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强者纷纷现
只是那个眼瞅着越逃越快的小酒馆铺子老掌柜好想没有半丁点要放过那一束神识意思。
因为虽然是放任那一束神识逃窜而去,可是那束越逃越快的神识却怎么也没发觉自己就像是在原地打转,迷宫里面绕圈圈。
于是乎没了出路的那一束神识只能是犹若无头苍蝇一般的到处乱撞,好像那一条路都能逃离,却是那一条路都无法逃离之景象。
小酒馆老掌柜姜一二打了个无聊哈欠,可不确实是无聊透顶,不然也不会去做眼前这个多又不多,少也不少的无聊事。
那束自以为反应极快,逃窜极快的神识之所以未能逃离便是缘由周围的整片空间其实都不是属于这血浸街之上空间,而是他姜一二的空间之中,那种只有玄圣强者才能构建而成的空间塌陷之中。
就像是在他姜一二的掌心之中,怎么跑?如何跑?跑来跑去的还不都是在他姜一二的掌心里面,若是能跑出他姜一二的掌心那才算是本事,不过眼前这束不过是一缕也不知道分散多少束之后的微弱神识,显然就是那种没有本事的。
不过可不是没本事或者而言是本事不够大,只是相对于他姜一二而言,这些本事也就不算是本事了。
姜一二微微翘起木板凳,依旧是以金鸡独立之姿势,身形陡然间消失于原地不见,木板凳失去重力覆压之后开始有些个摇椅晃的不稳定,颇有些许的大厦将倾,于是乎在这将倾未倾倒之际,姜一二的身影却是再次出现在木板凳之上。
木板凳微微咯吱作响。
姜一二面庞笑意,右手紧握,松开五指之后,一束微弱神识微光忽明忽暗。
神识并不老实,想要逃窜离开这掌心五指,姜一二却是丝毫片刻的不着急道:“小家伙,别说是你这点微末神识,就算是主人躺在我这手心之中,我要是不想让他离开,他也没有半丁点的离开苗头,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那道有着三分灵智的神识也像是想通了一般,挣扎了片刻便就不再挣扎,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姜一二的五指之中。
谁倒想,姜一二却是猛的紧拢五指,而后不及半瞬息功夫便送至嘴边,顺势一张嘴五指分开,那道得了惊吓的神识也顾不得什么的开始逃离那道条条山岳般的五指。
只是五指间那道故意留出的出口,却是另一个深渊入口,入口直通肠胃中。
姜一二咂巴咂巴了嘴,其实并没有什么滋味,只是他自己觉得很有滋味,于是这没有滋味也就很有滋味了。
小木板凳无声四角而落,姜一二面庞带笑继续看向了本来还远但依旧近在咫尺间的第一楼前,之所以会笑是姜一二觉得,现在不笑,一会儿可就笑不出来了,至于那一缕神识主人,在他姜一二心里就是一个还算勉强看的上眼的东州修士,而让他姜一二说的上一句看的上眼的修士,那就是真的看的上眼的那一种了。
而在第一楼的五楼之中,五楼并不如寻常的外来吃酒修士臆想的那般,神神秘秘,云雾缭绕,相反,整个第五层都是尤为的空空荡荡,除了一方简单蒲团以及蒲团前的一方低矮木案台之外,好像也就没有什么了。
圆形蒲团就像是寻常的山下世俗界中,那种只有乡野偏远穷苦地也才会有的以秋末泛黄杂草编织而成黄草蒲团,放置乡间庙宇之中,静候那些虔诚供拜之人。
能放置在这第一楼酒楼第五层之中的自然也就不会是寻常的一般物件。
光是编制这些蒲团所用的灵植就是达到了高居七境的镇心草,而且这种镇心草极其坚硬,寻常的低阶中品玄器在其上边都难以留下什么痕迹,可眼前的这方蒲团居然是全部由寻常按着灵石一颗一颗兜售而卖的镇魂草,可谓是奢侈之至。
更为奢侈的是居然还把这些个异常坚固的镇魂草给编制成为了一方蒲团,岂非就是寻常的简单易事?
单论这方蒲团搁在这血浸街之上的哪一个兜售灵植玄草的大小铺子里面,怎么着也都会是一件压箱底物什,只看不会轻易买,就算是卖一般寻常修士也绝对会买不起的那种压箱底物什。
只是在这第一楼五层之中却是被当成了个寻常一般的蒲团对待,当然相较于这方蒲团前的那方低矮小木桌便就不会觉得这以镇心草编就的蒲团是大材小用了。
因为做成这方木桌所用木材竟然全部是用堪称祖之辈祖木的山上林木,平日里得个一枝半截的都是泼天山上机缘的那种。
这一蒲团一木桌搁在了寻常山上玄皇修士眼里都得是直呼暴谴天物的那种,可当蒲团之上落座的那个面庞不显老的身材匀称修士落座之后,一且也就显得是那般合理了。
因为那个头扎道髻身着宽大衣袍的男子便是碣石宗的那位山上顶梁柱,就算是在荆棘山有着两位山巅境强者坐镇的情况之下依旧是稳稳压着荆棘山一头的那位碣石宗老祖宗,这乱患地无冕的第一山上强者修士。
多年前的山上修为便已经是山巅境的玄帝第二重天。
还是这二重天之中的佼佼修士。
其实那位离铩羽的真实身份并不是犹若碣石宗山头之上少有的几个修士所猜测的那般,真正的身份是他韦应清的一份脱离体外的执念化身,大抵是类似于魔修的身外魔像,武修的武修外身,还有南州少有几个宗字号道修之中的昨天、现在、未来身。
所以知道这一鳞半爪的碣石宗宗主才会如此放任离铩羽,毕竟他离铩羽同样也是老祖宗。
离铩羽只打脱离了他韦应清其实已经就是个完完全全的离铩羽了,只是在某些个牵扯着山上机缘因果之上,这个分离化身同样亦是决定着他韦应清是否更能前进一步踹开那临门最后一脚的关键之所在。
韦应清睁开眸眼,双手结了个奇怪姿势,是南州道修所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