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臭不要脸
布鲁姆的试验场上，一名身穿超级士兵殖装的矫健身影，正在以让普通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和力量进行着一项项测试。
与此同时，站在试验场边上的罗素，如同一名合格的商人般，在推销着自己的商品。
“殖装，在我了解到超级士兵血清的功效后，以此为原型开发出来的装备。”
“而事实证明，我的开发方向没错，我把能够让人发生变化的不稳定的因素，全部集中在了供人装备的殖装上，进行了有效的可控。”
“人还是原来的人，并不会因为装备上殖装，对你原本的心性有所改变，除非装备者本来就掩饰了真正的自己。”
“当然，重要的是，它的性能足够出色，装备上它后，你可以如臂使指，按照使用者的心意随意调整自身的力量，以及使用殖装所具备的能力。”
“简而言之，一个士兵熟悉它带来的强大后，立刻就能成为超人类，供你驱策。”
顿了下，罗素意味深长的说：“而且，你手下的士兵，他穿上了殖衣才是超人，脱下了殖衣，他一点都不难对付。”。
听到这里，已经试验的差不多的尼克·弗瑞，停止了试验，边走边褪去身上的殖装，让其化为一枚戒指后，带着不假掩饰的赞赏，开口道：“不错的东西。”。
“仅仅是不错吗？”罗素看着对方，不满的道：“这可是一件技术完善，并且没有缺陷的优秀商品，可不是那些半成品和缺陷奇多的血清可比的东西”。
“别紧张！”尼克·弗瑞摩挲着手指上，由殖装所化的戒指，道：“我有一些疑问，如果能完美的解答了我的疑问，不错这个词，我会将它去掉的。”。
罗素点头，道：“请说。”。
价格方面，尼克·弗瑞已经知晓，性能方面，他也亲身体验过，表示十分满意，那么剩下的，就是……
“维修和供给呢？”
“殖装，虽然它看起来很像一种金属铠甲之类的东西，但是，请注意，这两者完全不同，殖装除了优秀的防御力外，还拥有类似生物的一点特性，这特性让它在受到损伤后，会自我修复，甚至哪怕损毁严重，只要核心不失，组成它的特殊元素，还拥有自我繁殖的能力，在足够能量的供给下，恢复如初。”
“换句话说，它并不需要专业的维修！”
“足够的能量？”尼克·弗瑞抓住了重点，抱臂道：“我闻到了陷阱的味道。”。
“别这么说！”罗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这是一个商人应有的素质。”。
“能量，是供殖装活动的东西，也可以被理解为供给。”
“殖装的特殊技术，可以让它吸收这个空间中游离的能量，让它进行缓慢的‘充电’，但是你知道的，这个过程会很缓慢。”
“所以，为了让它尽快的恢复，加大能量供应就很有必要了。”
“只要有足够的能量，不论是战斗的续航也好，还是战后的维修也罢，这都不是问题！”
“哼哼！”忽视了罗素话语中鼓动人心的部分，尼克·弗瑞直指要害，道：“来吧，让我看看你说的能量，随便告诉我，它的价格。”。
尼克·弗瑞是看出来了，花了钱买了殖装的话，要想让其物尽其用，能量是绝对少不了的东西，而这，也是罗素赚钱的第二个点。
淡淡一笑，罗素手掌落在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早就准备的能量液，道：“就是这个。”。
尼克·弗瑞伸手接过那只有一指大小的特殊试管，看着里面整体泛着蓝色，但是却像是闪烁着点点星光一样的能量液，道：“怎么使用？”。
“很简单，将它打开，倒在殖装上就行了，殖装会自己吸收。”
尼克·弗瑞手掌一翻，将能量液在罗素的注视下，毫不脸红的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道：“方便。”。
嘴角一抽，罗素将目光从尼克·弗瑞空无一物的手掌上移开，心中暗骂一声后，笃定的看着对方，道：“至于殖装能量液的价格，你可以放心，绝对很亲民。”。
这可是长久的生意，罗素可不想因为能量液的价格，让客户们见殖装买到手后，束之高阁。
细水流长，才是王道。
尼克·弗瑞也明白罗素不会将能量液的价格定得太高，所以，在得到罗素的保证后，开口道：“既然这样，我们可以签合约了。”。
眨了眨眼，罗素开口道：“不，不，这些东西还没正式开始出售，今天只是提前为你演示而已，所以，合约什么的，还是等发布会召开后在签吧。”。
“既然这样的话，我还准备了其他的合约。”
“哦？”罗素挑了下眉，道：“那方面的？”。
尼克·弗瑞大方的道：“与布鲁姆继续合作的合约，以及一分聘请你为特殊顾问的合约。”。
如果不是罗素展示给他的东西足够优秀，第二份合约，并不会出现。
“特殊顾问吗？”
有了特殊顾问的身份，神盾局一些特有的资源和资料将会对他开放，这一点，罗素是知道的，所以沉吟一声后，淡笑道：“好啊！”。
片刻后，两份合约签署完成，而面对签了合约的罗素，尼克·弗瑞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道：“欢迎加入神盾局。”。
“神盾局？”罗素愣了下，上次娜塔莎才说有可能会改，这么快就决定了吗？
“科尔森提出的意见，这名字听他说，还是你说的。”
“哈！”失声一笑，罗素道：“随口一提而已。”。
“好了！事情完了，我要回去了！”
话音落下，尼克·弗瑞站起身来，就要向外走去。
见状，罗素脸色一黑，毫不客气的开口道：“弗瑞局长，你好像有些东西忘记还给我了。”。
别说他不给对方面子，故意点破，每一套殖装都是用一张张钞票换来的，对方的面子能换一杯可乐吗？再说了，是他想要装糊涂拿走，先把自己的脸丢了的。
但是，罗素还是小看了尼克·弗瑞的不要脸程度，只见那张想要让罗素撕碎的黑脸，露出一个丝毫没有一点尴尬的笑容后，纳闷道：“什么东西？”。
他是下定决定不把刚刚试验的殖装还回去了，于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后，在罗素咬牙的表情中，快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