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显神威
陆彦微微一笑,觉得韩冰冰这丫头倒是有些意思,之前还将自己当成仇人,现在却帮着自己。
“韩冰冰,你不要抢我的饭碗,我才是做保镖的!”保安,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保镖,怎么能够让韩冰冰越俎代庖呢。
陆彦的手掌没有动,但是出脚如电,就看到这几个上前的混混转眼之间就倒了一地。
“哇,这是佛山的无影脚吧?”韩冰冰不由惊呼道:“难道大侠你是黄飞鸿的传人?”
陆彦不由哭笑不得,这丫头看来黄飞鸿的系列看过不少。
“虽然不错,但是撂倒了几个混混也不算什么,倒是刚才那一石头子能够看出点名堂来。”陈雪倒是冷静了下来,她若有所思的看看陆彦,知道今天这诚只要有陆彦的话就足够了。
但是这个陆彦的底细肯定要好好的查查,弄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凭他这样的身手会到天南大学干保安,肯定是有所图!
陈雪自然不知道,陆彦来到天南大学的确是有所图,但是这图的不是别人,而就是她自己。
陈雪想了想,转身离开了,她相信有陆彦在,自己的这两个学生都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对了,好像陆彦说了,冰冰和晓茹请客,连账不付就走了,结果害得他答应做人家的短工。”陈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那我就帮你这个忙,将这件事解决掉吧。”
“看到没有,陆彦的身手如此厉害,你们哪一个能够是他的对手?”车中的杨鹤轩气急败坏的道。
这几个手下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他们这才知道怪不得自己的主人见到陆彦为什么会这样紧张胆小,这样的能耐自己联合起来都不是对手。
他们的能耐难道还能够比刘秃子强?他们庆幸的是,自己没有贸然出手,否则现在就和这几个混混的命运差不多了。
想到刚才一个个在杨少的面前吹嘘,他们也觉得脸上无光,要是杨少找他们别扭可就麻烦了。
幸好杨鹤轩的心思不在这个上头,因为就在此时,看到远处正在对那些混混大打出手的陆彦目光竟然对着自己这里看来。
“不好,这小子肯定发现我了,快走!”想到这,杨鹤轩连忙启动了座驾,如同一溜烟的消失在了街上。
这几个手下都不明白为什么杨鹤轩会如同火烧屁股一样的离开,当他们得知杨鹤轩是怀疑陆彦看到他,这几个手下都不由无语了。
“杨少,我们也没有打开车窗,你觉得就我们这窗,他能够看到您吗?”一个手下提醒道。
看来自己这少爷肯定是被这陆彦收拾苦了,否则怎么会草木皆兵到这样的程度?
说得杨鹤轩不由心中一愣,他这才反应了过来:对呀,这小子也没有透视眼,怎么能够看到自己呢,肯定是自己多心了。
他为自己刚才胆怯的表现感到惭愧,他哼了一声道:“你们都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吧。”他担心要是让自己的老爸知道,自己竟然见到一个保安会这样畏惧,那老爸还不被自己的表现气的吐血。
这几个手下连连点头,一个手下说:“杨少,今天的事情怎么也不会传到老爷子那里去的。不过,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杨鹤轩自然也不甘心,他心中暗想有陆彦在,这李晓茹肯定是弄不到手了,因此一定要将这陆彦给拔掉!
在学校中,你有校长作为保护伞,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是在外边,可是有法的地方-------杨鹤轩居然还知道法律的威力?要是知道的话,他也就不会在学校,在校外这样猖狂了。
不过他觉得这法律对于大多数人是有威慑力的,可是对于自己这样的人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只有利用的价值。
嘿嘿,只要我一个电话,就可以出动警察,到时候黑的可以说成白的,白的也可以说成为黑洞 ,陆彦你身手再好也怕电警棍吧。
想到这里,杨鹤轩的嘴中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似乎,陈雪已经走了,否则我对付陆彦还有一些顾忌,而现在我可是百无忌惮了!
陆彦其实并没有看到杨鹤轩,不过他见到杨鹤轩的座驾就觉得眼熟。
谁叫杨鹤轩做事情过于张扬的,这家伙上学的第一天就将自己的凯迪拉克开出来了,他觉得可以吸引天南大学的妹子,这样谁都会知道自己是富二代了。
陆彦是三年前进入的天南大学,自然认识这凯迪拉克了,在天南大学中一共有两辆凯迪拉克,其中的一辆主人就是杨鹤轩。
而杨鹤轩对李晓茹不怀好意,今天这件事多半就是杨鹤轩捣鬼,因此这杨鹤轩出现在这里也就顺理成章了。
不过现在陆彦没有空理会这杨鹤轩,杨鹤轩走了不过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难道自己还会放过他不成?
眼前还是要将这残局收拾好,李家都这样了,怎么样也要捞回一些损失吧。
他若有所思,可是忘记了他的手掌已经变成了九阴白骨爪,一道道的力量向着刘秃子的脚上冲击过去,让刘秃子都在学油葫芦叫了。
“饶命,小爷-------饶命,大爷-------饶命啊,我的祖宗!”越说越大辈,这刘秃子才知道这个忽然出现的年轻人有多么的不好惹,只能什么大叫什么,否则他都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这年轻人给抓碎了。
这让一左一右两个女孩不由一阵娇笑,李晓茹心中这个解气啊,她不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陆彦,就觉得陆彦要是能够一直都做自己的靠山那可就好了,自己还用得着怕刘秃子吗?
而韩冰冰就更加不用说了,本来韩冰冰就觉得陆彦身上都是毛病,但是现在呢,什么都是优点,这就是眼光的不同。
陆彦冷哼一声,将手一摔,就听到刘秃子一声惨叫,顿时从屋子中就飞了出去,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半天都没有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