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干干净净
见月向来是招架不住余林的上下和其手的,那能怎么办,只好乖乖认输了。
见月认为,余林是个野兽无疑了,每次的衣服莫名其妙就没了,接着余林整个人撒了欢的横冲直撞着。
这才几次,手段就越来越成熟了,一点都不敢自己象征性的挣扎机会。
只是,还没有进行到最重要的环节,见月就龇牙咧嘴的叫唤了起来。
“很痛吗,可我还没…进…去…呢!”
当然了,这后半句如此禽兽的话余林没有说出来。
而见月推开暂停的余林,从身下摸出来了一本书,不用看就知道是余林前几日淘给自己的一本小说——成王不败寇。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淘的,真真写的乱七八糟的,昨夜看了看就睡了,今早没来得及收拾,现在遭罪了。
这本书正好就垫在了见月的腰间,而这腰刚才被门框撞了,现在可疼的厉害。
“刚才被撞到了,给我揉揉。”
见月翻了个身,余林伸手在见月的背后揉着,试了好几次才揉对地方。
见月本来还想好好的教训教训余林,但是都被余林眼中的内疚感憋回去了。
算了,都是两口子了,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了,何必要互相折磨呢,人生那么长,就指望着彼此的陪伴来度过了,又怎么舍得彼此的折磨呢!
“余林,你爱不爱我啊!”
“爱啊!”
“爱什么?”
“爱你。”
“谁爱你啊?”
“我爱你,丁见月,我爱你。”
“余林,我也爱你。”
你看,彼此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那以后就不要在怀疑彼此的用心了吧!
夜深了,见月早就窝在余林的怀里睡着了,余林却难得的醒着。
一颗惊魂心,迟迟不敢安定下来。
之前那种朦胧与疲惫的心,此刻慢慢的找到了归宿,也曾奇怪过,分明彼此是如此舒心的朋友,可是自从这次相遇自己就变得疲惫了起来,要想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想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哎,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害怕了,害怕她的离开,害怕她的存在,总是怕天怕地,最后却拉远了彼此的距离。
其实不该那么复杂的,瞒什么的,又不是能瞒一辈子,不如……
余林蹭了蹭怀里的人。
不如,早死早超生,反正都要一辈子了,还怕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吗?
第二日两人都醒的很早,可两人都赖在床上不想起,见月往余林的怀里凑了凑,余林也往见月的方向凑了凑。
“见月,我想要你。”
野兽的灵魂有开始不安的躁动了。
“可我不想动。”
“那我就饶了你。”
“谢谢余林夫君的不杀之恩。”
“再叫一声好不好?”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见月忽然爬起来对着余林的耳朵就喊了起来,余林一高兴正想翻身,见月立刻跳下了床。
才跳下去,见月还没有蹦跶几下,就立刻缩回了被子里面。
可不能小看这西北的天气,就这么一会儿的清凉,可让见月打了好几个冷颤。
“冷吗?”
“恩。”
冷风透心凉,这该死的冬天,教会了我如何去做人。
“那我先暖暖屋子。”
余林长腿一迈,从见月的身上跨过,穿好了衣服就去换火盆的火了。
余林才推门出来,就立刻回来对着见月大喊着。
“见月,见月,下雪了下雪了。”
“哦,去生火吧!”
身为一个北方人,看到雪有什么可激动的。
不过余林那个小可爱,看着雪高兴的像个傻子,不不不,自己的夫君怎么能是傻子呢!
正想着,余林就捧着一捧雪放到了见月的面前。
“见月你看,雪花真的是六瓣的。”
对了,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不重要——我夫君是个傻子,请大家都记住。
算了,不说了,自己的夫君就要自己宠着,除了我,谁也不能说他是傻子。
见月把自己裹严实了,跟余林一起蹦跶到了雪地里。
昨夜就零星掉着几片,今天却落下了厚厚的一层,而屋外早就聚了一堆人看着雪景笑到飞起。
没有见过雪的南方人,哈哈哈,各个都开心的像个傻子。
真的是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没了,一群大老爷们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可让见月笑了一阵。
看够了,一群人就玩起了雪,堆雪人打雪仗什么的,他们倒是玩的爽快,只是见月嫌冷不想掺和,就在火盆旁边烤着手看着。
雪玩一玩就好了,正事还是要干的。
不过这大雪连天的,路也不好走,就只能缓一缓了。
忽的就觉得无事了,余林便拉着见月骑着马出城去了。
华亭县周遭村庄居多,县城却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两人就是骑着马在林子里溜达了溜达,看了看晶莹剔透的树,看了看路边枯黄的灌木,看了看天边散开的云朵。
余林又不安分了起来,手伸到了见月的衣服里面,裹住了见月的柔车欠。
“很舒服吗?”
