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保安
最后江凡居然悲哀的发现,居然没有人试药了,这药,可是一万块钱一粒呢。
如今兜比脸都干净,江凡打算换一种生活方式,从此不在出现在各个巷口里算命看相,这太危险了,万一被同行看到,堂堂麻衣教的嫡传人,居然走街串巷,这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也许,上班泡个妹子还是很好的。
走进了人才市场,真是五花八门,一时间让江凡看花了眼。就在人才市场的第一个档口上,江凡看到了一家教育机构在招聘。
招聘幼儿国学启蒙老师,对于国学要精通,培养孩子的国学兴趣,让孩子从小沾染国学的精髓。
要求:研究生毕业,有过任教经验,能够亲切随和,最好还是女性!
“尼玛啊!难道我就这么受歧视吗!”江凡暗道不公,比说是研究生毕业证,就是小学毕业证,他也没有啊,早知道刚刚在人才市场边上,他就买一个高中毕业证了,毕竟,这有总比没有要强吧。
“酗子,你要应聘保安吗?”就在江凡在这家教育机构前面转来转去的时候,一旁的招聘人员终于是坐不住了,大兄弟你着急啥啊,有话就直说呗。
“保安?”这回轮到了江凡愣了,保安似乎不是他想要应聘的岗位啊,他想要应聘国学讲师啊。
“那个,我想要应聘国学讲师。”江凡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想要应聘讲师?”一个招聘的小青年怀疑的看着江凡,“你什么学历?”
“我没上过学。”江凡一本正经的道。
“没上过学你在这倒什么乱,我看你还是做保安吧,你这个头够用。”一旁的小青年对着江凡道。
就这样,江凡稀里糊涂的来到了育龙机构,光荣的当上了一名了保安。
说是保安人员,其实还不如说是打手,毕竟人家教育机构,有前台了,还用不上保安,江凡的作用,基本上就是威慑那些宵小,在其他机构砸场子的时候,能够及时出手,保证公司的财产。
整个育龙机构有四名保安,但是都是退伍军人,已经上了年级了。而江凡是这里唯一一个年富力强的。
毕竟现如今的社会,各个行业都需要人才,尤其是年轻人,保安这个行业,还是很少见到年轻人的。
其实在江凡进来才知道,这里招聘的保安工资居然给到了八千元,这对于保安的这一个行业来说,绝对是顶天的工资,在育龙的这个教学机构里,保安的工资也是完胜讲师的工资的。
就在江凡上任的第一天,几家教学机构派来的地痞流氓前来闹事,不出意外,三位老退伍军人还没上手,就被江凡一个人揍得哭爹喊娘的,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流氓前来闹事。
固体中期的境界,即便是身体再脆弱,也要比军队里专门练体的人要强上很多,更何况,江凡所练的《麻衣神术》乃是最神秘的功法,练体和炼气两者同时进行,虽然此刻的肉体不比金身罗汉,但是也要比得上金钟罩铁布衫了。
“江哥,老总叫你!”前台的一个小妹,眼睛里冒着星星,对着江凡道。
“好,谢谢你啊。”江凡客气的回答。
如今的育龙教育机构里,都知道了有江凡的这样一号人物,年轻帅气,伸手还好,为人还低调。出了个别极度妒忌的,江凡已经做到了男女通杀的地步。
“咚咚咚!”
江凡来到了办公司,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尽管门还是开着的。
江凡可是知道,这个育龙教育机构的老总,是一个女干将,丝毫不弱于男人的能力。只是最近听说,这女老总要和老公闹离婚,具体的事情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个阶段,还是不触他的霉头为好。
“进来!”女老总威严的声音传来。
江凡快步走到了老总的身边,小心翼翼道,“陈姐,什么事情?”
“给我汇报一下最近的公司安保情况,我要知道,是那些地痞来到我们育龙来闹事!”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
“陈姐,最近有……。”
育龙机构的老总叫做陈颖,平时在工作期间,大家都喊她“陈姐”,而这个称呼很显然也让四十出头的陈颖格外的舒心,久而久之,在有没有人叫她陈总,一般都是叫陈姐。
随着江凡的报告,陈颖陷入了沉思,她需要判断这些势力和其中的厉害关系,能够将事业做到这么大,一介女流之辈,确实是不容易,年纪刚过四十,岁月的时光就已经深刻在眼角,深深的鱼尾纹无不显示着她的年龄已经不再是二十年前的青春年华了。
江凡站在陈姐的身边,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这陈姐因为家庭不幸的事情,将满肚子的火气撒到他身上。
不过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陈姐在沉思了一阵后,随手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了江凡,道:“这是最近安保需要布置的,你拿下去看看吧。”
“好的,陈姐。”江凡如蒙大赦,在陈姐的身旁,他略感应到一些压力,可能是这陈姐长期发号施令惯了,身上居然带上了一丝的威严。
就在江凡刚迈出一步的时候,从本夹子里飘出了一页计划书,迅速的飘落在了地上。
江凡赶紧俯下身来,捡起计划书。
正在这个时候,因为弯腰的缘故,他的上衣兜里,随身携带的养颜丹居然漏了出来,整个药瓶从地上一直滚到了陈姐的脚边。
“小江,如果是身体不舒服就不要来上班了,反正现在这公司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完全可以在家中休养。”陈姐弯下身子,将这瓶养颜丹捡起来。
“那个,陈姐,我没事,这里面装的不是药!。”江凡解释道。
“这药瓶里的不是药,那它装的是什么?”
“这个,是我昨天用咖啡豆磨成粉后做的特种提神剂。”江凡犹豫了一下,接着解释着说。
“提神剂?”陈姐随后拔开药瓶的塞子,拿起一粒,就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