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温柔以还
慕容云挨着沈雪坐到沙发上,低声说了一句英语:“The Coyote in his offspring is mad when he gains his ambition.(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你说什么?”沈雪的英文能力有限,这句英语译成汉语又实在是有些难度,她笑着偎在慕容云怀中,“我虽然听不懂,但肯定不是好话!”
“我是说,”慕容云左右晃动头部,似是要辨别什么气味的翕动鼻翼,“嘶嘶”的嗅了两下,“我怎么突然间闻到一股浓浓的酸味?”
“因为我在吃醋呀!”沈雪未再深究慕容云前后所说的英汉意思是否一致,不加否认的娇笑,“很多年前,不管别的女人以何种原因、何种目的出现在你身边,我都会莫名其妙的吃醋,但也只能自怜自伤,从不敢奢望这会是我的权利,现在,当我拥有了这份权利,感觉特别好!”
慕容云失笑,“你既然有拈酸呷醋的嗜好,我一定多给你创造一些机会!”
“怎么创造啊,说给我听听?”
“嗯…”慕容云想了想说:“比如,和你逛街时,视线不停的搜寻美女;上班时,和其她女同事打成一片。”
“我才不信!”沈雪仰头亲吻着慕容云的下颌,“你不必费神费力的去搜寻,本大小姐虽称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怎么也算得上是肤白貌美、姿色天然的美女一枚,足以吸引你的视线;另外,与女同事打成一片,这从来不是慕容处长的作派!”
“六年没和你在一起工作了,我又在资本主义社会被熏陶了四年,也许许多作派都改变了,早已不是从前的我。”
“慕容,无论你怎么变,我都有无比强大的信心,甚至都不需要原因、也不需要理由,就是曾经的岁月,让我对你的相信已经成为习惯。”
慕容云心绪怅惘的想起远在澳洲的三个女人,他和潘钰离婚不离爱,沈雪已然能够接受,可颖梅和婷婷的存在,何时向沈雪坦白,该怎样向她坦白,到时她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大宝贝,”沈雪坐起来,急切的问:“能不能告诉我,怎么你一出马,这么快就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了?”
慕容云简洁的讲述了自己到省第二监狱约见黄建广,并以他儿子的工作相要挟,他才不得不就范,同意交代出实情。
“天啊!”沈雪惊诧不已的说:“你这可是威逼利诱、不折手段啊,和你的关长身份可有些不符。”
“确实是有些不择手段!”想起黄建广说的那句“我很不幸,与陈永吉那样的关长为伍”,慕容云说:“但我问心无愧,对付他这种已经深陷囹圄,仍怨天尤人、不思悔改、不知忏悔、不自我觉醒的顽固分子,必须得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都是为了我,”沈雪又温柔的偎在慕容云怀中,“你才会去监狱那种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宝贝儿,”慕容云亲吻着沈雪的面庞,“你要知道,现在和以后,你都将是我生活最重要的中心,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你快乐,我才会快乐,这就叫两全其美,我何乐而不为?!”
沈雪的眼眸不觉又被雾气弥漫,深情的对慕容云说:“慕容,我再和你说一次,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选择!”
“宝贝儿,我也要谢谢你当初的勇敢,否则,我们不仅要彼此错过,我更不会知道你在我心里早已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
“嘿嘿!”沈雪印去眼角的泪水,握紧拳头,笑意盈盈的说:“四年前的京城,即使你错过了我,老天不还是把你送到了我身边吗,这就叫命中注定,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四年来,我从没想过要逃,却总是自私的担心有一天你终究会离开我,终究会别有怀抱,”慕容云的手潜进沈雪的内衣之中,抚摸着她绵软而不失弹性的双峰,“现在,我再也不会让你逃出我的魔掌!”
“我又何曾想逃过?”沈雪反身搂紧慕容云,在他耳边柔声说:“四年来,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我都知道自己多年的追逐已成绝望,可我愿意这样的为你守候;我不相信命运,可这次你来宁杭后,让我相信所有经历的苦都会被岁月温柔以还。”
两个人中午在公寓已做了一次爱,可此时耳鬓厮磨,心底的爱意自然而然的流淌,情难自禁的褪尽了衣衫,默契的在沙发上上演其乐融融的“琴瑟合鸣”。
沈雪两只脚丫蹬踏在沙发上,双臂环抱着慕容云的脖颈,自由自在的起落了一会儿,突然把脸庞埋在慕容云肩头,“咯咯咯”的笑起来。
慕容云正闭着眼睛惬意的享受沈雪桃源温润的摩擦,被她的笑声弄得莫名所以,双目微睁,眉峰微皱,唇边不自主的也含着笑意,“沈大美女,你能不能专心一些,这种时候也能笑场?”
“我在想…”沈雪又“咯咯咯”的笑了几声,“我多亏没去参加你的任职仪式!”
慕容云没想到此际沈雪会想起这件事,笑着说:“我真服了你了,这个时候还能胡思乱想!”
“大宝贝,”沈雪收缩了几下桃源,“你说,当时我要是在台下看着你在台上发表就职演说,我会不会想到我的‘小宝贝’像现在这样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呢?”
慕容云忍不住的大笑,“宝贝儿,你真是个尤物!”
“嗯,”沈雪轻轻甩动披肩的长发,媚态撩人的说:“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这个意思,从在京城开始,你已经把我女性的潜能都挖掘出来啦。”
慕容云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我的雪儿既玉洁冰清,又风情万种!”
“‘玉洁冰清’我配得上,至于风情万种嘛,我还差得远,你和我说过,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人前是淑女,床上是荡妇,我争取把这两点都做到极致。”
“过犹不及,过犹不及!”慕容云忙说:“你现在这样恰到好处!”
沈雪的笑容中甜得要滴出蜜来,双臂搂住慕容云的脖颈,与他面颊交贴、颈项交吻,自如的起起落落;良久之后,房间里飘荡起女人激越的娇吟,男人喑哑的闷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