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云逸才挨揍
今夜,她本就是怕有危险,才将知香和奶娘留在院子里,没曾想,这个云逸才,真是长本事了。
“云初。”云楚在急声催促,而也在这时,方才那阵箭矢的威力终于被黑衣人的气势挡退,眼下,黑衣人就要冲进来,情势已经刻不容缓,再不走,便来不及。
云逸才看着屋内没有动静,手一挥,黑衣人立马将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叫云楚出来。”云逸压着知香脖子的剑,又紧了紧。
“小姐,你别管……”
“啪。”知香话还没完,便被云逸才一巴掌打得嘴角一歪,血丝瞬间自嘴角溢出。
“云逸才,你他妈有病,你和云楚作对,干嘛捉我的丫鬟。”云初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中突然跳了出来,张口怒言,“你要杀云楚,你光明正大的去啊,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
不止云逸才面色好看,此时,除了华落,就连云楚本身也是神色微怔,嘴角抽搐。
“呵呵……”云逸看着暴跳如雷的云初,却笑了,“没想到,你云初也不过尔尔,如此沉不住气,可是连当年你哥哥云楚的半丝风姿也没有。”
“命都要没了,还要什么风姿。”云初白眼,“再说了,他现在都成了瘸子,哪里还有风姿可言。”这话说得叫一个不客气。
云初表示,云楚的脸有多黑,她看不见。
“这样,云逸才,你把知香放了,她是我的人,你真要伤了她,我多没面子。”云初走近云逸才,打着商量,姿态也开始放低。
屋内,云楚沉思半响,看了看身后帘幕遮挡的地道,又看着屋外的云初,语声一紧,“云初,你若不走,便再走不了。”大有上前将云初拉回来的之态。
云初视若不睹,摇摇手,“算了,反正看见你这样子,估计也成不了大事,我如今,只求自己安好,一会能逃的话,你就自己先逃吧。”
“别想了,你们今天一个都逃不了。”云逸才看着云楚,全然不觉云初已经距离他很近,挥手一抬,“不留活……”然而,话未落,只觉面前,一道身影恍过,咽喉被掐,同时间,只听哐啷一声,方才还稳稳在云逸才之手,压着知香脖子的剑也落了地。
知香瞬间得到解放,惊魂未定的看着云初,受其示意忙退到云初身后。
而这一切,不过瞬息之间。
“云逸才,叫你的人全部退下,今晚之事,我们不作追究。”云初掐着云逸才的咽喉,声音清寒。
显然,方才一切,不过是她在为眼前绝境寻求突破,分散云逸才注意力。
云逸才定定的看着方才不知如何动作,明明还在几步之远,如今还掐住他脖子的云初,满是不可置信,这力度,这眼神,真是云初?
被她这样一拿捏,他竟脱身不得。
云楚也没想到云初会有这等敏捷身手,虽然,方才看她身子灵巧,已有所疑惑,但是总归没往深处想,所以,方才他的确意识到,云初另有所指,且话中意是示意他先离开,可是,他又怎能放下这个妹妹,而独自离开。
而此时,云逸才身后的那些黑衣人,虽然个个肃色厉严,执剑杀杀,可眼见局面翻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云初看似一名弱弱女子,可是所站方位防攻有度,竟让他们拿捏不得。
“放人。”云初见云逸才半天没吩咐,另一只手直接对着他的肚腹便是一拳击下,她可不是花拳绣腿,云逸才当场便痛得呲牙咧嘴,面色黑青。
“放不放。”云初又是一拳。
知香站在云初身后,她知道,小姐是在为她报仇,如此情势危急时刻,小姐都没忘了为她讨公道……
而挨了两拳的云逸才,面色那叫一个痛苦与婉转。
好汉不吃眼前亏,放了又如何,他们还是在他的包围圈,根本走不远,云逸才心思一转,当下一抬手……
“不能放。”正在这时,一道清柔盈转的女声自院外传来,同时,一位温婉可人肤白貌美的女子走了进来,而她的身后,同样跟着数十黑衣人。
云花衣。
“妹妹。”云逸才大喜。
云初看着云花衣,眸乐轻眯,“没想到,今夜可真是热闹。”
“云初,你就几个人,我这边数十人,你觉得你可以跑得出去,我劝你最好放了我,我一会若是高兴,保不准会留你一命。”云逸才的心情都松了。
“呵呵……”这下轮到云初笑了,笑音清丽,似夜风划过心田,让云逸才莫名一震,却听云初道,“所以说,云逸才,你再足智多谋,也比不上你这个妹妹的心冷如雪,所谓,螳螂捕暗,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觉得,云花衣这般巧出现在这里?在你被我拿住时?而且,她方才可说的是不准放,难道,她没看见你在我手里?”
听着云初的话,云逸才面色陡然一变。
云花衣却不慌,看着云逸才,“哥哥别乱了阵脚,云初自来颠倒黑白,舌灿莲花,挑拨算计,你我都是知道的。”
“再如何舌灿莲花,也掰不去这既定的事实。”云初轻嗤。
云逸才虽然知道云初自有挑拨之意,可是细里一想,却觉着云初的话,当真很有道理,今夜出来,她并未告诉过花衣,还明确和她说过,让她好生等候他的好消息,可是眼下……花衣不仅来了,而且,还带着这般多的人,这般多看上去,比他所带人手更为杀意凛然的人。
这个妹妹,是不是瞒下他很多?
云花衣自然注意到云逸才看向她的眼神变化,暗恼,这个哥哥素日里看着中用,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此不争气,云初不过几句话,就叫他对她生疑,她如何会害他。
可是此中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她认为,云逸才当真该相信她。
“云花衣,你难道不顾及你哥哥在我手里。”这时,云初道。
云花衣方才一走进来时,看着云初掐着她哥哥,也是惊异万分,没想到,云初竟有这般手段,但是,惊异是惊异,今晚已经走到这份上,她绝不能让云初走出去,至于云楚……云花衣往云初身后的屋子内瞧了一眼,对上那双寒寞的眼瞬间收回目光,云王府只能有一位男子能承袭以后的王爷之位,所以,云楚,必然也是死。
云花衣对着身后之人摆摆手,自己款款向前,声音温婉好听,“云初,兄妹一场,你又何必做得这般绝?”
云初看着云花衣,笑得比她还温柔,“是啊,姐妹一场,方才妹妹如何声辞严厉的说不放呢。”云初尤其在不放二字上声色婉转一分。
云花衣脚步一顿,却笑得温婉似花朵,“姐姐又……”下一瞬,云花衣突然面色一冷,“唰”一声,不知哪里变出长剑,只见空气中寒光一闪,便直朝云初眉心。
速度之快,之精准,反应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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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朝律法规定,男子三十无子才可纳妾,唯独皇家为了皇室开枝散叶除外,可是偏偏刚刚穿过来的云砚凝就嫁给了太子。于是云砚凝以被休为己任,不断奋斗在红杏出墙逢二春的道路上。
搅黄太子与侧妃的亲事,败坏太子的名声,将皇宫搞的乌烟瘴气,太子仍然不为所动,于是云砚凝使出了杀手锏。
据说七皇子爱慕太子妃,太子妃却不小心跑到了七皇子的床上,等有人闯了进来之后,她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次总该可以休了我吧!”
一直躺在她身边的男人翻过身,声音含笑的说道:“夫妻之间同床天经地义,太子妃怎么知道我今晚歇在七弟这里?”
云砚凝惊恐的看着阴魂不散的太子:“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