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杀心
眼看考核结束,贵宾席上的观众准备离席时,听到了这么一声,突然感觉可能还会有好戏,所以停了下来,准备比看戏。
欧阳齐和匡勋有种不好的感觉。
学院的高层也莫名其妙,其中一位老者走了出来,看着王煜,问道:“小家伙,你还有什么事吗?”
王煜看了看老者,眉头皱了皱,他刚来学院没几天,对于学院的高层不熟悉。
高乐见状,附在其耳边道:“兄弟,这老头是外院的院长江夏,实力高强,身份尊贵,在内院也有一定的地位。”
王煜了然点头,这身份够了。
“院长,我与学院的几人,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借用演武场决战生死。”
王煜声音很淡,却透露着一股杀意,这股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在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距离他最近的那些学院的学生们,就感觉自己坠入了冰窖,血都凉了。
高乐猛然惊醒,震惊的看着王煜,别人不清楚王煜的杀意,是冲谁的,他还不知道吗?
他清楚王煜的性格,向来是有仇报仇的,高乐也是如此。
可是,在高乐的设想中,王煜会进入内院修行一番,再找机会寻找匡勋和欧阳齐报仇。
哪里想到,刚刚考核结束,王煜便提出了报仇,这让他始料不及的。
“兄弟……”高乐想要劝几句,被王煜举手打断了,“不要拦我。今日两人必死,否则我的念头难以通达。”
念头通达,对于修行中人,是极为重要的,能说出这一句,就说明其决心。
闻言,高乐叹息一声,不再多言,就是看王煜的目光,有些担忧。
他承认王煜很强,但是,要在此时对上匡勋那位紫府境巅峰修士,有些不够看的。
江夏不明所以,听到王煜的话,还以为他与某位学生有仇,想要借此报仇呢!
当下秦国,为增强国力,鼓励百姓习武修行,以求将来能报效国家,为秦国开疆扩土。
对于报仇者,大众的眼中,是肯定的。
天成学院隶属秦国管理,学院内不禁止学生之间报仇却也不鼓励,只是限度是不能致死。
不过,对于那些仇怨极大,解不开的,可以向学院申请生死斗。
“说出你要与谁生死斗,若对方同意,便可在擂台上举行。”江夏道。
王煜闻言笑了,目光转向了主席台上,那两道熟悉的身影:“执法堂长老匡勋和教员欧阳齐,我要与你们两位一决生死,两位可敢接下?”
轰!
王煜的话,就像是深水炸弹。将海浪炸到了天上去了。
他这一次比前面单挑九位种子还要狂妄呢!
要知道,匡勋是紫府境巅峰修士,单是他一人,便不是之前的九人可比的,除了他还有一个欧阳齐呢!
别看欧阳齐也是紫府境修士,可是对方是以五重桥为根基,开辟的紫府。
且在紫府境初期沉淀了多年,各种手段比起刘小六三人,强的太多太多了,就是刘小六三人联手,都不见得能打得赢欧阳齐。
王煜居然要与两人一决生死,这也太狂了吧!
江夏也被王煜的话惊呆了:“你和两人有什么仇怨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们可是很强的。”
“在入学考核期间,以救助考生为掩饰,对我全力攻击,若不是我有些小手段,已经死了。不过,我虽然未死,也落个重伤,被一群人围攻,要不是躲进影雾区域,早就死了。”“考核期间,清算围攻我的人,有什么错?匡勋缺以招生不足为由,让我剿灭天成郡三十六伙山贼,这些山贼中有紫府境修士,当时我只有十重天修为,他想借他人之手杀我,就算杀不了,也不让我失去进
入造化池的机会,阻人大道不死不休。”
王煜沉声说道,眼眸中杀意滔天。
江夏沉默了,按照王煜所说,他和欧阳齐、匡勋之间,真的不可调和了,江夏看了看欧阳齐和匡勋。
他希望两人能够拒绝王煜,并拿出赔偿,让王煜消气。
可惜。
欧阳齐、匡勋眼前亮起了,对于王煜的挑战,两人不怒反笑。
原本在两人看来,想要向弄死进入内院的王煜,是难上加难了,匡勋还打算拿出一些东西,与王煜购销以往的恩怨呢。
听到王煜的挑战,两人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他们能在王煜成长前,杀死王煜做好的机会,再错过了,就后悔终生了。
匡勋看了欧阳齐一眼,见欧阳齐点头,他道:“好。既然你决定,在擂台上了解恩怨,我们答应你了。”
哎!
江夏叹息一声,对于王煜,有些惋惜,他认定了王煜,不会是两人的对手。
但是,王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的,他又不能拒绝。不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江夏猛然惊醒,环视一周,见贵宾席上的来宾,露出了兴奋之色,他高声道:“众位,接下来是我天成学院的一些私事,就不劳众位关心了,我会安排人,送众位离开的。”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王煜挑战学院的职工,不管结局如何,他都不希望被外人熟知。遂,他下令逐客了。
学院的其他教员,迅速行动起来,开始带着贵宾席上的人离开。
贵宾席上,来自四面八方的高手,见状也知道热闹看不成了,他们也不会因为看热闹,就与天成学院闹掰,也跟着天成学院的职工离开了。
其中,兖州学院的那天才学生离开前,瞄了王煜一眼,见到对方极为自信的目光时,他极为复杂。
很多人不认为王煜能与匡勋、欧阳齐相比,可是,他却有种感觉。
王煜未必就不是两人的对手。
深深的看了王煜一眼后,就跟着自家的教员离开了。
……
等到贵宾席上的人,到离开后,演武场只留下了学院的学生和教员,外院院长江夏,再次询问了王煜和欧阳齐、匡勋三人,三人回答坚决,便是要决一死战。见劝解无用,江夏只得让开了路,将中间的擂台留给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