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六道仙人的讲座
另一边,宇智波鼬和金宇晶臧乘坐通灵兽翼手龙正全速赶往这边支援。路上,宇智波鼬讲述了在八咫鸦指引下见到六道仙人的事情。 宇智波鼬的故事 八咫鸦闪烁光芒离去后,鼬似乎醒过来,“这里是我死了吗?”有个声音问道,“你觉得什么是死?”鼬猛然惊醒,面前背坐着一个威严高大的怪人,“你对死的伦理观点和我那时代不一样。不要随意说自己死了。积极点啊,年轻人!”鼬疑惑,“你是谁?这又是哪里?”怪人道,“为何身处此地,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对于世人流传我的名字和我报上的名字是否一致,我还是有点担心。” 那个老人转过身来,“我是安宁秩序的化身,名为羽衣。”鼬一愣,“你是羽衣一族幸存的前辈吗?”羽衣叹气,“你还知道羽衣一族啊,那的确算是我的后裔,你们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也是。不过你这样的反应,其实我也早有预料。这轮到我问你了,我也了解你处于那种状态的端倪。”鼬有些糊涂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死了,“这个老头子神神叨叨地啰嗦类型的老者不是幻术呢!” 鼬只好道,“前辈,那个我”羽衣睁开了双目,鼬大惊失色,“那是轮眼?”羽衣道,“你现在才观察到啊!实际理解一下自己的现状就好了。放心,你还没死。这里是生死区间的时空裂缝,只有堪破生死大彻大悟的人才能见到我。我知道你很着急,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着急无济于事,所以”鼬有些明白了,眼前这个老人不是敌人,“您能简单描述一点?我的弟弟还在外面打仗,我有些担心他会” 羽衣不以为意,“他很安全,至少目前是这样。因为时代差距,经过漫长的时代变迁,所以在文化和传统观念上还有伦理上都产生了极大分歧。在见到超越生死的后裔时会使人产生巨大的落差。虽然我也学了新文化和语言形式,但”鼬有些头疼,“前辈,我现在不是在这里听您讲历史的时候”羽衣滔滔不绝,“语言的研究和一般的学问不一样,很是模棱两可的学问整体有不明确的地方既然因为定义困难而导致沟通不顺利的话考虑到现在的时空观念问题,从唯物论角度思考只能简单说了。” 看到羽衣又谈起了哲学问题,让鼬都有些崩溃的感觉,“你是外星人吗?虽然感觉很有威严。”羽衣不高兴,“这话太过了吧!外星人是什么东西?我哪里像外星人?”鼬发蒙,羽衣哈哈大笑,“话说这也没差太多还有”鼬无可奈何地继续听课。羽衣看见鼬兴致不高,“本来以为你是个很好学的后辈,非常有知识理论没想到对话还是这么困难,让你露出如此复杂的表情。”鼬道,“其实您讲的很好,又自由奔放只是我现在的状况对这种改变有些吃惊而已。”羽衣很高兴,“是吗?那就这感觉吧,走起!请多多关照!” 看到羽衣完全进入了老师讲课的状态,威严尽消。鼬也只好静下心来听讲,“看他的表情与说话口气,这里似乎不是很恐怖稍微有些古板生硬的感觉让人感觉很不爽。”羽衣不高兴,“这话太过了吧!不过刚才那些话让人产生这样的感觉也没办法。”羽衣重新调整了表情,“这次如何?”鼬点头表示认可,“很好,就是这样。”羽衣表示,“大概知道了。”鼬松了口气,“总算能正常对话了。话说前辈到底是什么人?既然你如此了解这里的情况,希望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出去。” 羽衣道,“你一下子问太多了!先说明一下,我是很久以前就死了古人。我只是留下了查克拉在这个世界游荡,跨越时代看着忍宗走到最后的僧侣。我叫羽衣,开创了忍宗的六道仙人。”宇智波鼬大惊,“你就是石碑上所提到的六道仙人?那个传说中的仙人?”羽衣道,“哦,原来你看过那个石碑了。”鼬道,“你就是最早创造忍术的人吧!”