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倾心守护,只为一人(38)
白溪丸收回脸上的笑容,正儿八经的道:“阿箐,我无事,你看你哭的,都快变成楔猫了。”
阿箐曾经听白溪丸说过楔猫的故事,闻言顿时止住了笑容,撇撇嘴道:“我才不是楔猫。”
之后,她就听到身后传来道长熟悉的声音:“阿箐,阿溪,我回来了。”
道长话音一落,阿箐顿时不哭了,她胡乱的擦干眼泪,转过头看晓星尘,道:“道长,你回来了。”
晓星尘一回来,阿箐只觉得气氛无比的古怪,她笑眯眯的后退到门边告辞,跑的比谁都要快。
只是心在扑通扑通的跳,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见阿箐离开,白溪丸尴尬的笑了一声,右手不着痕迹的背在后面,语气讨好的道:“星尘,可不可以不敷糯米?听说好疼。”
说道最后,白溪丸语气更是可怜兮兮,但在这种伤及性命的事情面前,晓星尘从来都不是讨好一句就可以略过不做的人。
晓星尘面色毫无表情的来到白溪丸的面前,蹲下身又伸出手来,道:“手伸出来。”
白溪丸的脑海里想起了自己追过的林大神的必追电视剧,有一个画面现在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散。
就是被僵尸咬伤后,被林大神用糯米敷到僵尸咬伤的地方,他们鬼哭狼嚎的样子。
那个模样,一定是疼极了!
她嘿嘿一笑,想要趁着晓星尘不注意的时候直接逃走,就被晓星尘直接抓住了左手。
晓星尘看着白溪丸,见她眼珠子乱转,还飘向窗户,就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抓住她也是预料之中。
他无奈的道:“既然那么怕疼,还替我挡什么?!”
这是他见过的最笨的女子了。
白溪丸见自己的左手被抓住,顿时紧张的直咽口水,听到晓星尘的话,她想也不想的道:“道长对于百姓从来都不会出手,只会相助,阿溪怕你受伤。”
说道这里,白溪丸又讨好的笑笑,道:“那我们明天再敷糯米好不好?”
她实在是对这种事情带着恐惧。
晓星尘见她双眸带着害怕的瞧着自己,心里一软,耐心解释道:“如果现在不处理,你就要和子琛一样,我从不允许我最重要的人变成这样。”
子琛变成这样,足够让自己愧疚终身,若是白溪丸也变成这样,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支撑自己活下来。
白溪丸沉默片刻,用赴死的神情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然后紧紧的闭上眼睛,道:“那......快点。”
眼不见心不烦,她只希望是一眨眼的事情。
晓星尘见到白溪丸颤抖着伸出手臂,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他小心翼翼的将绷带拆开,露出里面的伤口,伤口很长,几乎是从她的手肘快要延伸到手腕前,光是瞧着,就觉得胆战心惊。
抬眼又瞧了一眼白溪丸,他干脆坐在她的右边,将自己左手的衣袖拉到肩膀处,对着她道:“如果实在疼,就咬我吧。”
现在实在是不知道去哪里找东西给白溪丸咬着。
白溪丸头摇的如同拨浪鼓,道:“我才舍不得咬道长呢。”
打脸就像是龙卷风,那么的现实。
白溪丸话音未落,就感觉到右臂火辣辣的疼,好像是一把火正在烤着自己的手臂,让她一声啊字都几欲突破喉咙,她顿时眼泪汪汪的咬住晓星尘的肩膀,发出“呜呜呜”的惨叫声。
晓星尘闷哼一声,又抓起了一把熟糯米敷在已经结痂的伤口上,耳边传来白溪丸可怜又柔弱的“呜呜”声,好似小兽在自己耳边小声的哭泣,让晓星尘心猛然一颤,差点连熟糯米都抓不住。
白溪丸的治疗术可以愈合伤口,她特地留了一小节伤口未让它愈合,免得被月招他们发现破绽。
所以刚才月招和小二看到自己特意露出来靠近手腕那部分满是鲜血,才没有丝毫的怀疑。
等到敷好糯米,不止是白溪丸一身是汗,就是晓星尘,也是如此,还不止,他的肩膀都被白溪丸给咬出血来。
鲜血流到了他的白色道袍上,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他脸色略微苍白,唇瓣浅淡,双眸轻颤,璀璨如星的瞳孔如雪花般漂亮,晶莹的汗珠从他的下颚滑落,滴落在白色道袍上,让白溪丸都看痴了。
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咳声,白溪丸瞬间回过神来,她见到晓星尘耳根都红了,双眸还不敢往自己这个方向看,心里好笑不已,面上却是装着一副严肃的表情道:“你被我咬伤,也需要敷一下熟糯米,安全起见,我来帮你敷。”
说着,白溪丸低笑出声,抓住一把熟糯米就想要让晓星尘也试一试自己刚才的痛苦,丝毫没有想过,他一个没中尸毒粉的人,敷了熟糯米,痛苦效果能是一样的吗?!
晓星尘伸出一只手,回身抓住白溪丸作乱的左手,瞳孔却在这一刻猛然放大,如同雪花滑落,漂亮的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他的全身都僵硬的不敢动弹,只觉得自己怀里柔软的娇躯,和被他抓在手里的柔荑柔软无骨,连带着温暖如果冻般的唇瓣,全在他的脑海里胡乱的闯着,炸的他心乱如麻。
连带着自己的心跳声,都如同响在自己的耳畔。
他也瞧见了对方眼里的不可置信,怔愣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他慌乱的想要推开白溪丸,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她右手的绷带,力道顿时变成了扶。
两人害羞又尴尬了许久,白溪丸站起身来,随便找个借口道:“我去喝水。”
说罢,她站起身都差点摔倒,晓星尘想要扶,却见她早已站稳,双手顿时收回。
晓星尘抬眸看着白溪丸,见她双颊灿若桃花,耳根连同脖子都红的如同桃花盛开,心越发的不受控制起来。
扑通扑通的,声音大的他都要以为白溪丸也听得到。
白溪丸倒了一杯水,又倒回去端给晓星尘,双眸胡乱的飘着,就是不敢看他,声音有些小的道:“道长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