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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两人成亲一年有余,恩爱有加,穆梳将当年嫁妆尽数取出做生意,短短一年,倒是又回了以往辉煌,陆良童虽在京求学,又因陆家限制无法回家,但时常有寄家书回来。

    唯一遗憾的,便是穆梳始终无子。

    穆夫人偷偷打听了许多秘方,时常端着汤药给女儿喝。

    一日陶先礼喝了一口,发现难喝得很,便不许穆梳再喝,岳母送来的汤药,纷纷送进了屋内的金钱树。

    陶先礼只要听岳母今日要来,必知有汤药,一定在家作陪,趁着两母女聊天时,悄悄将汤碗拿过一口饮尽,苦着脸向妻子撒个娇,然后出门找蜜饯吃,等穆夫人一回头,惊疑这么一大碗汤药怎么那么快就喝光了?

    虽这小家过得红火,但大家多灾多难。

    朝廷与边塞羌族之战打了多年一直没有起色,国库空虚,赋税是一年比一年重,到处都在传,那游牧民族彪悍得很,又好战,朝廷已经节节败退,边疆几个城镇都被占领,

    又有传闻,羌族人要进入内地直攻京城。这一年里,陶先礼和郭策曾前往边境贸易,倒知道百姓担忧的不无道理,吉祥镇虽不在边疆,但若是游牧民族真的闯入内地直攻京城,必要经过吉祥镇。

    当陶先礼决定去边疆应征士兵之时,穆家母女大吃一惊。

    穆夫人最是不解,这小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何要自讨苦吃,上了战场可就是生死由命。

    郭策也十分不解,这有花不完的银子,何苦自己去找罪受?

    陶先礼和穆梳在屋内呆了好几个时辰,再出门时,穆梳已经能一脸平静的让管家开始收拾行囊,只是眼眶微红。

    自从决定随军后,陶先礼整日呆在家中,也不宴客,更不出门应酬,黏穆梳黏得有些过分,也不怕被下人见了笑话。每次黏得极致了,惹得穆梳书也不能看,刺绣也弄不好,便罚他去墙角站着,还得顶着一本书。

    每到这时候,婢女们就笑嘻嘻的出屋去,若有其他下人寻陶先礼,便得一句笑谈“老爷又被夫人罚啦。”

    家中衣物众多,但穆梳还是挑出几件,袖口腋下都用针线一层又一层的缝起,生怕穿烂了。

    她偶尔会梦见羌族人被赶出边疆,但陶先礼却没有回来,立刻惊得一身冷汗,醒来时发现便在他臂弯中,这才松了口气。

    她知普通人家都会给丈夫做羹汤,便起了心思,一日特地趁着陶先礼在书房时来了厨房。

    要论菜肴,她也只会做一道清蒸鱼罢了,这可是年年祭天的时候练出来的本事。

    书房里,陶先礼只算了一会账,便又想起娘子来,听小厮说人在厨房,不得其解,奔走前去,又见娘子举着一条鲫鱼高高抛下,打算将鱼摔死,如同当年一般,便笑得直不起腰。

    嘲笑的后果,便是穆梳做了鱼,却独自一人端碗吃着,陶先礼只好殷勤的绕着饭桌打转,一会夸好娘子,一会又求就吃一口鱼肉,对桌上其他大厨做出的菜肴视而不见。

    眼看着鱼肉都被吃光了,只剩鱼尾和鱼头,陶先礼微微一叹,心想好歹鱼头也有点肉,等下拌饭吃肯定好。

    穆梳斜眼看人,施施然端着碟子起身,身后之人自然死皮白赖的跟上。

    她走到门口,唤来厨娘养的狼狗阿黄,碟子一放,笑眯眯的。

    陶先礼那叫一个委屈,晚上入睡时看着自家娘子那眼神充满了控诉。

    隔天,郭策来了,两人正喝着茶,小厮道夫人又进厨房煮鱼拉。

    郭策笑得开心,直道那感情好,今日幸运赶上了饭点,正好吃个饭再回去。

    他这算盘打得响,却被陶先礼塞了一袋花生轰出家门去。

    迫不及待的将人轰走,陶先礼奔往厨房,此次一点笑意都不敢露,生怕被娘子误会,十分殷勤的打下手,看到热气腾腾的鱼摆在卓前,真是感慨万分。

    穆梳也有些紧张,她昨日第一天上手,做得有些咸了,便不肯献丑,今日有好好注意,应该是不错的。

    陶先礼小心翼翼的夹了一块鱼肉,吃得幸福不已,他可是没奢望过能吃到穆梳亲手做的东西,便独自在那傻乐,扭头对上娘子意味深长的脸。

    “你....在笑什么....”

    “不不,我不是说鱼不好吃才笑,是很好吃才笑....娘子你听我解释.....谁来把阿黄牵走!”

    又一日,郭策又来做客,见好友一脸嫌弃,忍不住道:“这一个月里,我只来找了你三次,用不着如此抗拒吧,好歹以后难再相见。”

    站在一旁的管家心想,要不是夫人午睡未醒,恐怕郭老爷您今天连老爷的影子都看不见啊。

    陶先礼频频看着日头,见时候差不多了,就让郭策赶紧走,他还得陪夫人去一趟胭脂铺。

    “你说,去哪里?”郭策以为自己听错了。

    陶先礼字正腔圆的回了一句,“胭脂铺。”

    堂堂大男人,怎么去这女人才去的地方,郭策一脸不可思议的出了门。

    陶先礼可爱陪穆梳上街买东西,之前有一次因要做生意错过了,还后悔了一天。

    胭脂铺里都是女人,他一个大男人倒是处得怡然自得。

    穆梳手里拿着两盒胭脂,犹豫不定该要哪盒,频频望向丈夫,想咨询一下。

    陶先礼会意,特地将掌柜的支开,又朝四处张望,见无人注意这边才将面颊凑过去,“只能在我脸上试两盒哦。”

    穆梳:.......

    虽穆梳乐不可支,最后还是没在相公脸上做试验,挑了一盒买了,不过当天晚上,看中的另一盒就出现在梳妆桌上。

    穆梳有时候觉得,同意陶先礼离开去随军,可能是一件错事,离分别的时间越近,她就越害怕,怕第二个相公不再回来。

    陶先礼走的那天,她送到郊外,两人耳鬓厮磨,眼神死死纠缠。

    终是陶先礼先松了手,跨上马离开。

    穆梳落泪不止,忽的夺过小厮手里的缰绳,朝着夫君离开的方向追去。

    田间野巷,哪里有人身影,她悻悻而归,却不知陶先礼就躲在民房后痴痴的望。

    他未说真话,想要随军的最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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