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有贼（2）

    0112

    “所以，核桃！你家小姐说的不是什么至理名言也不是歪理，是真理！”说完，站起来整了整衣裙，才向大厅走去。

    “玉米，我怎么觉得小姐越来越厚脸皮！”核桃说。

    “这是好事。”玉米紧跟上去，跟在无双身后。

    “是我变笨了吗？怎么连玉米的话我也听不懂？？”核桃挠了挠后脑，然后也快步跟上去。

    无双府大厅。

    “这次听说是新任城主接见我们，可是不是说新城主是个痴儿吗？”离大厅门口不远便听到令人皱眉的话，无双放慢了脚步。

    “是啊，以前这新城主可是恶名昭彰，今日她不会随便打发我们吧！”

    “有这个可能，毕竟是痴儿。不耍我们就算走运！”

    “我们要不要等白大人回来再过来？”

    “……。”这个问题一出，更加是吵杂。

    一些眼尖的人都发现无双，都起身行礼，本来乱糟糟的大厅变得整齐，左右各站了人。

    “各位当家，真难得齐聚一堂啊！”走进大厅，发现有很多没有自知自明的，都讲了是能有话事权的留下，瞧瞧……不下三十个。“我刚才是怎么说的？”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老侍从，一副你没听懂，还是他们没听懂的样子。而且还喜欢讲别人坏话呢！

    “咳咳……老奴按照城主说的讲了一遍，可是……方老板，洪老板，张老板……他们可能……刚到，所以没听到……”老侍从一连念了差不多二十个名字，最后害怕得直流冷汗，说话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嗯……”这一句嗯，意味深长，弄得在场的人都不懂。

    “老奴，这就……”

    “你一遍站着，各位，说说看你们府上的损失如何？”斜斜地坐在最上面，给人十分慵懒的感觉，眼神也压根不看他们。“你先说。”左右一抬，站在右边五十多岁的男人一怔。

    “回城主，小人城中银号的张海亮，损失一百万两黄金，还有铜钱五万两。”叫张海亮的人很谦卑地讲，报告完后回到队列里。

    “继续。”用眼神示意玉米找点茶水跟点心过来。

    “城主，我是城东的盐商方自立，损失白银八十万两！”敢在无双面前自称我，胆子真不小。

    “城主，小人是城西的米商梁鸿力，损失……。”

    两边加起来三十四个人，每个人都报告完毕，座位上无双也不知不觉闭目养神起来。

    “小姐，点心和茶来了！”玉米把手中的点心和茶放下，顺便给无双带上帷帽，才回到核桃身边站着。

    “嗯。”睁开眼，伸手解开面纱，递给玉米，才喝了口茶。“报告完了？”

    “小姐，一共在场三十四位当家都报告完了！”核桃恭敬地讲。

    “那都请回吧！送客！”拾起筷子夹起一块抹茶糕放入嘴里。

    “城主，你还没有给我各人一个满意的答复！”方自立出列，正对着无双。

    稍微抬头，“那方当家想本城主给你什么答复？是要本城主亲自去捉拿那贼人，还是把损失一一赔偿给你们？”

    各人听出了无双语气中的怒气，便不敢出声。

    “城主息怒，梁某想问城主是有什么对策对付着贼人吗？”梁鸿力出列问。

    “还没想到。”本来就没想到，何必掩饰。

    “这……”

    “梁兄，这女人根本就是耍我们的！”方自立甩袖愤怒地讲。

    听到这样的话，自己倒是不怒，反而带着笑意说：“方当家，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没人告诉过你，在别人的低头别撒野，不然吃不了，还就会葬在此处！就凭你刚才那句话就足以抄家，跟砍头！抄家倒是好，免了查你那桩失窃！”

    喝了口茶停了停，“本城主身为一城之主，自然是会把此时查清楚，但……若是各位不相信本城主的，那就另请高明！本城主很乐意，而方当家，你说刚才的事，要秉公办理呢，还是你道个歉了事？不过本城主的为人很小气，道歉要给点诚意，就留下个黄金万两，当给本城主压惊，如何？”

    方自立听无双的语气，根本不是询问，而是：你不留下点，就甭想踏出这里半步！

    “是方某方才太失礼，求城主原谅，方某回去定派人送来黄金万两！”方自立被无双这样恐吓完了，气焰尽灭。

    “那就都请回！本城主招呼不到的地方，请各位体谅，毕竟本城主气量很小，像开始听到说什么本城主是‘痴儿’的话，本城听在耳朵里，也记在心里，所以务必请各位别行差踏错，不然休怪本城主‘秉公办理’！”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