羽衣强调,“不是忍术,是忍宗。我的忍宗是为了创造希望而创设的,不要和制造战争的忍术混为一谈。” 六道仙人简介 大筒木羽衣:即六道仙人。头上有两只犄角,灰棕色头发,身上有六个红色勾玉,被尊称为“忍者始祖”。分出九只尾兽。拥有轮眼、轮写轮眼,精通仙术,开启浅蓝色的须佐能乎。传说中的五种宝具:幌金绳、红葫芦、七星剑、芭蕉扇、琥珀净瓶。左手持仙人之杖、右手持仙人之刀。另拥有神剑沼之矛和血继网罗。是第一位十尾人柱力,也是第一个解开查克拉真谛的人,以维护和平为目标,维持安宁与秩序。宇智波一族与千手一族的远祖,“忍宗”的开山祖师。其死后的查克拉仍然漂流在世间,默默守护着忍者世界。 突然醒来的鼬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眼前突然出现的古怪老头对他说着一些难懂的话语,而这个神秘的老头子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六道仙人。 鼬道,“既然前辈就是六道仙人,那我有很多话想问你。现在”六道仙人将仙人锡杖放在地上,强大的查克拉能量传递过来,“你是我儿子因陀罗的后裔总之现在条件都有了,我有事情要托付给你。”鼬诧异,“因陀罗?托付给我吗?前辈,请您解释清楚后尽快送我离开这里。”六道仙人道,“抱歉,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不管外面的人如何,我只能传承给你了。这个生死限界之间的时空夹缝,一般而言活人是无法进来的,除非堪破生死大限的人才有这样的机缘。” 鼬还是有些不明白,六道仙人道,“总之你现在再着急也没有用。所以耐着性子听我说几句吧!先是关于我母亲和儿子的故事我母亲大筒木辉夜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的,取走了神树的果实。你们在战争中看到的那棵神树,查克拉的果实辉夜吃了那个果实,得到了力量统治了这里。”鼬听阿飞说过一些有关的往事,“那么辉夜是从哪里来的呢?比六道仙人你还厉害吗?妈妈生气的话很恐怖吧!” 六道仙人道,“从哪里来这件事不重要。母亲很强大,比任何人都强。人们称母亲为卯之女神,崇拜而又惧怕着。之后辉夜生了两个孩子,其中的长子就是我。我们两兄弟为了给母亲赎罪,和神树化身的十尾战斗,并将其封入体内。被取走查克拉果实的神树,为了取力量暴动,那就是外道魔像。”鼬终于搞明白了外道魔像的来历。 六道仙人继续,“在那之后,我也有了两个孩子。哥哥叫因陀罗,弟弟叫阿修罗。我教导他们习得忍宗,可是他们却产生了巨大的差距。拥有我强大力量的遗传因子以及没有力量的遗传因子,这个传承出现了极端。”之前鼬从阿飞那里听说过了关于六道仙人选择继承人的事情,“原来是真的呢!” 六道仙人道,“优秀的兄长因陀罗与不成器的弟弟阿修罗。”鼬道,“不成器吗?可毕竟是六道仙人的儿子啊!”仙人恼怒,“这个没必要说出来吧!就算双亲如何优秀,他们的力量也不能完全遗传给后代。这你应该知道的吧!就像漩涡鸣人那样。”鼬道,“多少明白了一点,可是漩涡鸣人也有自己优点。” 六道仙人道,“这正是我要讲的。鸣人和阿修罗很像,行事风格也很像。因陀罗与阿修罗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兄长因陀罗因为一出生就拥有很强大的瞳术和才能,被称为天才。无论什么事情都能独自解决,他体会到自己的力量与别人不同,认为只要有力量就能得到一切。另一方面,弟弟阿修罗做什么都不顺利,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好。他发现要和哥哥得到同等的力量,就要靠自己的艰苦努力和别人的帮助。阿修罗在苦修中让肉体的查克拉开花结果,和兄长得到了同样的力量。他认为自己能够变强是靠大家的帮助,在这之中他体会到了为他人着想的爱,然后明白只有爱才能让一切转化为可能。” 