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魂灵武器
第二天天色已大亮,邓锦龙和徐福贵已经醒来嘴里吃着带下来的干粮,那么久没吃东西,连干粮都吃的那么的津津有味。徐福贵一口咬碎手中的干粮用极其郁闷的口吻说道“哎,师傅跟师母睡地可真晚呀,太阳都晒单屁股了”
而邓锦龙则是一脸愁容不由叹道“福贵呀,你知不知道我们下来多久了,原来在幻境之中根本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泉中修炼又一直沉睡”
在那发呆的徐福贵才意识到这些不由一拍大腿就站了起来“哎呀,真的不知道下来几天了呢?如果下来太久了父母得多担心呀”
就在两人满面愁容时,螨袍男子和红袍女子结伴而出。螨袍男子春风满面,意气风发,红袍女子满面娇容,小鸟依人。邓锦龙两人看到了不由脑海都响起了一个声音“肯定有猫腻”
螨袍男子看着自己两个徒儿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你们两个所谈之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下来没有多少时日,安心修炼吧”邓锦龙两人听后不禁松了口气。徐福贵刚放松下来心又猛的提了起来,贼贼的瞄了一眼空中。自己师傅没有任何反应,当看到师母时却看到一双要杀人的眼神,徐福贵差点吓得一屁股坐了下来。
当然这些只是小插曲,既然已经认了两个徒弟自然要有所表示,袖袍一挥两道银白色光芒向邓锦龙两人射来,光芒落定两人身前各自一道。
邓锦龙身前一道是一双锤子,锤柄大概一米,锤头大概直径二十公分,整把锤子布满了奇异纹路,如同本身自有又如人为铭刻而上。锤头如地三分,银白色光芒如同雾气从整个锤身蒸腾而起。
徐福贵身前则是一把大刀,刀刃长一米,柄长二十公分,刀刃散发着刺骨寒芒。这柄大刀刀身之上也布满了奇异纹路,刀刃近一半入地,一样有银白色雾气光芒蒸腾。
两人看着眼前武器不知为何心中热血沸腾,心神似乎都要被眼前武器摄取似的。
螨袍男子的话随之响起“这两件武器乃是们那个时代,由当代最强造甲大师渊冥打造出来,里面含有天外陨铁成分,我们为了这天外陨铁可吃了不少苦,导致了本源受损,在拿到之时被一个神秘组织盯上,最后被伏”
在说完这句之时,螨袍男子两人不觉有些不稳,能量也泄露了一丝。邓锦龙两人面对这一丝能量都有些战立不稳,体内气血沸腾。幸好螨袍男子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气息又说道“罢了,过去之事不提也罢,要不是刚拿到武器不久,未悟出战技怎会让那些家伙得逞”说完这句看了一眼邓锦龙两人“你们出去闯荡若有成就必会遭人邀请,到时务必放亮眼睛,不要轻易答应以免重蹈我们的覆辙”。
邓锦龙虽然很想知道自己师傅到底被何人所害,但刚看到师傅只是稍有回忆都差点爆发,也不敢问下去只能恭敬的回答“谨遵师傅的教诲”
螨袍男子也不墨迹继续说道“这两把武器之所以让人眼红必然有其原因,天外陨铁乃是万年前天外陨石带来顾名天外陨铁,由它打造出来的武器称之为变异武器,变异武器可以随使用者变强而变强所以则称为魂灵武器”
“随使用者变强而变强”邓锦龙两人不禁倒吸一口,魂灵是在表示灵魂么?这是何等贵重的武器呀,既然就这样放在眼前。两人不是什么愚蠢之人,赶紧又是一鞠躬,没有说话,但这一恭含着寓意让他们很久都没直起身形。
螨袍男子看了心里十分满意淡淡道“拿起你们的武器,放出一丝精血,融入武器之内进行认主吧!认主之后除非你们死,不然是不会消失的,当然不排除你们自伤本源去割掉联系”
虽然邓锦龙他们不知道认主是什么东西,但是需要精血的祭祀肯定不简单,眼前武器绝非凡品,所以两人也没有犹豫。
邓锦龙一拍胸口,一口精血喷出喷洒在双锤之上。徐福贵表情认真少了平时的嬉闹。蹲下身来,凝练心神
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握住刀刃往下一拉,刀刃被染红,两人都进行了精血的祭祀。邓锦龙的精血散发着淡淡红色光芒,而徐福贵的精血是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光芒。两把魂灵武器上的精血如同被吸食了一般随同银白色光雾渐渐向武器内没入。
魂灵武器随着光芒的消失看起来既然显得有些
不太好看了,灰灰沉沉就像是一大块铁疙瘩。两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都愣住了,好好的一把武器被搞成这般模样,心里不难受才怪。
螨袍男子看到他们的的表情多少猜到了问题所在也不计较小屁孩能懂多少,只是轻咳了两声“咳咳,还傻愣着干嘛,拿起你们的武器呀”
邓锦龙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没吐出一个字,邓锦龙看了下地上的锤子率先握住锤柄,顿时一股熟悉感传来,似乎这把锤子自己已经使用过千百次似的无比熟悉。心中一片骇然,用力一提锤子也只是微微提起,只能再加上一把力才完全提起来,左手右手各自一把八字摆开。虽然很沉,但依然如臂指使,就如同身体的一部分似的,心中不由说道“这便是认主的效果么,真够劲”心中一喜不由舞了几下锤花。但真是挺沉的,邓锦龙差点跟着锤子舞了,只能双锤落地,这么沉如果一直提着不动也得累死,心中不由多了一些惊喜,没成长之前光是提着锤子逛街都是一个不小的锻炼。
徐福贵看到邓锦龙这幅表情心中满是好奇之色心想“看来这东西不好看却有用,不然哥也不会这样,而且自己师傅所赐,自然不是随随便便之物”右手握柄同样熟悉感传来心中一喜“果然不是凡品”,然后用力提刀而刀却没有半分动静。
眉头一皱双手齐握用力一拔,终于有动静了,可是依然没有提起。徐福贵放开了刀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吐了两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一边搓一边绕凡转了两圈,面对刀刃、扎稳马步、双手握刀手指头不断地调整最好的位置。深吸一口气,双脚双手同时用力,猛吼一声刀终于破土而出,拔刀的惯性加上刀的重量让徐福贵不知道退了多少步,最后依然没能站稳一屁股坐了下来,刀又把他压得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