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打脸
晚拉了拉乔洛艾,让她不要和金沙沙置气。
“我现在就去买!”苏晚一幅任劳任怨,任她欺负的老实样。
金沙沙见苏晚这样,倒是满意的勾起了唇:“这还差不多!”
苏晚怕乔洛艾留在这里,早晚会和金沙沙再起矛盾,于是她出去的时候,把乔洛艾也拉了出去。
乔洛艾心里面特别的不爽,对晚也特别的愧疚。
“晚,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才会答应做她的助理。”
晚笑看向乔洛艾:“你还不知道我,我能吃亏不成C了,别担心我了,我去去,马上就回来!”
“要不我陪你吧!”乔洛艾对苏晚道。
“剧组现在不是很忙吗?你还是先忙你的,买杯咖啡而已。”苏晚完,就朝着外面走去。
附近就有咖啡店,苏晚去买了一杯咖啡。
想了想,要放什么在里面,既能不让金沙沙发现,又能让金沙沙遭殃。
想来想去,苏晚终于想到个好办法。
直接就在地上抓了些沙子,扔在咖啡里。
晃了晃,确定看不出来,便准备送去休息室。
她把咖啡送到金沙沙的面前时,金沙沙并没有怀疑,因为她并不觉得苏晚有那个胆子敢在她的咖啡里面动手脚。
沙子都沉在咖啡杯底,金沙沙一开始并没有喝出来。
喝了一半后,金沙沙便被叫去拍戏了。
估计她回来的时候,咖啡已冷,她是不会再喝了。
苏晚并没有整到金沙沙的乐趣感,莫名的倒有些心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缺德了。
唉,什么时候,自己的心变得这么善良了?
苏晚也跟着金沙沙去了片场,现在拍的都是男女主的戏。
晚没事,就坐在一旁玩手机。
乔洛艾是配角,她和别的配角的戏已经拍完,就只有一些和女主在一起的戏没拍。
现在她没事,就帮着剧组做着其它的事。
乔洛艾忙完后,过来对晚道:“等这部戏杀青后,我一定替你报仇!”
苏晚知道乔洛艾的意思,微微一笑:“算了,不定以后你们还会合作呢!”
“怎么会,下次我才不要请她了!”
苏晚笑看着她:“你们这部电影要是大火了,肯定会拍第二部吧!到时还是原班人马,人气高些!”
听晚这么,乔洛艾笑了:“如果真的大火了,那我就放过她!”
正着,那边有人叫乔洛艾。
乔洛艾现在完全是导演身边的助理了,工作还挺多的。
导演和乔洛艾其实是合作关系,但他知道乔洛艾想要更多的了解剧组的工作,所以他有什么可以学习到经验的工作,都会交给乔洛艾去做。
乔洛艾也很高兴去做这些。
金沙沙拍完戏,下来补妆的时候,挥手让苏晚过去。
“替我按摩,我肩膀有些不舒服!”金沙沙是命令的口气。
苏晚只能过去,替金沙沙按摩。
乔洛艾在那边看到这一幕,气得直瞪眼。
但她又拿金沙沙没有办法。
想起昨二哥一直陪着晚,证明二哥心里面一直有晚。
乔洛艾没有办法,只能发信息找二哥。
她直接拍了一张晚替金沙沙按摩 的照片,发了过去。
什么也不,看二哥什么反应。
十几分钟后,乔洛艾看到二哥现身在片场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是飙车过来的吗?
他们现在的拍摄基地可是在郊区啊!
从市区开车过来,怎么也要二十几分钟的。
金沙沙此时已经又去拍戏了,苏晚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
听到脚步声,苏晚以为是剧组中的人,直到她的鼻息间,闻到了一股属于他特有的清润香气。
苏晚脊背一僵,并没有抬头,内心微微地紧张了起来。
她知道,是他来了!
他怎么会突然过来,是来找金沙沙的吗?
金沙沙正在拍戏,看到乔厉琛过来,直接就对导演:“导演,我先休息下,一会儿再拍!”
导演有些不悦,但是金沙沙现在是大牌明星,也只好点头答应。
金沙沙一脸笑意的朝着乔厉琛走了过来。
“乔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苏晚有些意外,金沙沙住院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去见过她吗?
乔厉琛微微点头,却并没有开口话。
魏霄也跟在乔厉琛的身后,看到苏晚一直低着头在看手机,笑着开口道:“晚,见到了不打声招呼吗?”
他这一叫,苏晚不得不抬起头来。
“嗨!”苏晚假笑着打了声招呼,视线从乔厉琛身上快速地扫过。
魏霄过来,看着苏晚:“听你刚刚在给金沙沙按摩?”
闻言,金沙沙的脸色倏地一白。
她让苏晚给她按摩,这个魏霄是怎么知道的?
她知道这个魏霄和苏晚她们的关系很好,随即她看向那边的乔洛艾,难道是她告诉魏霄的。
而魏霄此时突然问起这个,莫不是替苏晚打抱不平来了?
金沙沙不想让乔厉琛对她的印象不好,忙笑着道:“我肩膀不是有些酸嘛,刚刚苏姐好心主动过来帮我按摩,我特别感动呢!”
苏晚听金沙沙这么,抬头看向她,还真是会啊!
但是乔厉琛现在在这里,苏晚也不计较金沙沙什么。
于是她微笑着附和道:“是啊,是我主动想替她按摩的!”
乔洛艾此时已经过来,闻言,直接拆穿金沙沙:“明明是你命令晚替你按摩的!”
苏晚忙扯了扯乔洛艾的衣角,依他对乔厉琛的了解,如果乔厉琛心里真的有她,那么乔厉栳对付金沙沙的。
金沙沙如果此时拍不了戏,受损失的是乔洛艾。
但是下一秒,苏晚觉得自己想多了,自做多情了。
乔厉琛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温润的笑意,看向金沙沙:“下次你再不舒服,我可以给你安排更专业的按摩师!”
这话里面,还带着浓浓的宠溺之意。
苏晚很意外的同时,也深深地被打击到,她感觉自己被重重地打脸了。经过那晚,还有昨他特意守在她的病床前,她还以为他是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