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夫君,别生气好吗?
威,生于斯长于斯;势,成于斯立于斯。
威势何来?
若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
意思是说,喘急的流水冲击力之猛,足以漂走石头,此乃是势所造。
若雷神锤鸣,至于畏缩者,威也。
雷电之光磅礴,声响剧烈,使得人蜷曲在床上裹着棉被,此乃雷神之威严所造。
阿逸与各方大佬鱼水混浊,可曾畏惧过鹿梳、东帆等人的威胁恐吓?
何解?因阿逸自身有威势,故而不惧任何人的胁迫,一则因为有凭借,二则经历广泛不足为虑。
而此刻阿逸面前这五位士官虽然有些历练,却也不及阿逸十之一二,被阿逸狂怒之下的恐吓之后,吓得有一人甚至吓尿了,黄褐色的尿液顺流而下,染脏了地板且恶臭连连。
“嗤~”
阿逸随手祭出一把朴剑,以迅雷之势一剑斩下,此人的脑袋便与身体分割开来,唯独一双老眼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啊!”
其余几人吓得摸爬滚打,阿逸看也不看用袖子捂住鼻子,丢掉朴剑,坐回原位上道:“今后你们四个人为我所用,这样的事便不会再发生。”
“多...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四人齐齐下跪在阿逸面前,神色大都还算安稳。
阿逸也不管他们到底是什么名字什么职位,吩咐道:“你们每人领五千兵卒,前往江州方向阻拦敌军,每日袭击敌军,挖战壕埋陷阱,时刻骚扰敌军进程,敌进你退,敌退你扰,可曾听清楚了?”
其中一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将军可是要扰乱敌军,使其分心,延缓敌军的攻城时间?”
说对了一半,但阿逸也无须对其解释,只是道:“听我指令即可,无须问是何缘由,只要能托住敌人,你们便是有功。等会你们出去之时,不要和那些草包接触,听明白了吗?”
“明白!”
四人起身,顺手还带走了尸体,阿逸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出去,便见着一群草包官僚在门外偷听,想跑没跑掉,只能站在原地等待阿逸处置。
“喜欢听是吧?”这些人所仰仗的不过是法不责众,阿逸偏要责罚,所谓乱世用重典,伸手一指大声呵斥道:“谁能回答我,偷听主帅谈话,是什么罪行!”
其中一人颤抖地走出来,磕磕绊绊道:“当...仗着一百,罢官免职...”
看似此人吓得抖擞,其实倒是有些有恃无恐,阿逸抿嘴笑着,看着此人道:“你是礼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拖下去砍了!”
“啊?”
“啊!你不能杀我!大哥救我!”这留着长胡须的礼官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拉住其中一位年长的士官道:“大哥救我!救我!”
年长之人也愣着原地,张大的嘴巴半晌合不拢来,堪堪道:“我王家为西水城奉献一生,还望将军开恩啊!”
“望将军开恩!”
这些草包齐齐下跪,实则是想同心同德排挤阿逸这个新来的将军,阿逸岂能手软?
“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连带追责满门抄斩。”
阿逸也无须他人扭捏帮忙,直接祭出冥剑,手起剑落,在一片赤橙光焰之下,一剑封喉,兄弟两也没来得及反抗,直接身死当场。
谁能想到新来的将军如此铁血手段?
丝毫不顾及这些老赖皮的脸面,但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阿逸是苏家派来的人,昨日又有苏立远亲口吩咐要听命行事,本想着用同气连枝的法子压一压新将军的气势,谁知道会是这般结果?
这下,彻底没人敢说话了,而那四个领了军令的人都去领了五千士兵,阿逸看着这群草包觉着碍眼,但趁着此刻杀人立威必须说些话,故而只能道:
“魅域十万大军压境,你们这些老东西可以不服我,可以说我年少不知天高地厚,但你们要明白,敌军一旦攻陷西水城,烧杀抢掠惨绝人寰,请问你们能善终吗?”
“所以!别怪我今日心狠手辣,明日我要彻查关税、兵卒、粮草、军械用度,各位掌管这些的快点回去查理账本,否则明日有一点差池,项上人头小心不保!”
“再则,今晚我会派军队守在你们住宅外面,切记不要外出,否则恐怕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阿逸把一切都算计在内了,这些人想跑也跑不掉,唯有将账本删改或是连夜派人将以前收下的贿赂或是脏物还回去,这便是软逼迫。
本是没有这般效果的,只是因为阿逸一连杀了三个人,所带来的威压如同在这群人头上悬着一把利刃,稍一不慎或许死的便是是自己,试问谁不惧怕?
“将军,战前斩将,试问不会扰乱军心吗!”
果然,有人忍不尊了出来,是个较为年轻的酗子,大约比阿逸大了几岁,死死地盯着阿逸,可能刚才死的王家人和他有些关系。
阿逸看着他邪性一笑:“攘外必先安内,大军已经出征,军在外岂能知晓城中之事?我杀这等该杀之人,以震军心,何来扰乱之说?”
