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本源之地,一触即发!
纯粹本源之地非常的安静,这里似乎恢复了平静,一切的神道按照既定的规律运行,完全维系着这个独立世界的安定。
忽然!
一道紫色身影宛若闪电一般出现在这片世界中,这是一个女人,妖娆惹火的曲线仿佛就是火,远比那天上的太阳还要来的恐怖。
始神黛眉拧着,实现扫过整个纯粹本源之地,让她失望的就是根本找不到任何跟毁灭有关的线索,似乎他也就从这里匆匆来,匆匆去,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难道自己的猜测有误?
始神不得不怀疑,什么都找不到,那肯定会有鬼。始神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弃,她开始尝试各种方法,不过让她非常郁闷的就是不管她用什么方法,似乎这片世界中根本不存任何形势的封印。
真是自己猜错了?
始神绝不会相信,虽然过去已有段不短的时间,但是她的记忆力绝不会犯错。
毁灭绝对被封印在这里了。
这一刻始神的感知非常敏锐,虽然一切波动都被封印了,但是她的不安还是让她明毁灭就在这个地方,这一单绝对不会有错。
只是非常可惜,虽然始神能够猜到毁灭被封印在这个地方,但是她要想将之找出来,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始神的眼睛眯起来,她知道自己遇到一个擅长阵法之道的恐怖高手,就是这家伙将会寂灭藏起来了,如果她要将其找出来,怕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
风绝摇头道:“这不是说好话,而是在陈述事实,如果不是由陛下镇压着核心神宇,你我能够安心在这里闲谈?千万不要以为就只有自己悲天悯人,有很多人他们都不屑去说教,而喜欢用实际行动去证明。陛下虽然说不会管,可事到临头,他真的会不管吗?”
说到这里,风绝看着圣嫣道:“我们只是在九境中徘徊的卑微之人,而陛下早就登临绝顶,站在我们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高度在看风景,你认为我们能够推测出陛下能够看到什么?不要太天真了,蝼蚁是无法去想象天上的神灵都会什么的。”
风绝的话让圣嫣心情很不好,什么蝼蚁,这混蛋有这样形容自己的嘛,这话岂不是将他自己也包括进去了。
风绝没有理会圣嫣的恼怒,而是道:“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陛下所说的一切或许真的会成真,咱们还是早做准备,将更多的人弄进玄土来,这里才是活命的最大依仗之地,要是不懂利用,死了可不能怨人。”
圣嫣挑眉道:“你想要将风之神宇的人弄来玄土?”
风绝叹道:“如有可能,我想要将整个风之神宇的人都搬来,不过毁灭神族不会给我时间,所以我只打算将跟自己有关的人弄来就行了,至于其他人,希望他们自求多福吧。”
风绝扔下这句直接走人,他根本没有跟圣嫣解释什么的意思,不过他要去做什么从刚刚那句话中可以听出来,他这是回风之神宇将族人跟亲人弄来。
“这家伙真是自私!”
圣嫣很是恼火,她认为风绝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在为这最后一句话做普遍,不就是想要捧那家伙的臭脚嘛,犯得着这样帮他说话。圣嫣对风绝的态度有些不耻,可是她的黛眉很快就皱起来,如果萧战真的彻底离开,如果毁灭神宇真的要灭世,似乎将族人跟宗门弟子们弄进玄土才是最安全的。
将更多的人弄进来?
圣嫣暗自摇头,就算她想,怕是也难以实现,以她对萧战的了解,就算他离开了,玄土也会在他的掌控中,说不定她前脚刚走,后脚玄土就消失了。圣嫣完全可以推测,如果她想要将其他人弄进来,玄土肯定会封闭,那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进不来了。
就将神策宫的人弄来就行了。
圣嫣心中如此想,瞬间她的脸就是一红,前一刻还在鄙视风绝,没想到下一刻自己就成了风绝一样的人,这真是让她羞恼不已。
都是那家伙惹的祸,如果不是他设下那么多哦限制,我岂会只考虑到自己的利益。
咬了咬牙,将所有责任都归到萧战的身上之后,圣嫣心情立时大好,既然不是自己的错,那就没有什么好纠结的,还是早点将神策宫搬过来,这样就高枕无忧了。
……
毁灭被封印在哪里了?
始神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将逼出封印者的任务交给毁灭神族之后,她并未闲下来等待,而是在思考毁灭最终被封印的地方。
始神是第一次进入这片区域,对于这里的一切自然不是很了解,不过她认为要想将毁灭封印,这绝不是普通的地方能够做到的,一般的神宇完全可以过滤,只有像毁灭神宇一样的核心神宇才有可能做到。
有了这样的想法,始神开始找寻核心神宇所在,要找到她的目标,如果依仗自己的确能够做到,只不过这需要耗费很多时间,所以他需要找一个熟悉这个世界的人来解答。找人对于始神来说非常的容易,所以他很快就知道核心神宇在何方。
始神带着毁灭神族出现的地方距离核心神宇非常遥远,所以要想赶过去,就算强如她也需要时间。不过始神的速度还是非常恐怖的,她要想抵达核心神宇并不需要耗费太多的时间,只不过当她快要抵达时不由愣住。
“咦?”
始神惊讶的看着一个方向,在那里她感受到了属于纯粹神宇本源的力量,一瞬间她的梦的醒悟过来,封淤灭的地方绝不是核心神宇,而是这个边上的纯粹本源神道之地。
“难怪当初会有奇怪的感觉,原来他被封印在那里。”
始神惊讶过后,不由皱起眉头来,能够瞒过她的感知,让她找不出丝毫蛛丝马迹,不得不说这个尚未谋面的强者非常的恐怖。
始神并未犹豫什么,释然感到这人很恐怖,但是她仍然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