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隔壁老王
自从20万天价剧本费曝光以后，王子凡瞬间成了电视台名人，对于台里普通工薪族而言，20万港币可以买一辆名牌车，也可以在九龙繁华地段安个小窝，不管是车还是房对他们而言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应了那句老话，不遭人妒是庸才，看到王子凡轻轻松松获得20万，有人恨不得他立即遭殃落魄。
也有人把他当做偶像。
鞠觉量就是崇拜大军中的一员，他也是训练班毕业，和王子凡比，自己简直混的一无是处混。
“凡哥早！”
“不早了！太阳都快落山！”王子凡觉得这个人有些意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鞠觉量！训练班第七期学员！”
“第七期！”
王子凡颇为意外，因为这位师兄年龄比他大，还蛮丑，而且丑的没有特点，要知道第七期训练班号称最严格的一期，开班时候七十多人，最后只有四个人毕业，淘汰率比比香港小姐选美比赛好高！就这样还能考上第七期训练班，而且顺利毕业，一定有过人之处。
“鞠觉量是吧，《上嗨滩》剧组还缺一个助理，有没有兴趣？”
“有的！”
“那明天来剧组报到！”
“谢谢凡哥！”
鞠觉量大喜，不停弯腰鞠躬、握手，兴奋到有点失态，他已经从训练班毕业两年了，但因长的丑，没有导演愿意找他拍戏。
……
在电视台，赵蕥芝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艺员部。
艺员部，说白了就是tvb电视广播分部的一个部门，职能和内地的经纪公司差不多，只不过香港艺员都是签约电视台，在这里没有经纪人，想接戏除了有人提携外，只能靠自己。
比如周闰发，刚出道时也跑龙套，他为了引起无线高层的注意，经常打扮一新守在人来人往的电梯口，装作等待电梯的样子，每见头面人物上下电梯，他就不失时机地问候一声，这位身高1米8的英俊酗子于是引起了无线高层的注意，也给那些监制人员留下了好印象，于是就有人开始打听这个酗子是何许人。
很快地，周闰发开始了跑龙套的演艺生活。
而像周星池这样不会来事的演员，在这里有可能一辈子出不了头。
王子凡对这里并不陌生，当红演员，在艺员部地位很高，有私人独立空间，作为tvb当家花旦，赵蕥芝早已经享受这样待遇。
透光玻璃，王子凡发现赵蕥芝独自一人发呆。
“芝姐！”
“凡仔，是你啊！”
赵蕥芝俏脸浮现出温婉笑意，站起来倒了杯热水招呼王子凡。
后世网络极为发达，王子凡也看过各种各样的美女，但像赵蕥芝这样让他念念不忘的几乎没有。
赵蕥芝是公认的大美人，东方之美的化身，是安静娴雅的代言，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来形容她最适合不过，看她端茶倒水的模样是那般美丽，岁月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那平添的成熟的女人味令众人惊艳不已。
“愣着做什么，快坐啊！”
“你真美！”王子凡发自内心赞美，此时素颜遮面，比那些网络美女更为真实。
“说什么痴话，我比还你大好几岁。”赵蕥芝美目含羞，心里对王子凡印象不错，倒也没有责怪他孟浪，笑问道：“阿红最近怎么没来剧组探班？”
王子凡笑道：“她被杜师兄拐走了！”
赵蕥芝愣了一会，明白后哭笑不得，提醒道：“阿红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要错过了！”
王子凡像是小鸡啄米似得点头，钟儊红刚加入《上嗨滩》剧组那会，一点拍戏底子都没有，都是赵蕥芝手把手教出来，钟儊红一口一个师傅，虽然有点玩笑意思，不过赵蕥芝、钟儊红之间却有师徒情谊，这就让他很为难了，一边师傅，一边徒弟，赵蕥芝让他不要错过钟儊红，偏偏钟儊红又看出他喜欢赵蕥芝，结果他两边都是悲剧……
“凡仔，你说……家庭重要还是事业重要？”赵蕥芝突然发问，却非常犹豫。
夫妻感情不睦？
要不要当隔壁老王呢？
这倒是一个问题！王子凡沉吟一会，斟酌道：“我倒觉得两者之间并不冲突！”
赵蕥芝苦涩道：“你还不懂我的意思！”
王子凡很快拿定主意，赵蕥芝最后还要离婚，按照原来历史，女神就要被丑男糟蹋了，绝不能让那个二黄捡漏，一瞬间，眼里全是真诚说：“芝姐是因为家庭不和睦而烦恼吗？”
赵蕥芝轻轻点头，这几天拍戏时常拍到半夜，丈夫怀疑她在外面有人，昨天吵了一架，如果再这样下去，这段婚姻真的要结束。
王子凡道：“我觉得夫妻之间应该找些共同话题，互相体谅不就好了！”
“要是这么容易就好了！”赵蕥芝委屈掉泪，忍不住倒苦水：“天天吵架，就算有共同话题也聊不起来，有时候，我真的想，算了！”
“这么严重？”
“是啊，我该怎么办？”
“那还是离婚吧！”
“凡仔？”
赵蕥芝惊愕抬头，被王子凡直接吓到了，别的朋友都抱着宁拆一座庙不会一桩婚的宗旨劝她委曲求全，甚至家里亲人都劝她忍让，在这样环境熏陶下，今天请假就是想回去好好伺候婆婆，看看是否可以挽回婚姻，被王子凡这么一说，不禁又犹豫起来，从里到外，她是想离婚的，只是担心世人看法才一忍再忍。
王子凡开解道：“芝姐，你丈夫是医生，在香港，医生是份高尚职业，勉强算半个豪门，而我们是演员，说点好一点是明星，其实在那些名流绅仕眼中，就是一戏子，打心眼里瞧不起，只要你继续演戏，无论你做的多好，他们都不会认同，相反，越红，他们越恨你！”
越红，越很我！
赵蕥芝心里念着这句话发呆，真是太笨了，还要别人提醒才明白，可不就是这样吗，刚结婚那会她只是普通职员，后来拍戏红了，他们意见就多起来，发展到现在，已经水火不容，是他们瞧不起自己，并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王子凡安慰道：“世上好男人多得是！只要芝姐愿意，我……”
“凡仔，不要说了！”赵蕥芝羞涩打断，心里浮现一连串羞辱词语，婚外情、红杏出墙等等。
王子凡喃喃道：“只要你明白我心意就好！”
赵蕥芝被这句话打动心扉，半是害羞还是喜悦，无论是不是乘人之危，这个时候她真的太需要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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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凡见赵蕥芝没有反对，心中窃喜，现在正是女人最脆弱时候，表白极为容易成功，不知有多少大美女被丑男使出这一招轻松拿下，况且他又不丑，相反五官端正，小鲜肉一枚，追求赵蕥芝这样熟女还不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