“不是...”见着阿逸眼光逐渐变化,那年轻人吓得又跪在了地上,这下在这府衙门口,万籁俱寂,没人敢再说一句话。
阿逸总算是心满意足,随即叫来几队禁军侍卫,让他们送官员们回家,说是照顾好他们的安危,实则是明目张胆的软禁。
大敌当前,最怕的是前方战士浴血奋战,而躲在城墙之中的贪官污吏暗中使绊子,阿逸要的不是废物,这些人迟早被阿逸逐个丢掉,换上新鲜的血液,变成自己的队伍。
回到苏玥的居所时已是星夜,春季逐渐昼短夜长,但此时也算是深夜了,问了下人苏玥在哪,直奔她的闺房而去。
“玥儿,我回来了。”
屋内灯火通明,却紧闭了房门,阿逸敲了敲门,等了片刻苏玥才将门打开,露出她娇嫩的容颜和若隐若现的纱衣,阿逸轻巧地将她搂在怀中,坏笑道:“躲在房间里干嘛,说好等我回来吃晚饭的呀?”
“你还说呢!”
苏玥转眼变得一脸委屈,轻捶阿逸的胸口道:“江鸢妹妹一回来便打闹着要吃饭,我给她另外准备的晚饭她也不吃,非得将留给你的吃掉了,这会厨房还在忙着重新做呢!”
原是如此?
阿逸笑着抓住她乱动的小手掌,放进自己怀里夹住道:“那我们就不吃了,办正事吧。”
“什么正事?唔~”
没错,苏玥又被阿逸出奇制胜的吻住了,一如往常的羞红了脸颊,却又如同失去控制的提线木偶一般依偎在阿逸怀中不知所措,双手在阿逸背上胡乱摸索,倒是个死不悔改的纯净人儿。
吻了一会,阿逸便不满足于此了,帮其宽衣解带来得顺畅自然,从露出她凹凸有致的锁骨开始,经过雪白中略带红晕的肩头,再到高耸丰满的双峰,最后是平坦光滑的小腹。
阿逸关上门房,将苏玥横抱到床上,也不着急着让她变得一丝不挂,而是欣赏着她只穿着肚兜和小短裤的可爱模样,那双不敢睁开的明眸微微露出缝隙,晶莹修长的睫毛抖动着暴露了她的心情也并不平静。
看了有一嗅的功夫,阿逸温柔地在苏玥的小脑瓜下垫上枕头,随即俯身下去,轻吻着她的朱唇,缓慢滑到一边圆润剔透的耳垂上,稍微用舌尖一舔——
“啊~唔不要~”
见着美人在身下娇羞如此,发出的娇、喘更是让人心神激荡,阿逸心中热血沸腾,下身也是高举如刚,有如烈火灼心。
焚我身躯,得清水甘香,亦如糯色熏染,此良辰美景,帐中闺女有公子垂怜,水*融得齐天造化。
言语已经不能描绘男女之恋的热血场面,只见得帘内脱衣落袜,两身互为一体,交融得韵,又听得娇声喘息长久不歇。
女子若流凤荧纶的绝世仙子,哪怕神志不清也能发出让人欲罢不能的轻微喘息,男人却似发狂也野兽一发而不可收拾,强壮又肆意妄为,誓要将玥儿揉入自己的身体之中,以此长相厮守延绵不绝。
这一次,终于没有外人打扰阿逸的清净,甚至连江鸢也没来搅局,似是天助我也,又像是缘分到已。
一曲罢了,再做一曲,小弦切切如私语,大弦嘈嘈如急雨,又听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淅淅沥沥的爱意纠葛之中,若万千繁星庆祝,恍如千般爱怜交织在一起。
缠绵悱恻,欲罢不能,矫揉造作,情意绵绵。
“玥儿,感觉如何?”
重回红鸾帐中,佳人玉体横陈,红妆卸下又有娇艳上浮,若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让阿逸爱不释手左右,左右拿捏之时,拂过高山平原,又见幽深洞低,真真是鸾香之迹,迷醉夫君。
待到苏玥回过神来之时,已觉得身上软弱无力,甚至连出声的心思都没了,下身又隐痛难耐,低头一看,只见阿逸笑眯眯的盯着自己毫无遮拦的身子邪笑,顿时尖叫一声,欲要找来被子遮掩。
“叫夫君,才给你盖被子,不然就光着给我看。”
阿逸一脸坏笑,得了便宜还不够,既然事情已经做了,那就得做全套,虎头蛇尾的事情阿逸才不做。
苏玥羞愧得无地自容,若地上有一条裂缝,说不定二话不说便钻进去了,只是此刻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在阿逸的审视之下,她能如何呢?
“逸哥哥~”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
阿逸板起了脸,翻身从她身上做起来,一副不爽的模样道:“怎么,叫一声夫君都这般艰难?”
苏玥心头一紧,小手也不敢在遮遮掩掩,只能撑起身子轻柔的抱住阿逸,一副委屈鬼的可怜样子,羞答答的欲言又止,最后憋了半天才细弱蚊蝇的叫道:“夫君,别生气好吗?”