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邪术
君无名一路小跑就来到凡若雪的宿舍,轻轻敲门后里面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谁呀?”
“是我。”君无名神情一变,没等凡若雪回应,一脚踹开了凡若雪的房门,扑鼻的芳香涌入君无名鼻孔,他目光一滞,凡若雪几乎半裸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睛微闭,嘴唇发紫,整个人状态极差。
君无名反手关门,快速的切脉诊断,“奇怪?”他竟然没查出病因,他所有学之中并没有此种病因,他只得拿出银针控制住凡若雪的病情。
“你怎么样?”施针后的凡若雪气色稍微恢复了一下,君无名将被子拿过来盖在她身上,询问道。
“好了一些。”凡若雪点点头,长长的输了一口气,君无名的到来让她的心安定下来,作为一名医生来说,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有多遭,试验了几种药根本就控制不住,她才给君无名发的信息。
“今天你有没有遇到特别的事?”君无名眉头紧锁,此种情况并非身体出了问题,而是遇到现代科学难以解释的事。
凡若雪努力的回忆,开始摇头,突然间她想起了什么,“早上我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她说我邪魅入体,要我买什么护身符,我没理她。”
“嗯!”君无名点点头,“你被人下蛊了,是七重食心蛊,表面看上去和感冒发烧差不多,但是按照感冒发烧来治的话,症状会加重,你是不是吃了感冒药?”
凡若雪点点头,“食心蛊是什么?为什么要有人对我下蛊?”
“先不管这些,我先帮你把身上的蛊弄出来,不过------”君无名犹豫了一下,“我需要在你全身进行搜索,你----------。”
“你不会是想看我的身体吧?”凡若雪微怒,虽然两次将君无名当成了挡箭牌,可是到现在两人并没有承认男女关系。
“这次真心不是。”君无名无奈,“这种蛊毒在你全身游走,我无法探查它的位置,加上你用感冒的温养,它的移动速度特别快,不过这种蛊毒存活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你实在是不愿意的话,在家躺七天自然就会好的。”
“这----。”凡若雪欲言又止,这种全身无力的感觉让她很是恐慌,但一想到君无名要在自己全身摸上一遍,女性的矜持让她难以抉择,她抬头望了君无名一眼,“你若有半点歪念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凡若雪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话。
“你放心,在我眼里,你现在是病人。”君无名看着脸色涨红的凡若雪,心里不禁好笑,不是说法国人都喜欢裸奔的吗?怎么凡若雪跟东方女性一样保守?
“我开始咯。”君无名揭开被子,凡若雪羊脂般的肌肤,曼妙的身材突显,要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除非君无名不是男人,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保持清晰。
双掌运气,清风决如一缕清风从凡若雪的头顶开始,滑过玉脂般的脸颊,修长的脖子,圆润的双肩,看着饱满的胸脯,君无名微微犹豫了一下,越过高峰落到她平坦的小腹。
“咦”君无名感觉到凡若雪体内的蛊虫,正在飞快的游动,他神情一动,右掌快速的向蛊虫流动的方向追去。
“嗯---。”凡若雪一声娇,君无名的手竟然伸到她的大腿根,羞意涌上心头,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君无名手飞快,清风决一出直接将蛊虫从凡若雪的体内拔出,一只条形小虫躺在君无名的手掌之上,不消片刻就死了。
凡若雪觉得全身一松,疲惫感消失,全身也有了力气,她睁大眼睛看着君无名手中的虫子,碧蓝的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这就是蛊虫?”
“嗯,华夏一种古老的邪术,下这种蛊的人没想过要你的命,可能是想弄点钱。”君无名点点头,苗疆蛊毒传承万年,在三皇五帝时就已经成熟,在那个时代谈蛊色变,可见蛊术的可怕之处,现代的蛊毒之术虽然没有当年那么强大,要人命也是十分简单,所以苗疆到现在都是封闭之地,没人敢进去。
“哦。”凡若雪微微动了一下身体,仰头看着君无名一脸的沉思,她柳眉微微一动,将君无名的手抓起。
君无名只觉得手掌一团火热,却见凡若雪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玉兔上,“软吗?”
“嗯。”君无名下意思的点头,他欲要拿开,却被凡若雪按住,她另一只手环抱君无名的腰,借助君无名的身体从床上爬起,红唇吻在君无名的脸上,“小男生对女性都比较好奇,你想看吗?”
君无名脸色涨红,不知道凡若雪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手中的柔软,唇边的芳香,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这种赤的诱惑他觉得是扛不住的。
“只需摸,不许要。”凡若雪将君无名伸到底裤的手拿开,“你若娶我,我便依你。”
君无名被凡若雪撩得责焚身,被凡若雪如此吊着,不禁苦笑一声,“你愿意嫁给我吗?”
“嗯----。”凡若雪一声呻吟,“你现在可以娶我吗?”
君无名微微一愣,“若可以,我还是希望给你一个浪漫的婚礼。”轻轻将凡若雪放在床上,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否则真会把凡若雪办了,“等我成功,你便是女王。”
“等你。”凡若雪美目微闭,从未与男性接触的她竟然在这刻动情了,却保留着最后一丝矜持,如果此刻的君无名提出要在进一步,她觉得自己还能不能坚持。
君无名是她遇到最神奇的男人,为守护自己的爱情拼命,特别是为了保护她硬挨四拳,口吐鲜血,爱情本身就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在不知不觉中君无名在凡若雪心中已不是学生,更像是宽厚的肩膀,可以依靠的胸膛。
“好好睡一觉,明天你的身体就会恢复。”君无名拉过被子,轻轻在凡若雪的额头吻了一口,“若不舒服打电话给我,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会赶过来。”
“嗯。”凡若雪心中的甜蜜无法在形容,一个男人能如此对待自己,她还需要欺骗自己的心吗?
君无名将凡若雪宿舍的房门修好,不禁眉头一皱,既然有了负担,他就必须要做出成绩,要给凡若雪一个家。
想到这里的君无名离开学校直接到了七品堂,有些事不做是不做,要做君无名就必须做到最好,既然老天给了他礼物,他不能让这份礼物成为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