓了魔宠不可能白养着浪费粮食不是？好的奴隶主也要懂得充分压榨奴隶的劳动力才行啊。而如何压榨魔女这个奴隶的剩余价值的第一步，便是搞清楚她到底都会些什么。就像使用机械之前总要先上去试试手感，搞清楚了性能才能正式使用啊。
这魔女突然加入天佑他们的队伍，天佑他们对她的能力一无所知，战斗时难免无法发挥全部战力，甚至可能发生战斗方式互相干扰变成一加一小于二甚至小于一的情况。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必要的测试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