不就是两坨肉,怎么那么大的执念。
一伸手就想着这里,到底有什么可摸的。
“恩。”
余林应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揉搓了起来。
大手包裹着,不是我说,也是蛮舒服的。
我的天天,身体都酥软了。
“舒服吗?”
这次换了余林来问。
作为一个诚实的人,见月不想不要脸的承认,只能伸出自己不安分的小手手,立刻也摸到了余林的的两坨肉。
平平的还有些硬,并不舒服啊!
只是见月感觉,余林贴的更紧了,咳咳咳,为了防止在这里就被吃干抹净了,见月立刻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出门在外的,安全最重要。
“余林,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啊!”
不知怎的见月忽然就问出了这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
“我可以不掌权年家,只要……”
“那抢回来吧!”
余林的这个脾气啊,见月算是看透了。
那索性就挑明,省的纠结其中。
两人一拍即合,骑着马就回了华亭县,说是要先安置这里,然后再去处理元通商行的事宜。
余林带着人去之前的那个煤矿勘探了,而见月带了另一群人去了自己知道的第三个点,路程有些远,是快马加鞭才赶到的。
上山的路马是去不了了,几人拴好了马,见月拄着根棍子带着人就上山了。
见月本来还挺担心自己管不住这一群人的,结果人家安分的很,听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句都不敢犟嘴。
见月心里还怪得意的,这不,脚下更快了,天色还早就找到了那个地方。
同样,也被挖成了一个深坑,同样,绳子拴在树上他们就下去了,而见月继续在坑边等着,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疲软了很多,自己能不动手的尽量都不动手,就在一边站着。
见月都有些看不惯自己了,可是,不想改变怎么办。
躺着就挺舒服的,能不动就不动也很舒服。
“少夫人,找到了找到了。”
地方也找到了,路也认下了,一群人带着工具什么的就回去了。
听说今天去的那个地方也是个挺大的煤矿,下挖十米都是好东西,管它好不好,见月就知道今天自己太累了,回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睡了。
睡得早醒的也早,见月便跟着余林去看煤矿的情况了。
恩,情况十分良好。
那些专业名词什么的见月也不懂,什么方啊顿什么的,见月也感觉不出来一个具体的树,总之是很大就对了。
一切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余林把勘探挖煤的任务交给了一个看着就精干的手下,而后就开始动身离开了。
元通货币三年一次的开箱日半月后在长安举办,余林要赶着开箱日之前到达长安,一切才好做打算。
“到了长安之后呢?”
把人给杀了,这是不是太暴力了。
可见月只能想到这个直接简单又不可施行的办法了。
“他有金库的钥匙,我也有金库的钥匙,这就要看我们谁先出现了。”
果然,余林就是余林,一切都在计划中。
不就是个钥匙吗?
可还记得余林从年家祠堂里带出来的那四颗珠子,拼起来同样也是金库的钥匙。
山重水复总无路,柳暗花明总有村,余林怎么会做无准备的事情。
总之只走了,这次出门,提倡轻装简行,所以马车就省了,带上几件行李,几个人骑着马就上路了。
对了,余林还带了几个手下。
一个个的,看着就能打架能杀人的,路上也就安全了许多。
而且这几双眼睛也让余林安分了很多,一路上就管着带路,也不腻歪在见月的身边,好不容易晚上能腻歪腻歪,可是见月到头就睡,一点机会都不给。
算了吧,来日方长,余林把人搂了搂,忍着睡了。
一行人目标明确的就奔了长安,八日九夜后就到了长安——城外的一个小村庄。
人已经分开成了两拨,一拨人已经进去打探情况了,余林和见月就在城外的一家农户又住了一夜,然后才乔装打扮后出了门。
好一对进城赶集的夫妇啊,余林套了个小马甲,穿了个小蓑衣,一双黑不溜秋的步鞋,看不清颜色的裤子在腿中间挽着。
而见月盘着头,包着一块小蓝方巾,同样蓝花纹的裤子衣服,弯着腰在车上坐着。
而余林有模有样的赶着小驴车,在乡间的小路上晃晃悠悠的走着。
为何要这么装扮呢,因为余林收他舅舅的骨灰时,王知砚已经知道了余林的模样,如果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城,定会被王知砚的人发现,乔装打扮一下就好了很多。
能小心就小心,机会只有一次,命只有一条,谁都该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