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五章 五人队伍
听着云飞的灵魂拷问,甄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虚地咽了口吐沫。
小紫露的这手同样吓到了甄费,在战斗的时候,甄费可绝对不敢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小紫这种刺客。
甄费虽然在程游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已经接触到“灵”,实力提升了一大截。但这个实力究竟有几斤几两,甄费自己最清楚不过。
天灵树界中与云飞大战造成的内伤直到一个月前方才痊愈,甄费那趟天灵树界之旅不但没有打着狐狸,反倒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这么短的时间内,甄费怎么可能掌握得了“灵”的运用!至于甄费所说的接触到“灵”,这点确实没有撒谎,因为所有成功到达圣人九品境的强者都会在晋升的那一瞬间感受到“灵”的存在,这也就是甄费口中的接触到了“灵”。
甄费用这个嘘头吓吓对这一切丝毫不知的程游还行,但在云飞这等强者面前,他可不敢这般故弄玄虚。
看着云飞那笑眯眯的眼神,甄费艰难地道:“难道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供选择吗?”
云飞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有啊。有第二条路,你自废修为的话,也能安全离开这里。”
“呃……”甄费一滞,苦涩地道:“既然这样,那就选第一条路吧。只是恳请云飞大人给点时间,让我跟荣功交代一下我们佣兵团的事情。”
闻言,云飞摸着下巴陷入了沉吟。
像是怕云飞不答应,甄费连忙说道:“云飞大人不必担心,我们不会指示佣兵团做一些对玉兰帝国不利的事情。裂石佣兵团跟刀渊佣兵团是我跟荣功一生的心血,一旦我们无故离开,只怕很快就会被别的势力蚕食。希望云飞大人看在我们创业不易的份上,留给那些普通成员一条活路吧。”
云飞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你跟我走吧。留下荣功帮你打理佣兵团,这样总可以了吧?”
“多谢云飞大人!多谢云飞大人!”甄费连忙道谢。他知道自己肯定没法脱身,最好的办法就是留下荣功,但如果自己提出来的话,又怕云飞会有什么顾忌。幸好,云飞自己提出来了。
在云飞看来,只要甄费离开,剩下一个荣功,就算他突破到了圣人九品,也肯定不会对周围这些帝国出手,更不会觊觎这条空间通道。
看着甄费一脸痛苦的表情,云飞道:“你不用过于悲伤,等我跟玉宁参加完玄真大赛,到时候就放你回来。”
“多谢云飞大人。”甄费拱了拱手。事到如今,他算是把自己砸里面了;他还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解决完这里的事情之后,云飞转望向高位的程游,出声道:“陛下,我们想要借陛下的空间通道一用,不知陛下可否应允?”
程游笑着道:“开启空间通道的钥匙就在你手中,又何必再问我。以你的实力,就算将那串钥匙私吞了,我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云飞也笑着回道:“陛下说笑了。云飞不是眼浅之人,区区一串钥匙,我还不放在眼里。”
程游嘴角抽了抽,听云飞这意思,他也不是什么善茬,只不过这一串钥匙还不值得他拉下脸皮去抢?
看着云飞等人就欲激发空间通道,程游突然出声道:“等等。”
“嗯?”云飞停手,疑惑不解地望向程游。
程游问道:“听你们刚刚的意思,你们是要去参加玄真大赛?”不知为何,程游眼中突然掠过几丝异彩。
“正是。”云飞点了点头。
程游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问道:“你们还需要人吗?看我怎么样?”
“什么意思?”小紫问道,“你也想去参加玄真大赛?可你已经过了玄真大赛规定的报名骨龄了吧?”
“怎么?你们不知道?”程游像看傻子似地看着云飞等人。
“好吧。你们真不知道。”看到云飞等人还是疑惑不解,程游方才耐着性子解释道,“那玄真大赛分为预选赛跟决赛,只有预选赛前五十的强者才有资格参加决赛。其中,预选赛是团队赛,而决赛才是个人赛。”
“是这样的吗?”云飞不解地望向玉宁——他们这支队伍的参谋者。
“这个……”玉宁挠了挠额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云飞跟小紫相顾无言,他们请来的这个参谋好像不怎么靠谱啊,路上随便跑出来一个家伙都比他知道得多。
程游接着道:“宁王殿下不知道也不奇怪。他们玉兰帝国已经有数十年没有接管空间通道了,消息自然没有我灵通。玄真大赛的决赛对参赛者有年龄限制,而预选赛的对象则是所有真人境修为以下的强者。玄真大赛决赛的魁首奖励自然丰厚,但预选赛前十的奖品也同样不菲啊。”
云飞抱拳拱手道:“原来如此。多谢陛下告知。”
程游道:“先别急着道谢啊。你们看我怎么样?能不能加入你们的队伍?”
说着,程游还看了一眼玉宁,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怎么着都比玉宁强吧。
云飞斟酌地道:“不知道玄真大赛对参加预选赛的队伍人数有什么要求吗?”
程游摇头道:“玄真大赛并没有明确规定参加预选赛队伍的人数,但一般情况下队伍里不会超过十个人。”
“十个人啊。”云飞道,“我们现在只有三个人,你当然可以加入。”
“多谢云飞大人。”程游拱手道谢,一脸笑盈盈地凑了过来。
“呃……”一旁的甄费瞪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云飞,好几次想开口,但都憋了回去。
小紫调侃道:“哟!甄大团长,你做出这副鬼脸,是想吓唬谁啊?”
甄费双手抱拳道:“唉!不瞒云飞大人,我对那玄真大赛也极有兴趣,不知道我能否加入云飞大人的队伍?”
云飞看着甄费涨红的脸庞,不由得一阵暗笑,以甄费的身份地位,说出这番话自是难为他了。
“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