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七章 彼得皇帝 II
盔甲是战斗中能有效保护身体的重要防具,拥有意味着生存下来的概率会增长,反之则是更容易在战斗中出现伤亡。
现在彼得皇帝竟然要求周围的护卫脱下盔甲……
在不满,彼得毕竟是皇帝。
在成为皇帝的护卫队的一员的时候,战士们便已经对着他们的荣耀发誓,他们的一生将献给陛下。
谁让,他是皇帝呢……
彼得周围的护卫已经看了出来,这一战就算是赢下来也将会是九死一生。
最后的生命,就献给荣耀吧!
彼得皇帝周围的护卫们一脸凛然,他们没有犹豫,脱下身上的战甲后,修因一眼望去,这个大陆的人长得还真都差不多,大多人都是黄头发白皮肤,少有的棕色蓝色绿色或者是红色的头发。
彼得皇帝的办法不错,在人群的背后,还真不容易再找到他。
但是修因只是撇嘴微笑,在他的视野中,彼得一直被一个红圈所标记着,无论他如何挣扎,也已经逃不过修因的手心了。
但是如果只是这样岂不是很无趣,咳咳,修因清了清嗓子后再次大声喊道,“那个留着两撮大胡须的就是彼得!”
犹如晴天响雷,彼得甚至被惊得整个身体都颤动了一下。
汉斯他们听到修因的话之后,立刻在混乱的敌军阵中寻找彼得的身影,马上就将彼得再次找到,护卫队立刻向着彼得的方向过去。
大洛兰帝国的战士士气已经跌倒谷底,根本无力抗衡汉斯带领的近卫队,更何况还有夏尔米这个神箭手,几乎每一发弓箭出去,都会有一个帝国战士应声而倒。
而修因还是一个法师,法师的威胁是彼得根本没想到的。
彼得的情报也许有些过时,他所了解到的晨风领的领主修因·诺伊曼,不过是一个半吊子的法师,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在短时间内将晨风领做到如此的地步。
有人认为这是修因·诺伊曼的实力,天才的少年,当然,也有不少如同彼得皇帝他们一些人则认为晨风领不过是交了好运。
比如趁着弗瑞德姆王国的内乱,得到了大陆南部最强的骑士团,弗瑞德姆王国骑士团的支持才打赢了后面很多战斗,当然对外晨风领是不会承认他们有弗瑞德姆王国骑士团的帮助的。
彼得皇帝自信的认为,骑士团的战斗只是适合于小规模或者出其不意的战斗,在他的十万大军面前,任何的手段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一切都会被他的大军直接碾碎!
只可惜,现在这个时候,彼得皇帝早已经不记得当初是如何考虑征服晨风领的,或许他根本没有把晨风领当回事,因为在他眼中陷入内乱的星辉王国与弗瑞德姆王国都是菜板上的肥肉,任他宰割。
彼得皇帝在心中咒骂着修因,“法师果然都是邪恶的!”
大洛兰帝国没有法师,或者说法师在大洛兰帝国根本没有出路,彼得皇帝认为研究精神力的人都和过去的巫师没什么区别,这些都是巫术!
包括彼得皇帝认为那一群变种牛也一定是中了什么邪法。
“一切都是修因·诺伊曼的运气太好了,不对,是他在使用邪术!”
彼得皇帝心中咒骂修因的同时,也不得不拿出一把匕首来。
他的心在痛,这胡须是他多年来的另一件值得夸耀的功绩,整个大洛兰帝国中没有人会比他的这两撮胡须更有魅力,无论是长度还是浓密,彼得评价它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但是现在,彼得皇帝拿着匕首的手在颤抖,在性命和胡须面前要做出一个选择来。
“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他是一个巫师!”
彼得皇帝开始发出声音的诅咒着修因,这对他来说如同自己的第二人生,就这样的……终结了。
“这个彼得皇帝,真是可以啊!”
修因追赶在彼得的背后,留意到彼得回头的一个间隙,竟然胡须被割掉了,意外的、又是意料之内。
“不过接下来更好办一些了。”
修因这一次没有使用精神力加强他的声音,而是对汉斯他们说道,“那一队始终维持在十人左右的小队中就是皇帝的所在,汉斯,想办法冲散那个队伍!”
那一队人和其他的维持战斗队形的小队相比,的确有些眨眼,首先是他们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铠甲,其次他的战力要比其他的敌军小队战力强的多。
不用说,他们的身后保护的就是大洛兰帝国的皇帝。
“近卫队和近卫队交手,也是我们的荣耀呢!”
汉斯眼神中满是战意,他的身上也爆发出更加深绿的辉芒。
“汉斯……”
修因被汉斯身上的辉芒所吸引,“汉斯竟然在这时候魂力等级提高了!”
15级魂力!
银瞳给修因反馈出了汉斯的数据。
银瞳在上一次吸收a能源之后,很多功能得到的进化,比如结合了这个世界的数据之后,银瞳已经可以做到如魂晶石一样的功能,检视出魂能等级。
看到汉斯在敌军阵中大放异彩,修因很欣慰,15级的魂力,距离成为大地骑士已经相当近了。
大地骑士,并没有一个确切的标准,完全是看一个战士对魂力的应用达到什么程度。
一般的认为是魂力到达20级之后,对魂力的控制和提炼将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而这个高度又因人而异,有的人可能在18级的时候就能达到这个程度,也有人甚至30级也无法领悟到踏入大地骑士这个门楣当中。
对汉斯,修因有足够的信心,身边的伙伴在只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就步入大地骑士的话,这对修因以后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
汉斯在表现,修因也不会落下。
近卫已经帮助修因将彼得皇帝的护卫击散了,当修因与彼得的目光开始对视在一起的时候,彼得皇帝笑了。
“哈哈哈,你就是修因?”
彼得这时候反而不在那么紧张,相反倒是有更多的镇静,“那么,在朕的面前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