鼬皱眉,觉得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爱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六道仙人道,“我在弟弟阿修罗的生活方式之中,看到了新的可能性。然后分散了我体内十尾的力量,给了他们名字。我相信要互相帮助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然后我选择了阿修罗成为指引大家的忍宗继承人和保护者。我以为哥哥会帮助他,但是哥哥因陀罗并不同意这样。在那之后,长期的战争拉开了序幕。”其中因陀罗能使用紫色须佐能乎,阿修罗则控制九尾之力战斗。 鼬叹气,“废长立幼自古都是取乱之道啊!”六道仙人不喜,“别打岔!就算两人的肉体毁灭了,两人所创造的查克拉并没有消失,而是随着时间进行了转生,不论多少次。”鼬道,“就像妖怪附身一样,听起来像天方夜谭。那么他们现在附身在谁的身上呢?”六道仙人叹息,“就是漩涡鸣人和你弟弟宇智波佐助!弟弟阿修罗的查克拉意志转生在鸣人身上,而哥哥因陀罗的意志则出现在佐助体内。我的眼睛能清楚地看到,我想他们两个人多少都有所觉察吧!” 鼬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那么在他们两人之前的转生者都是谁呢?他们后来怎么样了?”六道仙人道,“上一代的转生者就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柱间是阿修罗,斑是因陀罗。后来他们怎样,你应该明白吧,终结之谷!不过斑在结束他的转生者生涯前制造了一个问题。过度沉迷于力量的斑,夺取了柱间的力量。也就是说,弟弟阿修罗的一部分和哥哥因陀罗的查克拉融合在一起,最终引导出了我的查克拉。是的,他开启了轮眼。我早已预料在因陀罗或者转生者之中总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人。所以我留下了石碑进行引导,以及劝其改变心意的文字。” 鼬这才明白,原来宇智波家族的石碑真是六道仙人所留下来的。六道仙人道,“可惜没有起到作用。”鼬道,“那么前辈,你一直看旁观两个儿子的兄弟之争吗?”六道仙人道,“嗯,从结果上看是这样。”鼬道,“这样啊,为何不阻止他们呢?”六道仙人无奈,“都说了我已经是死人了,没办法阻止他们。忍宗对查克拉的定义是连接个体的羁绊力量,而我坚信查克拉不能用来仅仅增幅单一个体的力量。” “母亲辉夜在终结乱世之后,仅凭一人之力就统治了世界。然而最终,母亲因为力量而傲慢自负。人们开始惧怕这种力量,原本被称为卯之女神的母亲,也是因此不知不觉称为人人畏惧的恶鬼。一旦力量集中在一人之手,它就会暴走。那人也会沉迷于力量之中,成为力量的奴隶。现在的斑是如此,他就和母亲辉夜一样。目前他的因陀罗转生生涯已经结束,他获得了十尾之力,实力接近于我,甚至企图向母亲辉夜的力量靠拢。无限月读并不是单纯的幻术,而是让人停留在梦境之中,为了活生生地利用每个个体的不同力量。而将所有人与神树树根相连,是一种把他们变成奴隶的幻术。” 仙人道,“除了白眼,母亲还拥有写轮眼。她曾经利用瞳力向民众施术,那是个凄惨的术。如果查克拉合为一体,就会有新的查克拉果实出现。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一情况发生,否则世界就会终结。我希望你去阻止斑!”鼬道,“可是以前辈的说法,斑现在获得了仅次于你的力量,我恐怕没办法”六道仙人表示无碍,“你跟所有的忍者都不同,不但拥有伟大的牺牲精神,还有宽广的爱。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或许蕴藏着某种可能性,你能来到这里见到我,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