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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出乎意料

    老实说我动心了,看看自己满身纹身,似乎也只能干这种偏门了,于是就先答应黄伟民试试看了。

    黄伟民很高兴,端起酒杯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一起发大财。

    能不能发大财我不知道,不过好歹算是一份工作。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呆在罗勇,就睡着佛牌店的办公室沙发上,黄伟民有空就给我普及邪术知识,店里人不多的时候还带我到附近的庙里晃悠,跟僧人合影,讲解正牌阴牌的区别以及钱母、咬钱虎的制作过程,算是简单培训了。

    在逗留期即将到的前一天我回国了。

    下飞机后我换回了电话卡,刚打开手机短信就一个劲的响,全是债主打电话的短信提示,我只好挨个回过去,安抚他们的情绪,好在债主都是亲戚朋友多少给点面子,没有联系不上我就上门为难我妈。

    我连表哥的店里都不敢去了,免得被他看到我满身纹身回头就告我妈去了,我妈是他姨,关系还算比较亲近,他肯定会说的,于是我直接打电话请辞,说找到了新的生意路子,表哥知道我在他那只是过渡就没多说什么,只是祝我好运。

    不过在挂电话前表哥告诉我,有个姓张的女客户前几天给店里打电话,问我在哪,说找我有事,表哥问张姓女客户找我什么事,张姓女客户只说我掉了东西在她那,让我回来联系她,别的没多说。

    挂了电话后表哥给我发来了张姓女客户的电话号码。

    我一时想不起是哪个姓张的女客户,又掉了什么东西在她家里,朝身上一摸,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我爸留给我的遗物项链不见了!

    这条项链上挂着一个镀金钢笔头,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意义非凡,是我爸送给我的小学入学礼物,他希望我成为一个文化人,后来我爸生病过世了,项链成了他最后留给我的礼物,是我对我爸的一个念想,多年来一直佩戴在身上,这段时间被中降头的事弄的焦头烂额,完全没留意。

    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项链是怎么丢的了,那天我在小雯家里装灯,被勾引跟她滚到了床上去,小雯迫不及待扯开我衬衫,就是那会把项链顺带扯掉了,后来我吐了她一肚皮,吓的慌忙跑路了,我想起小雯的全名叫张丽雯了,她就是那个姓张的女客户!

    这下麻烦了,想要拿回项链就只能联系小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也不知道她打电话到店里找我是几个意思。

    我犹豫半天还是做了决定,老爸的遗物不能不要,也只能硬着头皮给小雯打电话了。

    电话接通我酝酿了半天也没说出口,小雯见没声音就挂了,我深呼吸了几次又打过去了,这次不等小雯开口我就直说:“我是罗辉,上次把一条项链落在你家了,想拿回来,希望你行个方便。”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我都急了,好半天小雯才冷着声音说:“何止是项链,你装灯的螺丝刀、老虎钳都还没拿走,灯也才装了一半你就......就跑了,什么意思?”

    小雯刻意跳过了重点部分没说,不过听她的语气大有借灯没装完的事抱怨那件事的味道,似乎没我想象的那么生气,这让我很纳闷。

    “想拿回项链回来把灯给我装装完!”小雯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恍惚了半天,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都说女人心是海底针难以捉摸,现在看来这话真有道理,我吐了她一肚皮污秽物,里面还有蛆,按理说她会很反感我,甚至觉得我有什么传染病,肯定不会见我了,装灯这活又不是什么高难度技术活,随便找个电工就能搞定,合着这半个月她一直在等我回来把灯装完?

    我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去想了,既然她这么说了,我过去把灯装装完,拿回项链就好了,也算是善始善终了。

    按照记忆我找到小雯家,按了门铃后我有点忐忑不安,没一会小雯把门打开了,我都不敢正眼看她,低着头客气的跟她打招呼,只看到她那双白皙的大长腿。

    进去后我找到上次放在角落里的工具包,取出工具转身想去卧室装灯,小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我一转身就跟她撞了个满怀,心口顿时被她胸前的丰隆弹了一下,脸贴脸相对,气息都吹到了我脸上来,一阵麻麻痒。

    直到此时我才看到了她的状态,脸上画着淡妆,红唇娇艳欲滴,浑身香气扑鼻,穿着红色的吊带丝绸睡裙,露着香肩和漂亮锁骨,我本能的咽了口唾沫。

    小雯似笑非笑,打量着我脖颈和手臂说:“半个月没见你怎么纹成了斑马?不过这样更霸气、更有男人味了。”

    我下意识的退了开去,小雯步步紧逼又贴了上来,嘴角扬起说:“怎么怕了,上次你胆不挺肥的吗?”

    我不知道小雯到底想干什么,有些紧张,额头都渗出了冷汗,颤声道:“张女士,上次的事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可以进行补偿......。”

    话没说完小雯就打断道:“补偿是嘛好啊,我就要你这个人进行补偿。”

    我惊的眼睛都直了,还不等我反应小雯就一把抱住了我,红唇凑了上来,我瞬间失去了抵抗力,手上的工具应声落地......。

    事后我连自己怎么跟她进的卧室,怎么滚到床上去的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腰上酸疼的厉害,小雯趴在我怀里喘气说:“好久没这么激烈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想着降头真的被镇压住了,碰了女人一点事没有,顿时松了口气。

    既然都做了我也大胆的问出了心中疑惑,小雯这才跟我说起了怎么回事,原来那天我只是对着她干呕了几声,没有实质的吐出东西来,小雯并没有看到蛆,她之所以尖叫吓晕过去,是看到我装灯时打开的天花板隔断上,有一只硕大的老鼠在攒动,还探头想要跳下来。

    我一下愣住了,为什么小雯没有看到呕吐物和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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