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比拼医术
沈宵是知道杜洪涛底细的,这可是中医世家的人,祖上那可是御医,家中如今还有御用药方。
李志拳脚功夫已经如此出色,实在不像是有时间研究中医的人,就算是有时间研究中医,那也不是中医世家出来的人的对手啊。
不过沈芷烟可不在乎这么多,李志要是一次性的把杜洪涛收拾跑了最好。
“那我们就比试一下医术?”杜洪涛冷笑道。
在年轻一辈中比拼医术,他还没有怕过谁。
“李志,洪涛祖上是御医,乃是中医世家,与外面那些普通中医可是不同的,我看还是算了吧!”沈宵劝说道。
“无妨,就当教导一下年轻人,别以为有点医术就敢说药到病除,就连我都不敢说药到病除,其他人嘛就靠边吧。”李志笑着说道。
李志与杜洪涛原本是同龄人,但是李志说的话,完全是一副教训后辈的口吻。
“好好好,沈叔前段时间生了一场小病,已经被我治好了,我也不要求你什么,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你看看沈叔前段时间病在何处?”杜洪涛说道。
最后杜洪涛更是靠近李志小声道:“和我比医术,我让你光着身子离开!”
“我们加点彩头吧,如果你猜出来,注意就算是猜出来,我把上半身的衣服给脱了,裸着离开,而你要是猜不出来,那你就把上半身衣服脱了,自己滚!”杜洪涛大声道。
“有点意思,赌了,那么现在就开始了?”李志说道。
“开始!”杜洪涛扬了扬头道。
“沈叔左边脸庞仔细观察下有些浮肿,牙龈目前依旧呈现紫红、肿胀、松软的状态,刚才吃饭的时候,沈叔也是下意识的拒绝用左边牙齿咀嚼,因此沈叔的病,通俗来说就是牙痛!”
李志直接是通过透视将沈宵的身体健康状态扫描了一遍,发现就牙齿有点问题,而牙龈的问题,也是透视看到的,毕竟李志并没有让沈宵张嘴。
沈宵拍了拍大腿,急声道:“神了,神了,我没有张嘴,李志居然知道我牙龈的情况,完全符合啊,我的病就是牙痛!”
杜洪涛身子晃了几下,目光有些呆滞,他没想到李志居然知道沈宵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李志说的有理有据,还不是猜的。
“脱吧!”李志淡淡道。
最后不管杜洪涛是如何的不情愿,还是脱下了衣服,裸露着上半身。
“杜洪涛,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你确定你把沈叔的病看好了?你只是暂时抑制了牙痛,帮沈叔脸庞消肿了而已,简单来说就是治了一点表面的东西,到现在沈叔依旧不敢用左边的牙齿吃饭!你对得起中医二字吗?谈什么药到病除!”李志大喝道。
现在就是因为有一大批杜洪涛这样的庸医存在,让中医蒙尘,很多人选择在用西医治疗未果后,才用中医的方法碰碰运气,国外的人对中草药更是不信任,当然针灸推拿他们还是在研究。
杜洪涛脖子一硬,死不承认道:“胡说,沈叔现在牙还疼吗,你没看已经好了!”
“我都说了你只是抑制,一旦再次爆发,只有拔牙一条路,而且会更加疼痛!”李志来到沈宵身边说道。
“沈叔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一旦再次爆发会有多疼!”李志取出了一根银针,消毒过后,从沈宵腮帮扎入,深入牙龈。
仅仅是几秒钟,一种痛到精神恍惚的感觉就冲入了沈宵脑海,哪怕沈宵已经是中年人,也不由的痛出眼泪,不断低吟。
“李志,你赶紧治疗啊!”沈芷烟扶着她爸爸,急切道。
“取三片鄙叶,少许花椒,赶紧!”李志说道。
很快沈芷烟就拿来了鄙叶和花椒,李志取出一片鄙叶,裹上了一点花椒,递给沈宵道:“沈叔,哪里痛就咬在哪里,一定要咬紧,越紧越好。”
最后李志取出银针,消毒后不断的扎下,其间又把另外两片鄙叶裹着花椒递给了沈宵,让其咬住。
“呵呵,就你这种方法也能治疗牙痛?可笑!”原本杜洪涛还有些心慌,担心李志真的把沈宵牙疼给治好,但是看到李志的治疗方法后,杜洪涛唯有感到可笑。
然而十几分钟后,鄙的清香与花椒的麻,化解了疼痛,再加上李志施针,不过十几分钟,就治好了沈宵的牙痛。
“好了,真的不痛了,我现在完全可以放心的用左边的牙齿了,李志你可真神了啊,神医啊!”沈宵兴奋道。
李志摆了摆手道:“本来就是小问题,只是被某人弄复杂了。”
杜洪涛拳头捏得嘎吱作响,他知道他彻底输了,他不仅没有治好沈宵的牙痛,反而是加重了病情,可笑的是刚才他还讥讽李志。
所以杜洪涛不能承认沈宵的牙痛他没有治好,绝对不能。
“我原本就已经治好了沈叔的牙痛,谁知道你用什么方法让沈叔牙又痛了起来,现在又把那痛疼压制下去,就诬陷我没有治好沈叔的牙痛?”杜洪涛说道。
沈宵神色冷了下来,其实杜洪涛没有治好自己的牙痛,沈宵也没打算怪罪他,但是杜洪涛这种态度实在让沈宵不喜,沈宵自己的病,自己还不清楚到底谁的治疗才让病彻底好了?
“洪涛啊,叔叔也不怪你,但你的医术确实与李志有差距。”沈宵摇头道。
杜洪涛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不过就这时,别墅外的保镖,抬着一个已经一动不动的保镖冲了进来,慌忙道:“老板,老陈被那个杀手打昏迷后,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正好杜公子在,让他看看吧!”
杜洪涛一听,知道挽救自己的形象的机会来了,连忙来到被称为老陈的保镖身边,把了一会脉后说道:“没有脉搏,已经死了。”
然后沈宵并没有听他的话,而后看向李志说道:“李志你给看看。”
沈宵的话让杜洪涛脸色涨红,最后阴阳怪气的说道:“不管谁看,他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