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越南之行
王海涛和山豹在营房中直等到天色擦黑，才看见龙仔和一个青年人怱怱忙忙的跑进了营房。王海涛示意山豹把二人叫进房间，待二人都来到房间后，龙仔开口介绍道：“这是我姐夫，龙州县保安团团长王海涛，这是我表哥唐仁海。”王海涛首先伸出了手说道：“你好！”唐仁海愣了一下忙伸手与王海涛一握后答道：“你好！”
四人坐下后，王海涛对唐仁海说道：“既是自家兄弟，我就直言了，不知唐兄对越南的河内和西贡二地是否熟悉？”唐仁海答道：“我在船务公司的平安号客轮上当二副，这条客轮跑的就是龙州到海防和岘港这条航线。河内我去过几次，地方并不大，虽不是很熟，但也能基本不迷路。至于西贡，那是洋人的地盘，我虽然去过二次，但都没有去洋人的地方，所以并不熟."
海涛听了后，想了一下说道：“你的客轮下次什么时候去越南？”唐仁海答道：“下一次是二天后，先去海防，再到岘港。”海涛又想了一下对龙仔说道：“去订三张后天的船票，我们三人去一趟越南。”然后对唐仁海说道：“唐兄能不能帮个忙，把我们三人的手枪带过去？”唐仁海答道：“没问题，交给我吧。”王海涛听唐仁海这么说也松了口气，笑着道了谢。
送走了唐仁海后，王海涛对山豹和龙仔说道：“我们这次行动，一切都要听我的，我们去的是国外，不比国内，万事都要小心才好。”说完又把具体的仼务分别交待给了二人，这才放心的休息了。夜里，王海涛借着练功把*和半自动步枪，以及弹药等物品全部放到了储物戒指里，又细心的想了一遍，没有发现遗漏之处，这才放心。
第二天的一天，王海涛又去准备了一番，并告知唐老有事须外出一段时间，理由是需找人购买些军用品。唐老也未怀疑，只是叮嘱要多加小心后，就继续为婚事操心去了。
第三天的早上，龙州县的客轮码头上走来了三个年青人。正中间的那位一身白色洋装，头戴礼帽，一看就有成功商人的派头，旁边的酗子同样一身灰色洋装，只是没有中间之人沉稳。而后面这位，一身便装，虽然手中有一行李箱，但仍不失机灵劲。不用多说这正是王海涛、龙仔和山豹三人。
三人来到检票口，龙仔从口袋里掏出三张头等舱的票来递了过去。检票的人看到王海涛等人的气势，又加上是头等舱的票，所以未做什么检查就放行了。过了检票口，王海涛就看见了停靠在码头上的黑色的一条叙轮。这种蒸气火轮在王海涛的眼里那是古董级的，不仅小，还很慢。不过在三十年代的中国，这种火轮也只有国外的船务公司才有，算是好的了。
三人找到了客房后不久，唐仁海穿着制服提着手提箱走了进来。他是把交给他的三把手枪送过来的。其实让唐仁海帮忙带枪是王海涛对他的一种试探，否则王海涛凭着手上的储物戒指，什么不能带？王海涛谢过了唐仁海后，检查了一下箱子，发现原样未动后点了点头，顺手把箱子放进了戒指内。
按照王海涛的计划，第一站是西贡。所以船在到了海防港时三人没有下船，而是在船到了岘港时才下了船。岘港离西贡还有几百公里，从公路坐车不仅没有直达的，时间还很长。于是王海涛三人又在岘港买了去西贡的船票。等三人踏上西贡码头时，离出发已经过去了四天。
此时的西贡码头还没有经过二战时美国的扩建，因此很小。王海涛在穿越前曾经在西贡[那时叫胡志明市]执行过一次仼务。所以对西贡有些印像，只是现在的西贡码头更小更破。通过了检査后，三人出了码头，顿时围上来一群越南人，嘴里用越南话叽哩咕碌的说着什么，王海涛知道是拉生意的，并不紧张，而龙仔和山豹却紧张了起来。
王海涛不理这些人，分开人群朝前走去，走了十几米后，耳中传来一句清淅的汉语：“几位先生是华人吗？”王海涛停下后朝传来声音的地方看去，只是一个高大的汉子站在一辆人力车前在说话。此人明显也是华人，那足有一米八的身高，在一群矮小的越南人中，完全是鹤立鸡群。
那人见王海涛他们停了下来，忙凑了过来点头问道：“几位先生要去哪？我送几位先生过去？”王海涛答道：“我们是来做生意的，要找家好一点的酒店，你说哪家好？”那汉子说道：“几位先生是第一次来西贡吧，要是和本地人谈生意，住在华人区的华人会馆是最好的，要是和洋人谈生意，那就要去法国人的租界里的凯撒大酒店最好。”
王海涛本就是冲着法国人来的，便说道：“那好吧，去凯撒大酒店。”那汉子兴奋的应了一声：“好的。”然后一招手又喊来二辆人力车。王海涛三人上车后，人力车便向西贡的法租界跑去。码头离法租界并不远，人力车跑了二十来分钟后，就到了法租界的门口，这里有个岗亭，有两名法国士兵背着枪在守卫。
人力车在岗亭前停下，拉车的汉子说道：“先生，我只能送您到这了，里面人力车不许进去。凯撒大酒店也不远了，前面路口，左转弯就是。”王海涛他们下了车，山豹付了车费后，王海涛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龙仔和山豹往岗亭走去。三人刚来到岗亭前，那两名法国士兵中的一人用法语问道：“站住，干什么的？”
王海涛以前在特殊部队时，英、法、俄、日、西班牙这几种外语是必需要掌握的，因此法语的对话根本不是问题。王海涛用熟练的法语答道：“我是来做生意的，现在要去凯撒大酒店。”王海涛熟练的法语让那两个法国士兵吃了一惊，只是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就放行了。
三人进入了法租界，这里明显要比外面的城区干净，整洁，路边是一幢幢完全法国风格的小洋楼。按那个人力车夫所指的路，王海涛三人在转过街角后就看见了白色的二层洋楼，上面有凯撒大酒店的法文店名。进酒店前，王海涛敏感的发现了，和酒店隔街的对面竟是一家法国银行。
进了酒店，在前台王海涛才知道这里只能用法币、美圆、英镑等几种外币，而银圆是不能用的，要去对面的银行进行兑换。王海涛也没说什么，让龙仔留下后，带着山豹来到了对面的银行。银行里人不多，全是洋人，王海涛一进门，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迎了上来，用英语问道：“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王海涛同样用熟练的英语答道：“你好，我是华人。我需要在你处兑换一些外币，可以吗？”那名中年人一听后答道：“当然可以，先先请往这边走。”说完用手一引。王海涛当先朝那人所引的方向走去。那人把王海涛引到了一个窗口前，对里面的人说道：“这位先生要兑换外币。”然后又对王海涛行了个礼说道：“先生您请。”王海涛点头示意后说道：“谢谢！你请便。”
窗口里的服务人员问道：“先生想兑换什么币种？兑换多少？”王海涛此次行动带上了一千块银元和二根十两的金条。此时王海涛从包里拿出了八百块大洋和一根金条，说道：“请帮我全部兑换成美金。”那名服务人员接过大洋和金条后说道：“好的，先生请稍等一下。”然后先把金条拿去鉴定。过了一会后，过来了一位老者，此人开口说道：“先生你好，我是大堂经理，我叫贝尔纳、莫泊桑。先生您带来的黄金是十盎司，银元是八百块，按今日的兑换价格一共可兑换美元五百三十三美元。您是否决定兑换？”
王海涛没有犹豫，答道：“是的，我决定兑换，谢谢您莫泊桑先生。”那老者微笑着点头离开了。不一会，那个老者用盘子托来了一叠美元，说道：“先生，请您清点一下。”王海涛点头示谢后，也不清点，抓起美金往包里一放就道谢后带着山豹离开了银行。
回到酒店，王海涛用美金开了二间窗口朝街的房间，住了下来。房间里，三人坐在了一起，王海涛小声的说道：“我们的目标就是街对面的这家银行。这二天你们仔细的观察这家银行的外面情况，我会外语，所以里面的情况我来侦察。”龙仔和山豹早就对王海涛的本事佩服无比，听王海涛布置了仼务后，没有意见，三人便分头行动开了。
二天的时间，龙仔和山豹摸清了这家银行的外部情况和周围环境，王海涛却以租保险柜的名义摸清了银行内部还有金库位置这些情况，王海涛决定在第三天的夜里动手，因为第四天是星期天，银行休息不营业，这样就不会发现金库被盗，要发现也是等到星期一早上，而此时他们己经离开了西贡。第三天，三人养精蓄锐了一整天，到了夜里二点钟，王海涛攻收拾利索后，从窗口下到了街上。整个租界已经安静了下来，街上并没有一个人。
王海涛顺着侦察好的路线，来到了银行后面的围墙。王海涛几下就翻过了围墙，来到银行大楼前。这个年代的银行保安系统，对王海涛这种后世的高手来说，简直是形同虚设，王海涛小心的避开了几个漫不经心的值守人员后，来到了地下金库的大门前。
这个地下金库有着厚重的安全门，和一套安全系统，门上有密码锁。这些都难不住王海涛，王海涛只用了十分钟就完全破译了整个安全系统，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大门。当王海涛进入大门后，面对的是码放整齐的钞票和整堆的金砖、银砖。惊喜之下的王海涛把能看到的一块财物全部收进了储物戒指，然后面对空荡荡的金库笑了。
当王海涛把一切复原后退出银行再回到酒店时，才是四点钟，一切都很完美。龙仔和山豹在房间中已是很焦急，见王海涛回来后是空手，龙仔急切的问道：“怎么？姐夫，没得手？”王海涛一笑后说道：“别问那么多，明天按计划坐船离开这。”龙仔和山豹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王海涛回到自己的房间，关好门后，一股意念进入了储物戒指的空间。刚一进入，门口的那个银色一号就喊道：“欢迎主人，银色一号为您服务。”王海涛问道：“银色一号，我刚刚放进来的东西呢？”银色一号答道：“主人，银色一号已经帮主人整理过了，有金属黄金十吨，白银三十吨，纸张一吨。分别放在了一号和二号仓库，主人要看看吗？”
王海涛说道：“是的。”突然面前有二个打开的门出现了，王海涛进入第一个门，里面是码放整齐的金砖和银砖。王海涛拿起一块金砖，这块金砖上面用法文刻着“法国里昂银行、足金99.00、重200盎司的字样。这块金砖重量是七千多克，就是七公斤。看样银砖也小不到那去。这家银行应该是法国里昂银行的分行，丢失了金库，法国的国家是要出面寻找的。所以这批金银不改变一下样子是不可能直接去用的。
王海涛又走进第二个门，这里是全部的纸币，有法币、英镑、美元等好几种。虽没细数但数量不会少。王海涛退了出来后，对银色一号说道：“银色一号，你有没有办法把金属改变一下大小？”银色一号说道：“主人，前面的主人留下的金属复制机可以做到。”王海涛本没报什么希望，听银色一号这么说，大喜之下问道：“机器在哪？怎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